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盛在前面走,方平在后方暗自捏着宝瓶印,暗自跟随,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张盛发现,可走了片刻,方平发现,这专朝那人群中挤,七拐八绕,那里人多,他就朝那里走,这不禁让方平起了疑心,心中料定,这张盛十有**不安好心,他如此做,想必是怕有人跟随,想甩掉尾巴;想到这里,方平不禁小心起来,同时恰在一适当地方,暗自使用了那潜隐术,如此方平便有恃无恐,飞檐走壁的跟随着张盛。
行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那张盛却在这时,走出了人群,突然钻进了一条小巷中;方平见此,便立刻跟了上去,同时小心的戒备四周,在他想来,那张盛不过是炼气期一层而已,如何敢来行骗,怕是必有同伙。
这一上去,果真与方平所料不谋而合,只见此刻那张盛正与两人相谈盛欢,那两人好似同胞兄弟,生得是一摸一样,马脸,阴沟鼻,一脸的晦气;不过别看这两人其貌不扬,但修为却不简单,竟然是炼气期五层,这不禁让方平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为了一探究竟,方平不禁又暗自朝前行了几步,想偷听他们说什么。
“张盛,这次如何,可有买卖上门。”其中一人,老气横秋的对着张盛问道。
“马前辈,这次的价钱是否能涨一点,这几年下来,晚辈不知给两位前辈带了多少肥羊,这过几日就是十年一度各大门派在广缘城的收徒大会,晚辈也想去见识一番,只是这囊中羞涩,实在是……”张盛对着两人说道。
“哼,涨,你让我们哥俩喝西北风去,还是老规矩,你爱干不干。”刚才问张盛那人见张盛讨价还价,脸上不禁有些怒色,语气不善的对着张盛说道。
“兄弟,还请稍安勿躁,张盛,我兄弟脾气一向如此,你可别见怪,这价钱可不能再加了,你要知道,我兄弟二人可是以命相搏,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会阴沟里翻船,死无葬身之地。”另一人,却是苦口婆心的对着张盛说道。
“马前辈,晚辈也知道前辈的难处,只是晚辈也想去那广缘城中见识一番,要是没有灵石,可就……”张盛对着二人解释道。
“张盛,既然你打算去广缘城中,这价钱可就不能再加了,你要知道,这广缘城一路可不太平,要是没有人护着,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一层,怎进得去广缘城。不过嘛,念在这些年来你为我二人拉了不少买卖,我二人却是会助你一臂之力,保证带你安然到达广缘城,不知你意下如何。”苦口婆心的马姓炼气士,继续劝说张盛,并点到了他的软肋,让张盛不得不就范。
终于在马姓兄弟,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的情况下,威逼利诱,终于让那张盛妥协,没有再有所要求;方平清楚的听见三人商谈了一番,说是只要那张盛将三人引到老地方,便立刻动手,杀人夺宝;方平见三人相商,气不打从一处来,这修真界还真是多灾多难,比那凡间之事还复杂多变,不过这一路跟随,却让方平涨了不少见识,也明白了一些道理,算是也没有白费……接着,马姓兄弟便自行离去,而张盛却站在原地,默然不语。
“哼,马明、马善,你二人真不是东西,这些年来,要不是我张盛,你们买卖有这么好吗,到头来却是翻脸不认人,告诉你,你张爷爷可不是这么好骗的,等你张爷爷日后得证大道,有你二人受的……”待那两兄弟走远后,张盛却是一脸怒气,口中谩骂起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三人本与你无冤无仇,好心好意让你入伙,一同去那广缘城,却没有想到你这贼子,竟然如此蛇蝎心肠,以怨报德,打起我三人的主意了,真是是不忍孰不可忍,饶你不得。”
张盛刚一骂完,以泄心中之火,却不料,空空如也,不见一人之地,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这不禁让张盛心惊胆颤,他不禁顺着声音望去,却见他身前一丈之处,突然凭空起了一阵阵涟漪,一道金光闪现;张盛只见一个磨盘大的拳头不偏不倚的正朝自己面门袭来,避无可避,一声哀嚎,鲜血四溅,张盛却倒在了血泊之中,头颅已经不见了踪迹。
出手之人正是方平,这些日子以来,他与了凡、金光老祖一路风餐露宿,又四处防备,生怕有强人出没,杀人夺宝,早已经忍无可忍,如今正好,见马姓兄弟离开,此地只要张盛一人,只是炼气期一层的炼气士而已,方平便打算对他下手,以泄这些日子以来的晦气,因此,这才用那才学会的智拳印,对这张盛下手;原本那张盛并不是如此容易就会被方平除掉,怎么说他也是炼气期一层的炼气士,怎么说也会与方平过上几招,可一来他没有料到方平会有潜隐术这等功夫,让他没有防备;二则,这方平出手本就是偷袭,时机捏得恰到好处;这第三,方平知道这次去广缘城,一路上并不太平,杀人夺宝的强人多如牛毛,何况当日那了凡与金光老祖的对话,他也听的是一清二楚,早就知道这两人要暗害自己,为此,方平这一年以来,出了修炼《九转天阴归剑诀》与《金刚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