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自家心中,忽然又记起来了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来。 ..急忙对着几个人叫了一声道:“且与我先站住,我这次在吩咐你等去做一件紧要之事?只是这件事情,无论是对何人,都不要轻易地提及起来?你等就趁着夜色,去走一趟北汛口。在临着大洋河的岸边,有一处巍峨耸立在此的高山,而在山下有一座坟墓。此墓,乃是东北军校故意布置下的假墓。所为的,就是欺瞒与我家少主人?让我家少主人相信,墓里的人果然是老爷的遗身,好能达到与东北军息战的目的?你等到了那里,将墓里的尸骨挖出来,抛洒于大洋河水之中。回来之后,我必有重赏与你等。你们就此去吧,要到北汛口的路,除了从复城内穿过以外。就只有翻山越岭才可到达那里,趁夜里走,后半夜也就能到了那里。速速的都起身去吧?”这个面具人吩咐过众军校之后,这便打算回到隔壁军帐里休息片刻去。
可忽然就听得身后有一军校,颇似显得有些犹疑着,在他的背后开口对其言道:“先生,不是我等没有尽心尽力看守好那个要犯?实在是另有原因在其中?当时军帐里来了一个人,说你打发他来招呼我等过去,有要事吩咐我们去做?故此,我等才去了他所说的地方。却又不曾瞧见先生在那里现身,便又只好折返了回来。可刚一到军帐之中,就发现那个老头已经是不见了。我等这才一边派人出去寻找与他,一边又给先生送个口信过去。”这个军校说罢,头也不敢抬起来,只是站在当场。可却半天都不增听到,在自己身前站着的那个面具人开口讲话?
正在心惊胆战之际,忽然又听得面具人,继续对其询问道:“那个前来,向你等传递假军令的人,却又是何人?你们可是识得他否?”他刚刚问完,却见那个方才对其回话的军校,此刻倒是显得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才有些不敢十分肯定的对其回复道:“那个人,乃是当初为了老爷的事情,特意杀出重围回来送信的施琅。可是他也仅仅是传递了一道军令下来,我等到并不曾瞧见他,亲手将那个老者给放走了?”这个郑家军校说过这一席话之后,却见这位面具人,不由得猛地一跺脚。接着对着众人又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彻夜赶出大营,好去挖坟盗墓。
而他自己则是转身就出了大帐,连夜奔着郑森的大帐赶了过来。并一路之上,每逢遇到几个巡营的郑家军校,都势必要将之拉住,跟他打探一下。看可是有人知悉,那位军校施琅的下落。可一直都打探到了郑森的中军大帐跟前,竟是没有一个军校得知,那个施琅现在却又是身在何处?
没奈何,也只得再度硬着头皮,走进郑森的大帐里来。刚刚走进大帐之中,本来还以为,那个施琅本是郑森得最为得力侍卫之一,一定会在这里伺候着这位郑家少主人的?可全没有想到,在郑森的大帐之内,并不曾瞧见施琅的身影。却是一眼望见了郑森,这位郑家的少主人,如今正坐在桌案后面,桌上摆放着几道菜肴,更为奇异的,是竟还摆着两副杯筷。如今,正在自己和自己喝着闷酒呢?叫人看了,倒真是够稀奇的?
郑森听闻有人走进大帐之中,抬头望过去,却见是那个颇令自己厌烦的面具人走了进来。不由自主的,就先将面色向下一沉,随手就把酒杯给轻轻的放到桌案之上。对着他没有好声的喝问道:“你来这里所为何事?莫不是劝我在派出兵马,连夜攻取复城的么?哼哼,此事,且先容将我父的尸骨起出来之后,仔细的勘验过了,再做道理。你这便退下吧,莫要扰烦与我们父子二人在此一同饮酒?”说过这句话之后,却将酒杯重新捏在手中,对着对面略敬了一下。便又开口道:“爹,明日孩儿就可查知,到底是谁把你给害死的?且让孩儿先敬你一杯水酒。”说完,是一饮而尽。
而那个面具人被郑森一顿批驳,一时心中也自然升腾起一股火气来。有心这便转身离去?只是,自己尚有事情要对其言讲。也只得耐了自己的性子,走到他的身旁,拾起酒壶在手,亲自替郑森倒满一杯水酒之后,却才将酒壶放下。这才对着这位郑家少主开口讲道:“少主,不论此事是真还是假?明日,少主都切切不可亲自到北汛口去验看尸骨?以防备东北军其中有诈,在借题发挥起来,其不对少主有所不利乎?少主,当差几名心腹,与明日一早赶奔北汛口去即可。我这可是全为了郑家着想,还望少主体悯我这一颗拳拳之心?听我一言,那个东北军主帅,早先就是一个流匪。毫无信用可讲?少主……?”这个面具人正待要继续往下说几句?
却见郑森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就此狠狠墩在桌案之上。瓷做的酒杯,立时纷纷粉碎开来。竟将郑森的虎口处也划破一小块,鲜血顿时便涌流了出来。“我父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而我当初只是听闻一个,侥幸逃回来的军校所传递的话?又不曾瞧见现场究竟是如何情形?这次,本帅定要去看个端详不可。你便退下吧?”郑森说罢,站起身这便要喊人进来,好去将这面具人撵出自己的大帐之中。
却见这个面具人的双眼,不由闪射出两道寒光出来。其一只手竟似要往他自己腰下的佩刀摸去?郑森转身,就从大帐中间的廊柱上拔出宝剑来,瞪眼瞧着眼前这个面具人。却听得此人一声轻笑道:“罢了罢了,这又不是我爹死了?我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