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求收藏
身后的那群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尚不及赶到他的背后。唐枫突然暴喝一声,手臂似乎也陡的向前暴涨了一块,同时间,战马也跟着向前跨出一步来远的距离。趁着自己面前的那个黑衣人的坐骑,还来不及向后退让,手里的阔刃剑也刚刚一招用老,无法抽招换式。而他掌中的阔刃剑,突然便是一式横扫千军。
阔刃剑划破对方的黑袍,一道血雨斜着迸溅出来。飞溅与唐枫的手上,剑上,身上,以及战马的身上。那个黑袍人整个上半身,被唐枫一剑削作两截。而对面的那匹战马,也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那种暴虐和滔天的战意。一时之间受到了惊吓,落荒向着他身后的,那群黑衣人的队伍中间奔去。
马上的黑袍人上半身,这时才因战马向前奔跑的惯力,一头便贯倒在满是冰雪的地面上。肚腹内的肠肚肝脏流泻余地上,虽然是黑夜,但在那冰冷的月光的映射下,使地上,折透出一种残酷的诡异。“啊”可他虽然一剑奏功。身后却又有两柄阔刃剑,同时之间,左右两剑,分别各自刺中他的左右肩胛骨上。
唐枫强忍着剧痛,紧紧地咬着牙。双腿用力一夹自己胯下的战马,这匹马,本不是他自己经过长期训练过的坐骑。根本与他之间的配合,不是那么的和谐默契?可仿如犹如神助一般?这匹坐骑突然在原地打了一个旋转,马头在瞬刻间,便已面对向背后的那两个偷袭他的人。
那两个人也分明不曾想过?居然那匹马,肯这么听对方的吆喝?即使是久经训练过的坐骑,也不会像那匹战马一般,与主人的配合,可以说达到了一种心意相通的境界。一时间,不由就是一个错愕。在战场上,那里能容的人有片刻的溜号走神的功夫?唐枫早已经拍马,舞动阔刃剑直奔着二人而去。
转眼间,唐枫的战马就已经穿过两个人的中间。左面的人这时才醒过味,慌忙举起手里的阔刃剑,朝着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唐枫的身上,就狠狠地一剑刺了过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在马上一侧身子,将阔刃剑让了过去。同时,突然把一只手臂张开。用胳膊一下便将那柄阔刃剑死死的夹在腋下,可另一面的那个黑袍人,趁此机会也是一剑刺了过来。唐枫挥剑将来剑隔开,稍稍回头瞭望一下,此时,自己的马和那个人的战马,早已经交错而过。
此时在想一剑将其诛之,似乎已经有些够不上对方?急促之中,扬手就将手中的阔刃剑抛掷出去。一道白光,正中那个人的后背,阔刃剑这一掷之势力道奇大,将那个人的身子顿时便来了一个贯穿。人立刻从马脖子上出溜到地上,战马奔出去足有十几步远,才发现马上的人已然不再。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眨眼一切都已然过去。而那柄阔刃剑,还被其紧紧的夹着动弹不得。唐枫奋力将那柄阔刃剑向下一夺,对面马上的黑袍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向前一欠身子。而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急忙将阔刃剑松开,也向前一探身子,一把揪住对方肩膀上的披风,朝着自己战马背上用力一拽。
同时,伸过胳膊,将对方的脖颈紧紧地勒住。用力的一夹,随着轻微的咯嚓一声响动。此人的颈骨立时变软了下来,头也跟着耷拉下去。可此人的双脚,犹自跨-坐在战马身上。唐枫伸手将尸首放开,顺手夺下那柄阔刃剑,催马继续朝着那些披着黑披风的人群跟前冲了过去。
他这瞬息之间,就接连杀掉三个黑披风,也顿时让余下的那些人吃惊不小。这群人,并非是寻常的八旗军校,抑或是明朝的辽东铁骑可以比拟的,各顶个的都是一把好手。否则的话,也不会再那个人手下身为铁卫之职?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唐枫干净利索的干掉三个人,令人乍舌不已。
虽然,唐枫也身受多处剑伤。可都是皮里肉外,并不增伤及到骨头。养上一段时日的话,自可安然痊愈。可跟这群战死的人大不相同,死了便也就死了,一死百了。那里还有在能还阳的机会?只是有一点,对方人数众多,又都手下功夫不弱。即使死伤几个,也不会影响整个大局。
余下的黑披风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将坐骑归拢到一起。慢慢地列成一排的横队,战马的蹄子,不时地刨着脚下的积雪和冰块,并时不时地扬起头来,打着响鼻。所有黑披风的人,一手将阔刃剑举在身前,一手紧紧勒着战马的缰绳,剑刃直指漆黑而浩瀚的夜空。所有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对面那个此时也将战马带住的,且已然是浑身挂彩的人身上。
双方之间的距离,足有几百步之远,据是这么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除了,战马不时地仰天打着响鼻,刨蹬着脚下的冻土地,余下竟然是声息皆无。而二来的那面,依然被十几个黑披风,给死死的困在原地。无论其如何拼杀和往来冲刺,都冲不破对方所织成的那可谓密不透风的,仿如铁桶一般的战阵?
在黑披风中间的一个人,从一开始,便不曾将自己身上的兵刃拔出来。可却在此刻,伸出手去慢慢拔出肋下所佩戴的长剑。看起来,他应当是这群人的头领?否则,又岂会在开战以来,自始至终都是处于在一旁,冷眼静观整个战场的状态之中。可此时此地,他却从腰下拔出一柄狭长的长剑。
北方的风雪,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它会在啥时候下起来?并且又从来都没有一定的规律可探循,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