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很有可能,是这些八旗新军军校所做出的一些事情,惹到了的东北军校?贺疯子这才索性紧闭城门,打算着自己现在这城内,来替其手下的军校报仇雪恨一次?所以,即便是自己命人去叫了几次城门?可贺疯子却因为一时不曾忙完自己手头的事情?这也才一直都在拖延着,迟迟不见其打开城门。 .t.
虽然贺疯子是自己的心腹爱将,可毕竟眼下城内的那支被东北军给缴了械的八旗新军,可是乌兰托娅手下唯一的一支军队。于情于理,东北军也应当对其多有所忍让才对。如何竟然同室操戈起来?虽然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可无故处罚手下的大将?但也少不得,也得对着贺疯子申斥一顿?
想到这里,这位东北军主帅便将面色往下一沉,朝着贺疯子厉声喝问道:“贺疯子你竟敢无视于军令?本城主多次命手下的军校,去赫图阿拉城门跟前去叫打城门?你如何不立即将城门与我等打开?倒害得我等还以为着?城内定是出了别的茬子?否则,你又岂会如此胆大包天的,无视于我这接二连三的军令?”听这位冰雪城主如此一说,竟好像是提醒与贺疯子快些找一个理由出来,也好能在众人面前让其下了台似的?
而立马与一旁的乌兰托娅,自然也听出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中的用意。虽然自己也不予对其多有询问和打探些什么?可对于自己手下军校因何会被对方给缴了械?却又给似看押人犯一般的看管起来,这总的来让自己问上一句吧?否则,自己手下的这些,刚刚被招募上来的八旗新军们,岂不对自己有些心灰意冷起来?他们不论是惹出了什么事端?又无论是和东北军之间,却引发了多么大的误会?
可毕竟自己还是这支军队的主帅,岂能容别人来对自己的手下指指点点?更或是似眼前这般的给看押起来?若是自己今日不对此事加以询问的话?就恐怕要冷落了自己手下这些将士们的心?在将来,此事一经被传出去?谁还会甘心情愿的跟随着自己,前去征讨与那个谋逆的逆贼多尔衮?想到此处,乌兰托娅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却催马朝着贺疯子的跟前走了几步,这才和颜悦色的低下头,对着他开口询问道:“贺将军,乌兰托娅有一件事情,确实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贺将军可否能为乌兰解开这个疑惑?”乌兰托娅的话并不曾完全的说出来,可大家都是聪明之人,贺疯子岂又不晓得,乌兰托娅的嘴中所说的疑惑,究竟是什么事情的道理?
贺疯子本来还打算着,给这位四格格乌兰托娅留下几分的情面,使其不至于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去丢这个人去?可无奈的是,乌兰托娅如今也是被这件事情给挤兑到了这。她如今是不得不问一句?贺疯子听乌兰托娅说完之后,却是抬起头来,朝着坐在马上的,那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容之上望了过去?
打算和这位冰雪城主递过一个眼色?也好让他出来给二人打个圆场?最好的就是先让弟兄们进入赫图阿拉老城之内,暂且都好好的休整一下。而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寻个时机?去将那些八旗新军在圣城之内,所做下的种种令人发指之事,背着人与他背地里偷着去讲述一遍?
而这样一来,即不得罪人,也给乌兰托娅留下了情面。自然,这就得看这位东北军主帅,到底是不是领会了自己的用意?贺疯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骑在马上的这位东北军的最高统帅,等着他能够开口,也好替自己说上几句话出来?最好的就是将这个话头给插-过去?也好让乌兰托娅不再对着自己继续追问下去?
令贺疯子猝不及防的,却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对其开口吩咐道:“贺疯子,既然乌兰托娅都已然对你开口打听了?你也就莫要再藏着掖着了?这一左一右,都是我东北军的人马。你又有何事?是不能当着我等的面直说出来的呢?就算是我东北军先动的手?可若是当真有一个能站得住的理由?本城主也自然会帮着你的?可若是东北军的过错?那你也莫要在护着短了?莫要让外人以为,我东北军一贯于只是揪别人的错处?临到了自己家?却是高高的举起巴掌,反而是轻轻的落下去?贺疯子,你有什么就直说好了?”唐枫说完,却盯着贺疯子的脸上神色变化?
想要从贺疯子的脸上发现一些端倪?只是贺疯子的面色并无丝毫的变化,听见竟然连自家的主帅,都让自己说出其中的实情?贺疯子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咬了咬牙,将八旗新军自从进入到了赫图阿拉城内以来,所做下的累累恶事基本讲述了一遍。说完之后,又唯恐余乌兰托娅和这位东北军主帅不信?
却是转过身,朝着城门口高声吩咐一句道:“将那几位住在城内的旗人百姓,立刻都与本将给请上来?也好让城主和夫人都看一看?本将所言可是有半点虚妄之词?”随着贺疯子的一声吩咐,早有两名东北军校,手里高高的举着火把,在头前引着路,在二人身后跟着足有二三十个旗人百姓装扮的人。
从赫图阿拉城门里面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马头跟前,这才停了下来。而这位冰雪城主不欲使得乌兰托娅在众人面前过于有失颜面?急忙先开口,对着为首的那个老者询问道:“方才本城主的手下将领,前来与我提起,说八旗军自从闯入赫图阿拉城内之后,却是坏事做绝,不仅仅是抢掠财物?且还刀伤人命,辱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