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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说着,还挑衅似的把刚刚发育成熟的胸脯向吴凡挺了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吴凡见此,心中好笑,有意戏耍玲儿一下,便搓着两手向玲儿一步步逼近,挤眉弄眼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老爷可真就要推倒你了哦!”
玲儿哼了一声道:
“我才不怕呢。如果老爷弄得玲儿疼了,玲儿就向夫人告状去,就说老爷欺负玲儿!”
吴凡一听这话,戏耍的兴致皆无。转回身拿起木签子和百哑根,一脸的正经,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把百哑根往木签上一抹,奇迹再次出现,白木签倏地变成了金色。看得身边的玲儿一声惊呼,就连吴凡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因为,这一次木签子的变化和前几次相比,差别太大。不仅颜色变得金灿灿,而且质地也变成了一种不知名的金属,这还不止,就连它的形状也变成了一个带有玄秘镂空图案的菱形!那些原本处于镂空处的部分,竟然化成灰粉状斑驳脱落,纷纷扬扬轻若无物,吴凡想要伸手托住这些粉状物也是办不到。
这个木签子……不,它已经不是木质的了。就说这个金属块,怎么上面连个字都没有?这让我怎么知道下一个药草是什么?
吴凡不得其解,用手抹了抹这块金属,这本是无心之举,却没想到,金属上却是出现了暗文,但又很快消失。吴凡惊讶之余,又用手抹了几回,总算把这暗文看得个大概:
下一种药并非药草,而是一种初步炼成的丹药,名为“黄巾丹”,在一个特殊人物身上。
你妹的!黄巾丹是什么东西?竟然连个介绍都没有!再有,那个特殊人物又是谁,天下这么大,人这么多,我上哪找他去?!
吴凡心中十分不爽。旁边玲儿早就憋了一肚子疑问,这会儿问道:
“老爷,你手里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呀?怎么会变色?还能变形状?”
吴凡哪有耐心给她一一解答,再说这东西说到底是黄巾党的物件,也不可能如实说给她,因此搪塞道: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给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这样的话若是换作被现代女性听到,少不得要给吴凡扣个“性别岐视”的帽子。不过古代女性就没这个意识了,玲儿听了还觉得颇有道理似的“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时,外出购物的崔莺莺回来了,进屋后见到吴凡就说道:
“相公,外面有个人说要见你。”
有个人要见我?吴凡好生奇怪,信步走出屋子,来到院门外。
只见一个普通平民站在自己面前,见到吴凡后,那人称自己是受人所托(就是花钱雇他代个话),有一封书信要交给吴凡。随后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书信来,交到吴凡手上。
见吴凡收下书信,这人就走了。吴凡转身回到正屋,打开书信一看,里面字迹不多,但写得很明白,就是先前在北平城交付他采集药草任务的那个名叫**的黄巾郎中,想见吴凡一面,问问他药草采集得怎么样了。就算药草没采齐也没关系,可以把现在采到的药草先交给他。信的末尾是二人的见面地点:南皮城外五里的王家庄。
收起书信,吴凡回身把包裹里采集到的四种药草全部拿出来,带在身上,和崔莺莺说了一声自己出去一趟,便牵出爪黄飞电走向院门。
走到院门的时候,吴凡想了想,觉得自己身上不带武器似乎有点不妥。王家庄以前曾被黄巾党洗劫,如今整个庄上空无一人,是个名符其实的死庄。自己只身一人跑去一个空无一人的村庄,万一有点什么意外怎么办?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吴凡便折身回到正屋,取出龙鄂闪,这才骑马出家门,往城外而来。
出城的时候,吴凡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城外军营。半个月前,袁绍起五万兵马赶去邺城,目的很直接也很干脆,就是攻打这座黄河以北的最大城市。吴凡由于有伤在身,没有参加这次军事行动。临出征前一天的晚上,田丰、颜良、文丑三人还相继来家中看望过他。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吴凡通过哨探得知,袁绍军在与韩馥军的战斗中节节胜利,在打了二次野外遭遇战后,目前袁绍军正处于攻城阶段,相信用不了多久邺城就会城破易帜。
望了一眼城外军营后,吴凡拔转马头,望王家庄而去。
出城的时候还风和日丽,不过片刻光景,就已经阴云密布,间有风沙滚地而过,为空无一人的王家庄凭添了许多凄凉。
吴凡骑着爪黄飞电,进庄后任由胯下马儿缓步行走,自己则扭头四顾,即是找寻**,又是查看这个村庄的样貌。
由于曾经遭受洗劫,再加上长年累月无人居住,整个村庄的房屋院墙多有倒塌,破败的门窗桌椅随处可见。甚至,有些没有被官军掩埋彻底的尸体,随着雨水冲刷渐渐显露出来,当然,此时早已经变成森森白骨了。
啪!
一个声音猝然响起,吴凡即刻扭头观视,却是一个陶罐被风从一张破桌子上吹到地上,摔碎了。旁边一扇半掩着的屋门,在风力的作用下吱呀吱呀地响着。
吴凡摇了摇头,眉毛却是微微皱起,觉得这个地方还真是挺瘆人的。当年这里不止死了一庄的百姓,更有数千黄巾军在这里被官军剿杀。也不知那些黄巾军会不会阴魂不散,出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