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低头一想,倒也是,万万不能因为一个坏官害了自家兄弟的姓名,将火把交给展昭道:“那好,你去放火,我去改奏章。这总行了吧。”
展昭看着他手中的三支火把道:“不行,我不能做这事。”
白玉堂瘪嘴道:“你做不做和我无关,但是失败了的话,这庞太师上书皇帝诬赖你家包大人,你可别来怨我不办事。”
展昭一听心中百感交集,半晌才咬牙道:“好吧,为了包大人,这次我豁出去了。”说着便展开身法,将火把四散扔了出去。
白玉堂嘿嘿一笑:“真是只笨猫。”
听到不时的有人大叫:“走水啦,快打水来救火。块啊,来人啊。”
屋中正在商议的两人听到动静也走了出去,白玉堂等的便是这个时机,轻巧的扒开窗户一个灵巧的纵跃已经无声无息的落到了房中。
只见屋中四下皆是古董,靠墙便是书柜,书柜前一张檀木桌子。白玉堂上前一看,上面果然是一封奏章,打开一瞧却是已经写好的参奏包拯的折子,白玉堂看了看取过笔墨便在边上写到:可笑,可笑,锄奸反诬蔑。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
写完,又将奏折小心的放好,看了看屋外一片火红,暗道这猫胆子还真不小,不就是让他弄出点动静嘛,至于火烧太师府吗。心中暗付,却以一个狸猫腾跃已经从窗户跳了出去。才走了几步,展昭手拿着火把跳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手中的火把,很显然不是自己做的那几支了心中暗笑却道:“我办事,你放心,走吧。”
“啊?这就走了?”
“废话,难道你放火放上瘾了啊,这时候不走等人来抓啊。”
“哦,好,走。”说着话两人从没人的地方已经施展轻功掠过高墙,飞身便走。
话说太师府这一夜可是热闹了,好好的房屋被烧毁了大半,所幸没有什么人员伤亡,马厩那的马匹也是运气好,火势先烧断了绳索让它们逃了出来。却不知道这是展昭特意做的,他虽然去放火了,但是内心却不想因此害人姓名,所以特意找了几处没人的房屋点燃,马厩那也是他扯断绳索后才放火烧的。
庞吉庞太师这一夜过的可是舒坦了,前半夜在商量如何收拾现在如日中天的包青天,后半夜在忙着指挥人救火。火刚熄灭,就拿着奏章换上朝服便去了皇宫。
谁知道奏折递上去没多久便被在一旁协助的襄阳王扔了下来道:“庞太师,你自己看看。”
庞太师不明所以,捡起地上的奏折一看,顿时气的胡子都歪了,那上面写的打油诗正是在讽刺他,而他却还不知道将这奏折交给了皇帝,白白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是襄阳王开口道:“这锦毛鼠白玉堂实在是太过分了,御猫展昭呢,怎么还没能将其捉拿归案,包拯,你这个开封府的府尹也是大有责任啊。”
不理会朝中的事物,白玉堂和展昭回来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众人说了一遍,只听得众人大笑不已道:“好小子,做贼还做得有模有样啊。”
这是丁一在说笑,又看着脸色尴尬的展昭道:“别乱想,守住心中正义便足矣。”
展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几人兴致高昂便在院中摆上酒菜谈天说地起来,直到包拯午时回来,几人才罢休。
众人见包拯愁眉不展,展昭上前问道:“包大人,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顿了顿又道:“可是庞太师上书?”
包拯闻言立刻转头看向众人,看见丁一点点头包拯微微一笑道:“原来果然和你们有关。”他知道庞太师要上书,但是被皇帝扔了下来,奏折上的东西他没看见自然也不知道。不过此时展昭一提,他立刻便反应过来,那奏折必定是和眼前这些人有关。
于是开口问道:“到底何事?”
展昭于是便开口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了自己放火的事,觉得很是不对。
包拯听完,抚须笑道:“难怪,难怪。熊飞,无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三说的很好,紧守心中正义便足矣,不必介怀。”顿了顿又道:“包某倒也不是为了庞太师的事伤神,而是……”
看包拯欲言又止,丁一敏感的察觉到这事情很重要,当下六识一扫将四周探听了一遍道:“白玉堂,去将左处的衙役们散开。”等白玉堂回来后丁一又道:“包黑子,说吧。”
包拯自然知道丁一的实力深不可测,他这样说别说明了周围是安全的,点点头便道:“今日在朝上,圣上和襄阳王的举止甚为怪异,似乎……似乎襄阳王在对圣上指手画脚一般,襄阳王前段时日得蒙圣上恩宠,得以协助圣上打理朝政,但今日里襄阳王的举动却是有些过了,而圣上到是胸怀宽广没有在意。”
丁一一边听一边点头,突然眉头一皱问道:“襄阳王?这个襄阳王长什么样子?”
包拯虽然奇怪丁一为什么会如此问,到还是形容了一番襄阳王的模样。丁一听了和心中的那人一比对道:“原来昨日里在皇宫中的那人是襄阳王啊,对了还有一个官员,长这个模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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