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良带来的护卫得到命令之后,一个个兴奋的舞动手中的棒子,对着凉在外边的瓷胚一通猛砸,砰砰啪啪一会功夫毁坏了上百件瓷胚,有的护卫甚至丢弃手中的棒子,对着盛放瓷胚的架子一通猛踹,架子轰然倒塌,满地全是碎渣子。
“混蛋,住手……”孟堂新第一个奔了上去,随后白家的另外几人,也全都红着眼冲了过去。
局面一时间很混乱,对方的护卫也不客气,对着冲上来的几人,开始执行暴力,胡家方面占人数上的优势,又都是些武家子,情况可想而知,白家的人只有挨打的份,一个个被打倒在地。
胡国良站在边上双手环胸,脸上的得意之色不加掩饰。
与胡国良前来的人,不免在一旁幸灾乐祸,当然还有一部分人不忍心看到这一幕,出言劝说,却迎来了胡国良的歪气,白家不给我钱,我就得给他们点教训,即使官老爷知道此事,我也是有理在身。
“舅舅……”白妙芸望见孟堂新被打倒在地,边上胡家的几个护卫,一直围着他打踢,下手毒辣之极,白妙芸疯狂的扑了上去,想要制止几人。
几人此刻打得都有些脑热,一把将白妙芸推倒在地,嘴里骂着脏话,白妙芸流着泪挣扎的站起来,又一次的冲了过去,护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只大脚毫不留情的踹在白妙芸的肚子上。
一下子白妙芸平躺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不停的呻吟。
“**你祖宗……”刚才的一幕恰好落入急急奔来的岳康眼中,岳康双眼冒着血丝,像一只疯了的狮子,冲了过来。
“**你娘,老子今天弄死你们……”王福紧跟在岳康的身后,他刚才也看到了白妙芸被踹倒的一幕,男儿激血一下子沸腾了。
在岳康与王福身后上百个一起赶来的工人,谁没有一点血性,如今白家受人欺负,他们这些下人,此事不出手何时出手,一个个举起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铁叉子,铁锨,铁棍子,拿什么的都有。
“你们使劲给我打,打死算我了。”岳康多年来头一次动了这么大的怒气,虽然白妙芸没有给过岳康太多的好脸色,但他是岳康的亲人,他们是一家人。
百十号工人也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谁没一点血性,有了刚才岳康的话,他们更没有了顾忌,有多大力全都尽数用出,那里还有手下留情一说。
群架娘的谁不会,上学的时候岳康便是一个群架高手了,至少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王福一直跟在岳康后面,别看王福个头小身手也利索的很,王福那个时候心中打定注意,绝不让这位对自己万分宠爱的姑爷受一点伤害。
当然王福的担心是多余的,对方一共才来了十来号人,岳康喊了可是上百号工人,几乎是十个打一个,尽管对方有不少会两把刷子,但有个屁用啊!还没亮出那两下子,就被乱棍齐齐招呼到了身上,一个个不乖乖的给我趴在地上。
不一会的功夫胡家的人全部被打倒在地,在地上鬼哭狼嚎,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大姐,你没事吧!”岳康将白妙芸从地上扶了起来,后者脸色苍白,眼中噙着泪珠,轻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惹人怜惜。轻轻的说道:“没事。”
孟堂新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还有残留的血丝,夺过工人手中的铁锨,使劲的往胡家的人身上砸,另外几个先前被打倒的白家人,也都满身尘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骂着娘,手上捞点利息。
与胡国良同来的人一阵胆寒,身上都冒着冷汗,后悔不改凑这个热闹来。
白妙芸的白色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岳康命令王福看护好白妙芸。
之后岳康大喝,“胡国良,给老子站出来。”随后岳康睁着含满怒气的双眼,一个个望着与胡国良来的人,岳康从王福口中得知胡家家主叫胡国良。
岳康心中满是愤怒,刚才若不是他从窑洞里喊出工人,白家这次不定要吃多大的亏,他刚才就料到胡家这次来着不善,所以就叫了人来,果然被他料中,胡家真是无耻之极,竟欺负力不搏鸡的白妙芸。
“胡国良刚才早跑了,这次可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都不是与胡家一伙的,我们只是来见证一下事实。”那些各行老板人中有一个稍微胆子大的站出来说道。
“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受了他的蜚语谗言,但诸位老板,我想说下,我们白家传承百年,靠的是什么,你可知道?若我们白家不存在信誉,能百年不衰?你们也都是些生意人,应该生意中的头头道道,你们信白家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们白家问心无愧。”岳康堂正正的说道。
“你用疑问,你们是不是猜测我的身份,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们我就是那个白家的上门女婿,我叫岳康,至于我的来历我想你们没有必要知道。总之一句话,想与我白家为敌的,大可放马过来,我白家侯着,想继续与白家做朋友的我们双手欢迎,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胡家,我不为难大家,大家尽可离去。”岳康说话很平淡,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他说道来历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好好,我们这就离去,今日之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一帮人在屋檐下,他们可不想搀和在白家与胡家之间,双手都是不好惹的主啊!还是坐山观虎的好,溅出来血也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
岳康做了个请的手势,面上表情很温和,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