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消息就给了这个地区的红袍法师一个大震撼,当后续的消息传来,得知竞选手续改变之后,更是陷入了轩然大*。
德尔松帕亚很是欣赏自己的奔走带来的效果,在他看来,入主达伦摩尔学院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现在只需要等待而已。
就连布瓦尔也已经和瑞姆家族高层达成妥协,只要愿意出让桑比亚租界的一部分利益,就可以考虑让出这个位置。
而瑞姆家族上层已经决定接受这个价码。[
毕竟,瑞姆在海外的财源已经够多,而这几年来,国内的发展却相对弱势,能够入主这所容纳了五分之一预备红袍法师的学院,是瑞姆求之不得的事情。
桑比亚租界?哈反正建设了不到几年功夫,又是坐享渔人之利,丢了倒也没有多么肉疼。
瑞姆和布瓦尔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想到桑比亚租界的来历,高阶环之导师的嘴角更是浮现出一丝微笑。
“哦,帕亚大人,恭喜你了”长桌下首的一个红袍法师朝他敬酒。
这是一场瑞姆内部的宴会。
用作餐厅的大堂并非金碧辉煌,不过桌子上的菜式却是五花八门,从大冰川的寒带鱼到高山野牛肋肉制成的烤切排,金色平原的红葡萄酒在水晶杯中散发出醇厚浓郁的芳香,显示出瑞姆的惊人财力。
听到属下的夸赞,德尔松帕亚并没有得意忘形,他的目光越加深邃。
作为一名法师,让自己的情绪时刻处于掌控之中是最基本的素质,如果失去了这个素质,失控的思维带动着的魔法力量会造就一只新的恶魔。
魔网的设立也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并不是因为有了魔网,法师就可以不注重自我修养了,虽然大多数心肠坏的冒泡,但是总体而言红袍法师们还是理智的。
理智的残暴……
哪怕表面上跋扈,但是心中仍然是清醒:
“哈哈,卢森迪尔那个愚蠢的家伙,他还以为他那把戏能够骗过我们自己人,哦,我感觉他是和那些外国人一起时间太久了,以至于自己的脑袋也变笨了起来。”一个法师哈哈地笑着,肆意地进行着对失败者的讽刺。
“这也是他运气不好。”一个红袍法师幸灾乐祸。
“哈哈,所以说他是个……倒霉鬼。”
“算了。”德尔松帕亚威严地一摆手,按下了部下们的闲谈:“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们的课题还是要继续,不知道席位议会为什么这次这么不好说话,居然真的组了个团下来进行评选……虽然胜算很大,但是我们还是要让其他人尽量心服口服才行。”
看到领头人严肃起来,一群法师停止了嬉笑,站立起身,躬身一礼:
“谨遵您的意志。”
……
他从昏迷中醒来。
一探手,摸到了腰间的利刃,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警醒地起身,看到一脸惊讶地张着嘴巴的少女,眉毛皱了一下之后,又舒展开来:“哦,你是德胡米的小姑娘,好久不见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沉重的尘气,好像从沙漠上吹过的风。
“你好。”希柯尔恭谨地欠身行礼:“还要感谢你在德胡米的帮助。”
“那没什么,那个……男老板呢?”这个人说出这句话,目光却早早地投向了门口。
那个红袍法师早就站在了那里。
潘尼刚刚听到这里的说话声,立刻开了一个任意门窜了上来。
这是一个能够轻松击杀两只深渊猎魔蛛,还能够在刺杀一位高等环之导师之后有余力匿行逃走的强大战士。
他不知道,没有魔兽般的体魄,又不能施行强力的魔法,这个人强大的战斗力从何而来。
一个靠ròu_tǐ战斗的家伙拥有这种力量,在费伦绝对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同于施法者,法师通过研究法术力量,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是当层次达到很高的地步之后,想要进步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只要路线正确,天赋足够,并没有太过苛刻难以逾越的高峰。
但是人类战士论多么努力地锻炼,也很难超越生物天生体魄的限制,所以能够被称为传奇的武士在费伦犹如凤毛麟角。
虽然双方打过交道,相处也算愉快,彼此救过对方生命。
但是在如今这个立场之下,他可不敢肯定好心一定能够得到好报。
他谨慎地把少女拖到了身后,门前就是一道防护墙,即使是深渊中的高等恶魔,也要用几下才能打穿。
还有随时能够触发的冰墙术。
“不要紧张,我还没有耻到对援助者施以袭击。”这个人摇了摇头:“何况如你所见,我现在很虚弱。”
潘尼默默抬头:
“这个……虽然比较失礼,但是我们还是希望您能够在伤势恢复之后尽快离开这里。”
“哈,真是个不好客的主人,和你在德胡米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个人笑了两声,然后咳了起来:“难道穿上一身红袍就能让你改变如此之多?”
“做出选择,就要承担后果。”法师默默地说了一句:“何况,您的举动,已经说明了您是红袍法师会的仇敌。”
“这你可说错了。”中年人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和我有仇的只是那个人而已,其实我对塞尔并没有太多偏见。”
“好吧,我可以提供给你愈合伤势的住所,不过我不可能帮助你和他为敌,很抱歉。”潘尼摊了摊手:“我是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