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洞府里这一只只狰狞恐怖的血蝙蝠,四人的心情可谓是不言而喻,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压迫感,在四人心中浮现而出,而眼前的这些血蝙蝠却是丝毫不动,一定动静也没有。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后,那杭经初终于忍耐不住,吩咐了段景住一声,段景住听后,脸上阴晴不定,最后一咬牙,随手在地上拾起了一粒石子,朝前掷去,掷地有声,石子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却好似四人的心情一般,直上直下。
片刻后,那石子停了下来,四人的心也悬了起来,不免朝四周看了过去,却发现这些血蝙蝠却还是纹丝不动,还和刚才一般,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不免让四人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
“别出声,我们就这样进去再说。”杭经初立刻对着众人吩咐起来。
随后,只见那杭经初当先一人,轻手轻脚的缓慢朝前走去,方平等人自然不慢,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走了进去,正如他们所料的这般,这些悬在石壁上的血蝙蝠,并没有任何的异动,这不禁让四人都放心下来,可还是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一路行来,四人心中一阵阴晦,这洞府不知有多长,到现在还不见尽头,而石壁之上的血蝙蝠,却是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一路行来,都没有见到一处空挡的地方。
四人却不知,那古炼气士的洞府之外,却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这人影正隐藏在一处隐秘的地方,观察这古炼气士洞府中的动静,仔细一看,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那刚才逃走的张别任;只是那血蝙蝠还在古炼气士洞府外徘徊不已,并没有移动。
“好,好,好,他们果然进去了,进去就好,进去就好。”突然,那张别任露出了一脸狰狞之貌,一连说出了三个好字,一阵手舞足蹈,看起来好似遇到天大的好事一般。
随后,只见那张别任站了起来,走到一处石壁之上,这石壁上布满了青苔,雨水冲刷的痕迹显而易见;却见张别任朝这石壁之上的一枝枯枝上一按,没想到那原本枯萎的枝条却突然发出一道刺目金光,转眼之间,只听一声闷响传出,那石壁上的一处凸出的地方竟然落了下去,一个山洞出现在张别任的眼前。
张别任二话不说,一下子便钻进了洞府之中,而后又是一声闷响传出,那原本缩进地下的石壁竟然又恢复如常,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这一边,方平等人在狭窄的道路上正缓缓的上前,行了大概一个时辰的功夫,突然感到路面宽敞了许多,而原本不计其数的血蝙蝠也不见了踪迹;这不禁让她们四人心喜不已,那杭经初一拍自己的乾坤袋,却见一个圆珠出现在手中,圆珠散发出一道道两光,将四周照亮起来,仔细一看,却发现她们已经到了一处宽敞的地方,这地方有几张石椅、石桌、蒲团等物,好似一处迎接客人的地方,一处更是有着供奉,只是上面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年代久远,很久没人居住打扫一般。
“杭前辈,以前晚辈也只敢来到此地,便不敢继续上前,往后的事情,晚辈实在不知了。”段景住开口对着杭经初说道。
“嗯,此地看来应该是古炼气士的一处大堂了,要是有宝贝的话,应该不会在这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不妨四处搜寻一番。”杭经初对着众人说道。
听说寻宝,那段景住便立刻行动起来,四下里到处找了起来,按理说,如他所说的这般,他早已经来过这里,应该搜索过,可为何他还是这般,这让方平不禁感到一头雾水。
不过既然要搜宝,方平自然不会自己闲着,便朝那供奉走了过去;却见这里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有个香炉,香炉里满是香灰,而供奉的却是一张古画,这古画上画着一只飞禽,这飞禽似鹰像雕,浑身却好似用那纯金打造的一般,一片金碧辉煌……
“金翅鸟!”方平险些失声叫了出来。
“小子,这的确是金翅鸟,切莫出声,找机会把这张古画弄到手。”楚恒开口对着方平说道。
“前辈放心,晚辈自然省的。”方平立刻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
同时,他立刻打算动手去将那副古画拿下来,却不知,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一下子将那古画拿了下来,拿捏在手,把玩了一阵;方平仔细一看,却见此人不是他人,正是段景住。
段景住手持这副古画,左右看了一遍,却丝毫没有发现,方平却在一旁漠不关心的看着其他的东西,只是没想到那段景住并没有将这幅古画丢弃,而是准备将其放入到自己的乾坤袋中。
“段景住,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却在这时,传来了杭经初的声音。
“杭前辈,这只是一副古画而已,并没有什么,晚辈没有修炼时,一直很喜爱这些古玩,因此今日一见,不免想收回去。”段景住开口说道。
“哦,看来你小子与老夫的爱好一样,老夫那里也收藏了不少古玩,你切拿老夫看看。”杭经初开口说道。
段景住听后,犹豫了一阵,可还是将手中的古画递了过去,杭经初将这古画拿捏在手,打开来,仔细的看了起来,捉摸了一阵,可能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便将这幅古画还给了段景住,段景子到手后,立刻将其放入到乾坤袋中;方平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是没有说什么。
片刻后,四人已经将这处大堂搜索了个干净,基本上什么也没有落下,期间,这大堂里的东西,可谓被他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