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
“大伙儿,找沮大人去!”
“走哦!”
近十天时间,沮授忙得是焦头烂额,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十天内,渔阳大街小巷的小型门面被派发了二成有余,凡是手头有些技艺的百姓,都趁着这个大好时机,领到了一个门面。
不论以后赚钱与否,大家都觉得现在赚到了。尤其是参与了建设的家庭,分文未动,白捡了一份地契。
中国人,尤其是古人,对于房屋土地,总有着那么一种特别的偏爱。
这股热潮慢慢蔓延开来,从渔阳县传到了安乐县,又从安乐县传进了广阳郡,最后竟传进了刺史刘基的耳中。
“这子鸿在搞什么名堂?”刘基摸不着头脑。
“历来商人地位低下,乃是贱业,刘子鸿竟敢公然鼓励百姓经商,不事农作,其心当诛!”公孙瓒躬身侧立在刘基身侧,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刘基闻言,摇摇头,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道:“子鸿为人我甚知晓,他不会让百姓受苦受难的!”
“大人所言不差,”田楷看了眼公孙瓒,暗道此人不识时务,道:“渔阳侯爷初来之时,以数百人护送数万百姓,便是遇到那乌桓劫掠都未曾退后一步,现在又怎会把百姓往火坑里推?”
“嗯...”刘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缓缓的点了点头。
公孙瓒怒火中烧的回了府邸,心中一腔怨毒无处发泄。又想起刘渊汉室宗亲,渔阳侯爷,更是护乌桓校尉,哪里是他如今这个都尉所能比拟得了的?颓然之下心中生出了离开幽州的心思。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公孙瓒愤而挂印离去,让刘基着实感叹了一番,知道以前刘渊所言不差,公孙瓒却是心胸狭窄,不堪大任。也就没再去管他。
公孙瓒虽然因为刘渊的搅局没能当成刘基的女婿,但此次南下,却别有一番境遇,竟遇上了明传天下的大儒卢植,并拜其为师,修文习武,更与刘备产生了交集。
刘基对于刘渊这一番作为虽然疑虑,但并不想让他传出幽州,因为这对刘渊的名声有很大的打击,所以便下令将这个消息封锁,只让其在幽州境内传播。
刘渊得知消息后,不由感叹良多,尝谓诸属下道,刘基乃是宽厚长者,更是他刘渊的恩人。
话说消息被封锁在幽州,没能传遍大汉,但幽州的商人也不少,除了买卖生活用品,更多的商人则是贩卖马匹盐铁。这些商人听闻渔阳政策,竟相前往渔阳,誓要获得几个门面!
又是十多天过去,城墙的建设进入尾声,刘渊便着手开办一个新城庆典活动。其中事宜,都交给了田畴负责。
几天后,城墙竣工。
次日,渔阳新城庆典与城外军营校场举行。
整个渔阳,十数万人,不分老小,尽数击中在这巨大的军营校场。甚至刘渊还特许了乌桓人派出代表,参加了这个庆典。
刘渊首先上去做了个简短的讲话,言及因百姓们的努力,才有今日的新城,最后还断言,渔阳会更好。
人们狂热的看着他,呼喊着他的名字,跳着叫着开始了渔阳有史以来第一个庆典活动。
庆典一直持续了十二个时辰,从早到晚,人们载歌载舞。
这里有摔跤比武,那里是特色舞蹈,有老人给围成一圈的孩子讲故事,也有妇女们一起拉家常。
刘渊穿着普通的衣装,穿梭在人群中,与民同乐。
换了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几日后,渔阳正式进入正轨,茶楼酒肆争相开张,将个新城渲染起来,渐渐的五彩缤纷。
至于乌桓人,便被刘渊下达任务,开始修筑渔阳以北,通往草原的驰道。他,要为征战异族,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