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遵命。泡*书*吧()”陈公公答了一声,随即从自己的衣衫上扯下一块碎布来,这便要为徽宗擦屁股。
谁知道没等动手,余光中却扫见秃魔王猛地一瞪眼,握在手中那白白嫩嫩的小猪蹄儿立时朝着徽宗朝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刺了过去……
“噗嗤……”
“啊……”忽闻徽宗口中传出一声惨叫,随即只见他如同从荷叶上跳下水去的青蛙一般,猛地往前跳去,“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能……”陈公公吓得一声惊呼,也没时间多说,赶紧便朝着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徽宗跑了过去,将其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他可是当今皇上,你……你怎能如此对待皇上?”顿时只闻陈公公厉声朝着秃魔王喝道。
“哼,老子一不是你们大宋的百姓,而不是你们大宋的官吏,他凭什么就能对老子撅.着.屁.股.拉.屎?老子又凭什么要受他这鸟儿气?”
“你……你大逆不道……”
说话间徽宗也已揉着龙屁屁从地上爬了起来,立时也对秃魔王破口大骂,双方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那叫一个热闹……
这一吵,就足足吵了两个多时辰,依照时间判断,已经又天黑了。
这一行人,又是皇上又是神使的,在这破旧的牢房中一待就是两天,两天呐!竟然一点儿逃脱的方法都没有,而这深山老林的,又怎会有人去救他们?
几人吵得累了,便闭上嘴,又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牢房中随即又恢复了沉默……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所有人都默默无语。眼看着距离第二天已经越来越近了,而从那老村长罗威的话里,众人都能听出,那祭祀的时间竟然是定在凌晨。也就是说,用不了几个时辰,村人便会来将雪娇儿带走,去所给那年兽作点心……
不过,众人早就已经从高清晰的口中得知了那年兽的事情,都替年兽恨得是咬牙切齿,如今回头一想,真该担心的倒不是雪娇儿的安慰,而是他们自己。因为只要祭祀一完成,他们便都会被那该死的老村长罗威处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众人浑浑噩噩间,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地脚步声,牢中几人接连循声望去,只见那老村长罗威已快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嘴里含着一阵阵奸笑……
“你们都已休息够了吧?”忽闻罗威冷冷笑道。
“你来做什么?”高清晰立时怒声问道。
“哼哼,刚过了子时,如今已是后半夜了,自然是来请新娘子出去打扮,然后……就该上花轿了……”罗威随即说道:“雪娇儿姑娘,能为我的女儿做替身去喂食那年兽,你也算是没白活一场……”
“你……你不能带雪娇儿走!”牢中众人心中接连一震,赶紧一个接着一个地护在了雪娇儿身前,此时只闻高清晰又喝道:“罗威,你不该再一直死死守护着那不成文的规矩,我已告诉过你了,那年兽心地善良,根本就不吃人,你这不是为难我们,你这是为难你自己呀!还有,你的女儿凤鸣姑娘还好好的活着,你就不想和她团聚吗?只要你放我们走,我们有办法将她从年兽身旁接回来,怎么样?”
高清晰满怀希望地望向老村长罗威,却见罗威缓缓地摇了摇头,随即沉沉地道:“接回来?接回来做什么?凤鸣已经是三年之前的祭品,即便没死,我也早就当她已经死了……”
“可她……可她是你的女儿啊……”高清晰顿时又惊道。
“女儿又如何?在数千年的先祖村规面前,什么都可以变得一文不值……”说话间,只见罗威的双眼中立时射出两道寒光来,顿了顿,忽地又道:“你们都是将死之人,我也不必再隐瞒你们了,这一次我们将雪娇儿姑娘送上山去,即便年兽不吃她,她也必须要死!不光是她,就连三年前就该死的凤鸣,也不能活着……”
一听这话,高清晰心中立时一震,随即喝道:“罗威,你到底还有何阴谋诡计?”
“哼哼,这些都与你们无关了,今天白天是我最后一次来喂你们解药,到不了明天中午,你们便会全都相继肠穿肚烂而亡……”
“这……”
说话间,只见罗威已经将牢门打开,缓步走入牢中,便朝着雪娇儿走了过去……
“卑鄙小人,你不许碰雪娇儿妹子!”只闻武松厉喝一声,立时站起了身来,经过两天的时间,如今他已恢复了最基本的力气,起身之际,一拳便朝着含笑走来的罗威砸了过去……
罗威却不闪躲,只是依旧含笑地抬起手来,“啪”地一声,便将武松硕大的拳头用掌心挡住。
“你们以为吃了我几天解药,便会如正常人一般?哈哈,你们错了,大错特错!”说话间,只见罗威猛地一抬脚,脚尖立时踢在了武松的裤裆上,武松顿时只觉胯.下一阵剧痛传来,惨叫一声,随即倒在了地上……
“大家一起上!”见武松被制服,高清晰赶紧站起身来,随即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便朝着那罗威围攻了上去……
谁知道,三拳两脚之间,所有冲上去的人便都被罗威放倒在地,抬头望向墙角儿处,只剩下雪娇儿和宋徽宗倦着身子在瑟瑟发抖着……
“皇……皇上……”忽然高清晰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道:“一定要……一定要保护好雪娇儿……”
“得了吧你……”徽宗一听,立时瞪眼道:“朕还不知道找谁来保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