衙役们听到自己的头都说话了,立即抽出武器朝着天浩的身上招呼着,眼看天浩就要被砍中。
天浩看着十几个衙役朝着自己砍来,冷笑一声,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这些人全部都踹了出去,这些衙役都被天浩给击成了重伤,躺在地上呻吟不已。
“你们就给我好好躺着吧。”天浩不屑地扫了地上呻吟的衙役一眼,便径直走进了县衙。
站在大街上看热闹的百姓们看到天浩如此厉害,将十几个衙役都给打败了,然后进入了县衙,他们都纷纷议论起来。
“你是何人?进来县衙做什么?”一个衙役看到天浩走了进来,马上质问道。
“你没有资格知道!”天浩冷笑一声,说道。然后不理会那名衙役便走了进去。
那名衙役看到天浩这么嚣张,立即出手,想要抓住天浩,不让天浩再往里面前进,可是天浩岂是这等凡人可以近身的,还没有摸到天浩的衣服,他就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脸上有着一个深深的鞋子印。
天浩一脚便将衙役给踩在了地上,冷眼扫了衙役一眼,便继续朝着里堂走去。
这个时候,张天成并没有出来,而是躲在了后院里面,他的身边躺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少女,不断地喂着他水果跟美酒,张天成自从当了县令之后,一直都生活在温柔乡中,这种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他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贺重父女的死而得到那么大的收获,这是他没有意料到的,说实话,那个贺玉珍的确是一个大美人,可惜的是她咬死了李庸,也就是他的外公,被处死了,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将贺玉珍收进来,让她做他的奴隶,自己就可以好好的享受她了,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这两个少女是本县的大地主送过来的两个侍女,都是初,目的是为了让他的儿子可以进入县衙做事,而刚刚跟天浩起冲突,想要砍掉天浩一只手臂的衙役便是那个大地主的儿子。
张天成现在在滁州县可谓是万人之人,整个滁州县的最高长官,所有的人都要听他的话,掌握着生杀大权,没有一个人敢不服他的,现在自从当上了县令之后,收到了钱便有十万两银子,这个可是比做生意要强太多了,难怪人家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呢,真的是没有说错。
正当张天成醉生梦死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的喧闹声,他有些不耐烦地喊道:“是谁在外面喧闹n得不耐烦了吗?”
“大老爷,不好了,有个人他闯进来了!”一个衙役急匆匆地来到了张天成的面前,说道。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闯进县衙,难道他不想活了吗?”张天成听到有人闯进了县衙,一脸的愤怒,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嚣张,单独一人闯入了县衙。
“是我!”天浩已经走了进来,看到了正处在愤怒中的张天成,天浩看到张天成身边美女环绕,酒池肉林,醉生梦死,这简直就是作死的前奏啊!
“你是何人?为何无故闯进县衙?”张天成一脸阴森地说道。
“呵呵,我是什么人,你没有资格知道。不过,我不是无故走进县衙,你应该明白我进入县衙是为了何事?”天浩说道。
“笑话!我怎么会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张天成看到天浩居然不说自己的目的,还让他去猜,这就让他很是不爽。
“贺玉珍,你应该知道吧。”天浩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张天成听到贺玉珍的名字之后,看着天浩一脸的警惕道:“你是她的什么人?想为她翻案吗?”
张天成认为天浩说到了贺玉珍又走进了县衙不是想要翻案又是做什么,不过,现在贺玉珍死了,就算翻案也没有什么用处了,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不认识贺玉珍,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来告状的。”天浩淡淡地说道。
“哦,你要状告何人?”张天成紧紧地盯着天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状告定远知府张全,滁州县令张天成联合起来设计陷害贺重贺玉珍父女贪污仓库银子粮食,本为父母官,却不为百姓做事,陷害百姓官员是为不忠不臣之人,你说这个的人该当何罪?”天浩眯着眼睛看着张天成,一脸肃然的说道。
张天成听到天浩的话,便知道天浩是个找茬的,但是他却不怕,一脸阴森地说道:“你敢诬蔑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
“你不承认你现在所犯的罪过吗?”天浩问道。
“本官什么也没有做,有什么罪可认的?”张天成一脸冷笑道。
“哈哈哈哈!张天成,不要嚣张,今天晚上贺玉珍的鬼魂便会来找你算账,你好自为之!”天浩说罢便朝着外面走去。
张天成听到天浩的话,立即吃了一惊,他也觉得到了贺玉珍死前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害得他几天没有睡好觉,现在听到天浩所言,心中立即害怕起来。
“这位高人,请留步!”张天成现在已经将天浩当成了一个得道高人,想要留下天浩帮他渡过鬼魂索命的一关。
“现在才想起我了,是不是太迟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帮你的,今天晚上便是你自己的死期,你就好好的渡过这一晚吧,我想你会终生难忘的!”天浩大笑着离开了县衙,朝着客栈走去。
张天成派人跟着天浩,知道了天浩在客栈落脚,于是也来到了客栈之中,带齐了县衙里面的一百多号衙役包围了整个客栈,客栈里面的客人看到这个阵仗之后,立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