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见久留无果,便退了出来,仔细思量对策起来,要是在平日里,他自然看不起这些炼气期的雪狐,今日却不同,只要他冒进一步,定然会引起雪狐群起而攻之,而那只妖丹期的雪狐也会依仗自己的势力,对自己苦斗,谁胜谁负还真是难说,而他并不是如此莽撞之人,他思来想去,觉得最可行的办法便是拿出自己的阵法来对敌,既然如此,他便不早多留,朝自己的洞府赶去。
“什么人?”这时,方平突然冷眼一看旁边,呵斥道。
而旁边一处树木之上,一层层涟漪闪动不已,却从中跳下一人,身穿与方平一般的侠客装,腰间配着一柄三尺青锋,头戴斗笠,不失为潇洒,却是一位筑基初期的炼气士;而此人现身后,三三两两又从旁边走出四人,这四人相貌普通,修为也只不过是炼气期的而已,而看他们的打扮,无疑都是散修。
“这位道友,我们来此地是想杀些雪狐,不想遇见道友,看这样子,道友也是想要猎杀这些雪狐吧,不如我们一起?”炼气期的散修中,却是走出一人,客套的对着方平说道。
“几位道友请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并不想猎杀这些雪狐,既然几位道友要猎杀这些雪狐,那在下就恕不奉陪了。”方平也是客套的说道。
“这位道友说那里话,这些雪狐一身皮肉价格不菲,如若杀之,肯定会收获不小,道友身为散修,怎会不明其中道理,莫非阁下是觉得这些雪狐中有一只乃是妖丹期的雪狐,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不过阁下别急,这次我们可有欧阳前辈在一旁护法,转为对付那妖丹期的雪狐,如此一来,我们也算是各得其所,这等机会可是难得,道友又何必推迟。”那散修继续劝说方平。
“的确,正如阁下所说的一般,在下的确想要猎杀这些雪狐,也觉得机会难得,可在下另外还有其他事,就恕不奉陪了,就此别过。”方平听后,眼珠一转,立刻委婉的拒绝。
“那好,我们也不强人所难,道友自便就是了。”那散修却不在阻拦,让方平离去。
方平见此,立刻打算离去,可就在这时,原本不说话,一脸阴沉的筑基期的炼气士,一下子来到了方平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脸怒色,方平却是装着一副害怕的模样,浑身颤抖不已,让对方一眼便看出自己的破绽。
“滚,要是你将此事说出,我端不会饶了你。”筑基期的炼气士冷冷的对着方平说道,便不再阻拦,放方平离去。
而方平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离去,没有丝毫的停留。
“怎么小子,你真打算就这样离去了,我要是你,早就动手了,不过是小小的筑基期娃娃而已,想当日,这等修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楚恒有些忿忿不平,朝方平问道。
“前辈还请稍安勿躁,前辈身为元婴后期的炼气士,自然不会惧怕什么,可晚辈就不同了,同境炼气士,多少还是能避免则避免。”方平则是开口回道。
“哼,就你小子矫情,这下可好,到手的鸭子飞了,再去找其他的妖丹期的妖兽,说不定还会有人横插一脚。”楚恒仍旧不平的说道,看着样子,好似恨不得立刻现身,抽打方平一顿。
“前辈,我什么时候说过就此罢手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他们愿意做螳螂,那在下又怎会不愿做这黄雀呢!”方平嘴角诡异的一笑,接着只见他身影渐渐变得模糊,转眼之间,竟然消失不见。
寒冰潭处,仍旧与往常一般,三十几只雪狐在那里或坐、或卧、或跑、或跳……神态各异,好生热闹;而旁边的密林中,却站着五名炼气士,相互之间正交谈着什么,而他们其中却是以那头戴斗笠的炼气士为主,只见他嘴唇微动,双手不断的比划,正在与其他四人交代着什么。
片刻后,寒冰潭上空突然闪现一道蓝光,光华灿烂夺目,刺目耀眼,雪狐也不禁被这金光射的难以睁开双目,而就在这时,蓝光中一物闪现不已,见风就涨,转眼之间,一个九丈来长宽的大碗,出现在蓝光之中;雪狐们立刻感到一股勃然的压力从天而降,让他们望而生畏,可它们仍旧不屈,奋力抵抗,这才稍微站定下来。
这时,蓝光中的大碗之上,却突然出现一人,身穿侠客装,头戴斗笠,好似天神下凡一般,正是刚才赶走方平的那筑基期炼气士,他见雪狐们奋力抵抗,却是冷哼一声,双手合十,在胸前不断的比划,而那大碗却立刻倾斜下来,转眼之间,滔滔江河,好似天河之水,水银泻地一般从碗中落了下来,气势如虎,势不可挡。
雪狐们暗暗心惊,一个个挺直了身子,周身散发一道道白色毫光,一股股冰寒刺骨的寒气更是从白光中冒出,与天河撞在一起,而天河之水立刻结冰,在空中冻结起来,落不下来,但即便如此,那脚踏大碗的炼气士却丝毫不显紧张之色,嘴角冷笑不已,反供狐们则是个个神情萎靡,周身不住的颤抖不已,谁胜谁负一眼便能看出。
却在这时,寒冰潭的四周,突然一股炙热传来,冒出了十来股火焰,风风火火之间,朝雪狐们打了过来,如今勉强抵挡住天河的雪狐们,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何能够分神他顾,都露出了绝望之色,可也不约而同的朝寒潭看了过去。
这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