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白玉堂方平自从开辟一道洞府后,便再没有出现过,一时担心,认为是方平旧伤复发,便打算去过问一番,不过没想到刚到方平的洞府,就看见洞府外给他留的纸条,白玉堂将字条拿在手中看完后,却是冷哼一声,口中喃喃说道:“还真是勤快之人,难怪你能凭借那种资质进阶筑基期,原来是贵在苦修,看来还是我自讨没趣了,我也不能就此耽搁,要是你出关后,境界有所突破,我就该叫你一声师兄了……”说完,那白玉堂却没有打扰方平,一道遁光划过,他也不见了踪迹。
白虎庄内春去秋来,一年已经过去了,山庄依旧,并没有多少变化;白家庄外,一道道惊虹不时的在空中划过,煞是好看,这些巡山弟子,拒知道白家庄身为东武国四大派之一,没有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山庄捣乱,还是依旧如此敬业;而这时,突然一道遁光划过天际,摇摇欲坠,朝白家庄赶了过来。
白天宇,是今日巡山之人,他自然将那道遁光看在眼中,立刻驾驭遁光赶了过来;可刚赶到眼前,那遁光突然消失不见,一个人竟然从空中落了下去,那白天宇一看之下,心中大惊,没想到这来人竟然和他一般,皆是白家庄的弟子,看其模样,依旧是身负重伤,气息奄奄,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他不敢怠慢,立刻驾驭遁光,将来人救了起来;而那人已经是晕厥过去,白天宇不敢怠慢,立刻渡入一道真气,那人这才渐渐醒了过来。
“师兄……师兄……十……十万火急……”那人刚醒来,立刻抓住白天宇的肩膀,费劲了浑身力气,对着白天宇吞吞吐吐的说完,便又晕厥过去。
“师弟……师弟,到底发生何事?”白天宇听到这里,心中也知道事情不妙,便立刻追问起来,更是有渡入一股真气。
“信……信……”来人气息奄奄的说道,手也稍微抬了一下,一把抓住自己的乾坤袋,却又松了下来,一命呜呼。
白天宇见此,心中甚怒,口中冷哼一声:“好,师弟,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杀害我白家庄的弟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师弟放心,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白天宇说完,将那人的乾坤袋拿了过来,仔细的在内中搜索了一阵,果真有一份信,只见这信上灵光闪闪,一张灵符更是紧紧的贴在信封之上,这让白天宇一阵紧张,不敢怠慢,立刻划过一道遁光,朝门中赶去。
白虎堂,乃白家庄决策之地,更是白家庄内灵气最为浓密之地,据说,白家庄的太上长老——白傲天便常年坐镇此地修炼,此事路人皆知,只是白家庄的弟子虽然知道,可也不知这白傲天到底身在此地何处;如今在白虎堂内,两队固元期炼气士分列两边,足足有十人之多,而殿中央正跪着一人,此人不是他人,正是白天宇,只见他眼下额头大汗淋漓,不气也不敢喘一口;正手之上,却有三把太师椅,上面坐着三人,左边一人身穿一身红袍,六旬左右,一脸怒色,隐约之间,可以看出他双眼冒着火光,好似那庙中的怒目金刚一般甚是吓人;右边一位,身穿白衣,六旬左右,山羊胡,别看他上了年纪,可依旧是老当益壮,生的是虎背熊腰,不怒自威;至于中间一人,则是一身紫衣,却是四旬左右,一副儒雅之貌,身子瘦弱,好似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如今此人手中正握着一封书信,只见那书信灵光闪烁不已,却有一张灵符贴在上面,那书生却是用手轻轻一扶之下,那灵符竟然无风飘落下来,而书信却自然打开,一团火光一闪即逝,却被他书生一手握住,却是一道传信符……
“哼,好大的胆子,没想到他西然国敢率先发难,率先偷袭我白家庄镇守的一处暗哨。”那书生好似看完传信符中所述,冷哼一声,对着旁边之人说道。
“师兄,你是说西然国已经先动手了,来的好,师兄放心,我这就过去,会会这些西然国的废物,让他们也知道我们白家庄也不是好欺负的。”旁边红衣老者,却是一脸怒色,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书生说道,便大步流星的朝外赶去。
“回来,白智武,你急个什么。”书生却是一下子喝住了红衣老者。
而没想到看似那没有缚鸡之力的书生,说出的话,好似命令一般,一下子让红衣老者愣在当场,不敢做作,红衣老者摇了摇头,却是又赶了回来,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怒色。
“智立师弟,你看此事该如何是好?”白智镜朝白衣老者问道。
“智镜师兄,如今太上长老已经将合纵一事交由你全权处置,师弟我不敢隐瞒,我看此事还是应当从长计议。”白智立开口说道。
“从长计议,智立,你莫非糊涂了不成,他西然国已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了,我们还在这莫不啃声,莫非要真让他们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不成。”白智武听后,却是一脸怒色,控制不住,朝白衣老者说道。
“智武,你还是稍安勿躁,听智立将话说完再说。”白智镜却是劝住了白智武。
“智镜师兄,智武师弟,在我看来,既然西然国敢明目张胆的偷袭我们白家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