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易容成伽星大师,他才能顺利的搭上那群密谋起义的人,他为此不惜在清风楼潜伏数十年,想来所图甚大。却怎么给我的感觉仿佛是慕容世家一般?不过是他城府更深,下手更狠罢了。而且以他能在清风楼这个杀手、情报的组织中,混迹这么多年,不露一丝破绽,这份本事还有他那称号“千面郎君”却绝不可能放过一个混入对方内部的机会,所以这伽星大师便是寻找到他的一个关键了,除非他另寻他路或者放弃,不然的话这条对他来说最好的道路他绝不可能就此轻易的放弃。
想到这道:“取纸笔来!”又道:“风启,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些什么?”
风启道:“摩尼教暂时不会起事。”
丁一心中惊讶问道:“哦?会如此?难道他们还在等什么吗?你且说来听听!”又道:“你深入其中过?可见过这摩尼教的教主、法王?”
风启看了丁一一眼,心道:他怎么如此清楚?想了想说道:“未见过。”
丁一道:“一个都没见过吗?”
风启点点头不说话。
丁一道:“这摩尼教也不知是真之假。”说着话便接过了纸笔,就要画出伽星大师的容貌,忽然又问:“你身上的旧伤便是因为打探虚实被伤的吗?”
风启依然点点头。
丁一问道:“是何招式?”
风启站起摆开架势,舞出几个动作,虽然他现在无法催动内力,但是几个动作却还能做得出来,道:“招数杂乱,似域外绝学。”
丁一喃喃道:“这应当是……”说到这随后打出几招,道:“可是如此?”
风启点头道:“似是而非!”
丁一点点头想了想,又踩着另一种步法依照风启的动作接连打出一套拳,却被风启和时迁指出:“正是此法!”
丁一收招道:“此当为波斯的分金断玉掌和臾魁五毒掌,这分金断玉却好解释,便是当地人挖到了金块玉石,将其切分开来的一门似手刀般的掌法,其威力迅猛而刚烈。但这臾魁五毒掌,明面上的意思似乎是一种毒掌,似乎要几合五毒之力的一种邪门功夫,实际上却是一种极其刚猛正气的阳刚掌力,其意当为破五毒来解!但似乎不应该流传到中原来的啊,这两门掌法却是在波斯也是极少见。”心中寻思着,这摩尼教也是从波斯来的,难道还真是那群人不成?却忽然想到时迁刚才也出声了,便道:“时迁,你也是被这掌法所伤?”
时迁点头道:“那日得了大理段皇帝的消息后,我一路北上却是想要将消息散开出去,好找人手一起去救萧大哥,却不想在江南附近遇到了一个头陀,这人使一口戒刀,不似中原人士。而且在城中还尽走小路,我一时好奇便跟了过去,却是听得清楚,他们在商谈号召百姓起义一事,却因为这消息太过震撼,一时间露出了一丝气息,被对方那个察觉到。我闪开了他一刀,却被他破墙而来的一掌印在了胸口。所幸,他的掌力虽然厉害无比,但有了土墙抵挡一下,我又有鳞甲护身,却还能夺路而逃。却被对方一路追赶,接连追了我两个镇子才被我甩开。我因为担心耽误老大的事情,所以也没有休息,便赶往京城,找了师傅,谁知道刚说完,这本来已经消下去的掌力又发作了。”
丁一探了探他的脉道:“你现在已然无事,想来是吃了我给你的丹药了吧?你切说说看,那人的刀法如何,又是的是何轻功?”
时迁道:“正是吃了老大的丹药。”站起身来,以手为刀,比划了几下道:“他这一招从我的左侧砍来,我用分离步闪开,不过他的刀势不绝,仅仅手腕一抖刀法忽然变的这般了,依然直直的朝我落下。我便贴着墙头,往上走去,避过了这横削而来的一刀,却没有躲过他后面的一掌。”
丁一道:“天绝刀法!当为番外刀法,其招式狠辣,诡异多变!此头陀当也是西域之人,但是不是波斯的却也不知。”
时迁赞道:“老大就是老大,这随便比划几招,老大居然都能识得,而且还能说出他们的来历,当真了得。”
丁一笑了笑道:“莫打岔,你后来又怎么回事?”
时迁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后来丛林中的事情,老大你都应该知道了啊。”
丁一道:“你师傅安置你的那屋又怎么回事?”
时迁一拍手道:“啊,是这个啊。”顿了顿道:“这是说来话长……”却是看了看风启,看其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便道:“事情是这样的,那掌力虽然再次爆发了,实际上也只是我连日来没有好好的休息和运功化解罢了,后来又服了一颗老大给的丹药,将那掌力化掉,却已经好了。想着师傅他们南下去查探那头陀的事了,我心中担心,便也准备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谁知,我出了城门刚寻思着走小路还是走大路,却还没出去多远,在那三岔路口就看见风大哥了,他保护着大嫂正在和人对战。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风大哥是谁,只是好奇心起,觉得这帮人敢在大路上动手,当真是肆无忌惮了,于是就在暗中查看了一番。”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