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邵延在此处过了二十多年,许多儿童已成人,许多老人已逝去。在第二十年时,邵延望了一眼云梦泽方向,取出两件法宝,正好一对,说了几名话,调出紫府中金童玉女。让他们去一趟云梦泽。
雨诗丝心中一直有一个秘密,从她有记忆起,时常梦见到一个年轻人,身着青衣道袍,静静站在一旁,从不说话,有时自己根本看不见。随着年岁渐长,自己习以为常,以为每个人梦中都一样,她本是一个缝衣匠的女儿。家中开了一个不算大的缝衣铺,家中并不算有钱,在长安城内,这样的家庭是主流,渐渐长大,情窦初开,人长得也算俊俏,有一次与女伴说悄悄话时。谈到做梦,雨诗丝说到她在梦中经常看见一个人,却从来不做任何事,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女伴笑到:“小丫头大了,思春了!”雨诗丝急忙辩解,这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了。问女伴是不是这样,女伴说从未留意过,好像没有,雨诗丝倒是一个有心人,夜晚入梦时,不觉又发现了邵延,刹那间有些清醒,知道自己在做梦。邵延有些惊讶看了她一眼,一个人如果能做清醒梦,那他就具有出yin神的潜质,如果有机缘,却可以走上修行路。一种专修yin神,壮大yin神,历经雷劫,最终成就阳神,脱壳成仙。
不过邵延并没有说任何话,依然静静看着这一切。雨诗丝回过头,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梦中,看向邵延,问到:“你是谁,怎么在我的梦中?”这一问话,邵延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存在让此女清醒。
想到此,邵延开口说话了:“一个观梦者!”
“什么是观梦者?”雨诗丝不解地问。
“观世间众生之梦,洗去自己心灵尘垢,让自己明白自己是谁。”邵延淡淡地说。
雨诗丝摇摇头,说:“我听不懂,你只在我一个人的梦中?”
“不是!”邵延随口答到。
“那么,我问了其他人,他们怎么看不见你?”雨诗丝又问到。
“其他人不过视而不见,你心灵纯净,才能看见我,既然你看见了我,并进入清醒梦,也是缘分,你想不想知道别人现在做什么梦?”邵延问到。
“想!怎么可以进入他人梦中?”雨诗丝问到。
“这个简单,你既然知道在做梦,看看你不是睡得正香!”邵延说到,梦境立变,雨诗丝发现自己**睡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自己却和另一个人站在c前,看见被子有点被打掉,lu出了肩头。便伸手去盖一下,却发现手穿过了被子,并没有抓住。
“你现在是yin神出体,抓不住的,想达到御物,没有经过雷劫很难,不过,你集中精神,对,集中精神于指尖。”邵延指导着雨诗丝集中精神进行御物,被子果然动了一下,但还是拉不起来。
邵延叹了一口气,说:“你yin神机缘巧合出体,未经修行,御不得重物,凭你现在,大概只能拿起一根羽毛。”邵延轻轻一拂,被打掉的被子又轻轻盖了上去。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别人在做什么梦?”邵延说到。雨诗丝向房门走去,准备开门,邵延笑了,说:“你现在是yin神之体,根本不需要从门走,墙壁对你来说,根本不构成阻拦!”邵延说着,直接穿门而过。雨诗丝微微一愣,试着伸手,手透门而过,便一闭眼睛,向前一冲,什么也没有,睁开眼,已在房门之外,正和邵延站在堂屋之内,邵延直接透墙而过,雨诗丝胆子大了一些,跟着穿墙而过,却已到院中。
天上一弯新月照下,雨诗丝看看地面,却没有一丝影子。“不要望了,你现在是yin神之身,根本没有影子,别人也看不到你,你想去哪一个人梦中?”邵延问到。
“那就去阿英的梦中看看!”雨诗丝说到,阿英是她要好的女伴,阿英说她梦中没有邵延,她想去看看真与假。邵延点点头,陡然飞了起来,雨诗丝一愣,邵延说:“你现在是yin神状态,你想飞就飞,想入地就入地,没有不能实现的,不要用凡体肉身一切来看待!”
邵延一说,雨诗丝心中一想,自己飞起来,立刻飞了起来。“不要飞得太高,你yin神第一次出窍,经不起天风吹!”邵延关照到。
雨诗丝是第一次飞在空中,淡淡月光下,长安城安静睡着了,只有更夫的梆子声有一阵没一阵地响起来,雨诗丝倒有些兴奋,在空中飞行感觉却不是一般人所能体现到,不一会便到了女伴家中,阿英全名毛惠英,毛家也算这条街上的富人,阿英虽算不上什么大小姐,闺房在二楼,房间内比较精致。
一入闺房,雨诗丝一眼就看到阿英陷在美梦中,在她的眼中,阿英梦中构造了一个场景,却是长安城中金明池边,那绿柳树下,阿英正与她心仪一个富家子弟正亲热坐在树下长凳上,谈得笑眯眯的,在梦境角落之处,另一个邵延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阿英偶尔眼光瞥向那边,却视而不见。
“你想进入她的梦境?”邵延问到,雨诗丝点点头。邵延见雨诗丝点头,便淡淡地说:“你直接进去就行了,不过,不能提醒对方她在做梦。”雨诗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