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旺财见了,不由甚是满意的笑了笑,挥手令那些手下人都赶紧的退了下去。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枫,又望了望自己的女儿,不由轻声言道:“既然如此,那今夜就由你来照顾他好了,紫鹃辛苦你了。爹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了。”说完了,张旺才是转身出了唐枫的客房,反手将隔门牢牢地给带上,这才喜笑颜开的径直而去。
迷迷糊糊之中,唐枫只觉得,似乎有一个人正与自己相隔不远的坐着。忽然一个温热的东西递到了自己的唇边,耳中听得一个细语莺声的声音,正对自己轻轻的讲道:“来,请公子将这喝了,妾身已经试过,不烫了。”说着,自己就觉得那个温热的东西,早已经滑入自己的口中,入口微酸,但却是蕴含着一种绵软和温馨。
眼见着唐枫将一碗醒酒汤给喝了个点滴不剩,张紫绢这才放下心来,又恐半夜万一他在呕吐,又特意亲手将一个铜盆与他放在床前。四下看了看,见在没有什么旁的可以为他做的,这便站起身就要带着两个小丫鬟就此离开。可忽然看到如今的唐枫尚是半躺半卧着,双眼微合,不由轻轻的摇了摇头,暗中责备自己,真是有些糊涂。居然就让唐枫那么靠着床栏,又如何能休息的好?
便轻移莲步走上前去,低俯下带着一股馥郁之香的身子,轻轻地捧着唐枫的头部,缓缓地让他躺下来。正要将手在他的头下抽出来,却冷不防被唐枫的手给紧紧地把持住,却听他的嘴中轻声低语道:“婉儿,可苦了你了,如今我也归家了,不再出去胡乱的跑了,今后决不再让你在家中独守空房。实际,想想即使将来打下江山又如何?还莫不如,原先你我相依相偎在山上砍柴时的无忧生活着呢?那时候,你我笑看夕阳落下的余晖,一张玉米饼,两个人分着吃,可真是开心呀。”一边嘴中说着,一边将张紫绢用力的拽的倒了下去。
床前不远处站着的那两个小丫鬟,一见未免大惊失色,正要上前来帮着自家的小姐离开那个醉汉的掌握。却看到自家的小姐忙里偷闲的抽出一只手来,背对着二人摆了摆手,低声吩咐道:“我没事的,你们先行回去吧,记住,不许将此事到处说去。如果我要是听闻,有人提及此事的话,可要小心你等的性命。”张紫绢往常待这两个小丫鬟十分的和蔼贴心,今儿,却忽然换了另一副面孔出来,到令这两个小丫鬟被吓得,有些惊恐起来。忙不迭的应承着,慌乱的退了出去,又将门给牢牢地关好,并不敢就此离开,只得站在门前这么守着。
房内此时却是被卷红浪,罗裙被轻轻地解开,中衣易被褪下,小衣最后也飞到了枕畔处。因为唐枫尚在醉中,也不知与自己一效鱼水之欢的女人究竟是谁?只拿她当了与自己久不曾谋面的董小宛,只管自己大力粗鲁的动辄,哪管身下的那个玉人的感受,只以为,小别胜新婚,自当是卖力一些的好。
张紫娟却是初尝破瓜之痛,极力的咬着银牙忍耐着。任由着身子里的那个物事出入着,只盼着能早一些结束。好不容易,终于感到了唐枫的身子一阵痉挛不已,随之觉得自家身子里一股暖意漫散开来,唐枫也是在也不动弹,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就此沉沉的睡去。
冬日的黎明,冷清且无有生气,只是这屋内却依然一片春色无边。张紫娟早早的起了身,唤进丫鬟进来,忍着两腿间的剧痛,让丫环帮着自己梳洗好了,又吩咐人去给唐枫做来一碗肉粥来。情知唐枫因昨夜的酩酊大醉,今晨定会感觉不太舒服的,所以还是稍稍的进一些粥来比较好。
慢慢睁开了双眼,唐枫似乎觉得自己在昨夜于一个女人颠鸾倒凤了一把?而那个女人,依稀竟然是董小宛。也不知道那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如果要是梦境的话,那也未免太真实了。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离家日久,起了相思之念?一边摇着头一边掀开了被子,这就要下床来。
可一掀开被子来,却不由就是一愣。就见一朵血色的梅花,正绽放于雪白的床褥之上。由此可见,昨夜与自己办事的那个女人,定不会是自己的梦境了?可是她又能会是谁呢?
还没等自己想个明白,就见屋门一开,张紫绢端着一副托盘,笑晏晏的走了进来。这时,心头才恍然大悟。看起来昨夜就是她跟自己……?看起来,自己所欠下的孽债是越来越多了。如今,那个张大财主可是得偿心愿了。眼看着自己就与他家闺女结拜花堂,而自己也与他成为了一家人。
“昨夜辛苦张小姐了,唐某虽然酒醉不醒,可也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我定会与令尊面前去提亲事的。”事到如今,唐枫也知道没有旁的办法可以将此事折中,也只能答应迎娶她过门方可。
张紫娟听了,面上却是浮上一片的羞涩,将那碗肉粥递给了唐枫,又盯了一眼唐枫,这才转身离开。等唐枫将此事与张旺财一提,张旺财是大喜过望,本来他也早盼着有这么一天呢。只是唐枫一直不肯吐口应诺下来此事,他到也不好勉强。如今,既然唐枫同意了,那此事宜早不宜迟,自然是越快办理越好,也省得夜长梦多。毕竟,唐枫可是先和自家闺女入了洞房后拜花堂的。如不早一点成亲,那对自家姑娘的名声可就会有所不利。
因为成亲的一切东西和事宜,张旺财都早已有所准备,只是一直在等着唐枫能亲口答应罢了。过了三天,太谷城内是一片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