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见此,一声大喝,方天画戟朝那薛娇娘打了过去,筑基后期的炼气士也同样如此,那好似石头一般的法器,也朝薛娇娘打了过去;至于说方平,他又怎会错过这等棒打落水狗的机会,日月剑轮立刻出击,一左一右,两面夹攻,朝薛娇娘打了过去。
这薛娇娘虽说是固元后期的修为,可他与其他炼气士一般,只注重法力了增长,并没有关注ròu_tǐ的修炼,也就是说,只要白玉堂等人的法器打中薛娇娘,薛娇娘也是同样难逃一死,但就在这危急关头,一张锦帕突然出现,见风就长,转眼之间,化作好似那一丈方圆,一下子将薛娇娘包裹在其中,而薛娇娘却是冷哼一声,接着只见那四件法器,不偏不倚一一打中了被锦帕包裹了薛娇娘;可就在这时,方平隐隐感觉,他打中的不是薛娇娘,而是一层层的棉花,柔软,细腻,同时那棉花好似有一股股吸力一般,将他的力道一下子吸收了干干净净,同时,原本冒着熊熊烈火的日剑轮,那火焰也被一吸尔干,冒着寒气的月剑轮也是一般;有这等遭遇,方平扭头朝一边看了过去,所看到的,也是与他模样相同的白玉堂与那筑基后期炼气士的表情。
“出!”这时,又是一声轻喝传出,只见一道白光闪现,那原本包裹薛娇娘的锦帕却一下子打开,而随之,薛娇娘一下子站定下来,至于他手中原本握着的那丝带也随之摆脱了三节棍的困扰,获得了自由;可还未等他站稳,那白锡林也不含糊,手握那三节棍,大喝一声,便朝薛娇娘打了过来,薛娇娘刚才才吃了白锡林的亏,立刻反应过来,如何敢在迎接,并用那锦帕挡在自己前面,结下了对方的一击。
无声无息之间,那三节棍打在锦帕之上,好似那泥牛入海一般,了无音讯,白锡林见又一次无功而返,不由得摇头不已,又将自己的三节棍收了回来,不过那薛娇娘却不敢怠慢,用那锦帕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生怕那白锡林再次进攻。
“你们三个小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他的法器拒有些神通,可也经受不了多人之力。”这时,白锡林却是一反常态,没有了刚才的轻蔑之心,对着白玉堂三人催促起来。
听到这里,方平等人这才回过神来,并立刻动手,那方平立刻祭出了自己的日月剑轮,一热一寒,同时朝薛娇娘打了过来;白玉堂也不含糊,那方天画戟又一次掷出,也是朝薛娇娘打来,至于那筑基后期的炼气士,也同时出手,法器也紧随其后;白锡林同样也没有例外,也是朝薛娇娘这般打了过来,几面围攻,看这样子,他们已经打算是要将薛娇娘置于死地。
不过这薛娇娘不愧是那固元后期的炼气士,面对几人的围攻,却是临危不乱,一声轻喝,那锦帕立刻涨大了几分,转眼之间,竟然涨大到两丈方圆,好似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壁一般,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固若金汤,而众多法器却在这时,一一打在了锦帕之上,还是和以前一般,锦帕开始时,一阵凹凸,可同时,那法器上的力道也渐渐的变弱了下来,锦帕凹凸扭曲也渐渐缓慢下来;白锡林见此,立刻在胸前一阵比划,一道道法诀更是接连不断的打在那三节棍之上,三节棍立刻一改刚才的颓势,力道也加大了几分,继续朝锦帕进攻;方平等人见此,也与那白锡林一般,不断的朝自己的法器中注入法力,不断的进攻锦帕;这时,那锦帕浑然没有了刚才的威力,只见扭曲得更是厉害,凹凸不平一目了然,同时还不是的传出一阵阵细微的摩擦之声,并隐隐约约的颤抖起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嘭!”的一声传来,此时,那锦帕终于不敌,好似那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下子阉了下去,薛娇娘一下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众人的法器却没有了攻势,一下子皆被一一弹回,回到了众人的手中;不过既然已经攻破了那锦帕,众人又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立刻动手,又一次朝薛娇娘打了过来。
不过这一来一回,不禁错过了战机,薛娇娘也知道自己难以招架众人的攻势,冷哼一声,倒飞而出,手中的一张灵符一拍之下,无火自燃,地面一阵涟漪闪动,整个人一下子钻进了地底,不见了踪迹,让众人扑了个空。
“别让她跑了,给我追!”白锡林见此,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便一马当先,手握三节棍冲了过去,对着地面上就是一阵狂打,看似目无目的,却是颇具章法,只听一阵阵雷鸣声传来,尘土飞扬,飞沙走石,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大坑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哼,白老鬼,还是省省力气吧,奴家已经走了多时了,就凭你想拦住奴家,还早了点,不过今日之事我会记在心上,我们走着瞧,你们几个小辈也等着,奴家定然会十倍奉还……”这时,却从四面八方传来薛娇娘的声音,好似刚才那般悦耳动听,可听在每人的心理,却让他们不由得都是一阵惊慌,尤其是那方平等人,得罪了固元期炼气士,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结果。
“哈哈……小子,别着急,有老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