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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闪烁,雷音煌煌。方兴显露出一手携雷裹风境界的驭剑之术,顿时技惊四座。他环视四周,见到刘名知怔怔若呆的样子,心中不由一哂,暗道了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
像刘家这样的霸道大族,岂会培养出一个谦谦君子。刘名知生为大族子弟、嫡次孙,敏感的地位制约着他,让他不似嫡长孙刘名扬那般骄纵,但是仅此就认为他会像外表那般谦顺――那就是太幼稚了。
方兴并非幼稚之人,刘名知搞出这场把戏瞒不过他。即便此前不曾因真灵耳神通听闻到刘名知与刘忠的对话,只消冷眼旁观刘名知和刘忠的双簧戏,就能觉刘忠的所谋又何尝不是刘名知所期待的?再留心思索一下,就能明白这两个人无非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
方兴正是因为想明白这点,这才用一次干净利索的斩杀来警告刘名知。‘想用踩我来稳固你在刘家的位子,做梦!’
“哼。”方兴冷哼一声,召回刘忠的飞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剑光绕着刘名知转了一圈,方才回到他的手上。阵阵雷音轰鸣之中,刘名知的脸色愈的惨白了。
刘忠的法器飞剑品质还不错,卖相也不错,剑长两尺一寸,剑上灵光冷冽,白芒刺目。剑柄有行古文,曰灵牙剑。
方兴触手便知这柄飞剑原先的品级约在三阶中品,只是刘忠心血祭炼以及剑内布置的禁制被皇初紫元灵光刷掉之后,灵牙剑的品级也随之有些下降。不过,总得来说这柄飞剑还过得去,以后用来装点门面、赐亲信之人、殉爆伤人都可以嘛。
于是,方兴便理所当然的没收了。
东平贫瘠之地,法器难得。这柄飞剑原本应该是刘家的财产却被方兴收走了。刘名知见此情景,张了张嘴,却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不知为什么,他心底对这个同龄人竟隐隐有些恐惧。
方兴察觉到他‘欲说还羞’的模样,瞟了他一眼,眸光泛冷,只等他张开说话――说实话,刘名知装出这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方兴真要直接打将过去,那就太有违他做事的风格了。
名不正就言不顺,方兴喜欢出师有名,一堂堂正正之势打压敌手。他收起刘忠的飞剑,就是准备在这里等着刘名知犯错了。结果,刘名知倒是聪明,知道将头缩了回去,让方兴好一阵的无趣。
刘名知做了缩头乌龟,方兴也就没有了兴趣再对这样一个人喊打喊杀了。心念一动,一阵清风裹挟着点点金芒吹袭而来,将地上的尸还有污泥全都埋葬。
方兴弹了弹衣角,抬头蔑视刘名知,警告道“以后,那点伎俩就不要在我面前玩,你玩不起的。话我只说一遍,你自己思量。再有所犯,被我所斩,莫怪我言之不预也!”
刘名知闻言,脸色巨变。这句话落在他耳间无疑是晴空一声霹雳轰下,眼前顿时浮现出那道带有煌煌雷音的赫赫剑光,恐惧随即浮上心头,竟连他心里的愤怒之情都压了下去。
方兴的话对刘名知而言,就是*裸的打脸。然而,刘名知听了却只是脸上火辣辣的腾,却不敢和方兴翻脸。
方兴猜忖的没有错。这次前来,刘名知的确保藏祸心。原来,他虽然是刘不文之子,但是生父刘不文对他却一直有心结,单宠爱刘名扬一人。他与生父有隙,本来继承权根本轮不到他。可是,这一次刘名扬残废、失踪让他看到了一线曙光。
刘忠需要找到刘名扬的下落,好对刘不文交差;而刘名知则需要通过踩踏方兴,来证明他比刘名扬更强、更适合做刘家的下一代接班人。于是,这两个人便一拍即合、联手起来,上演红白两张脸的双簧。
按照他的如意算盘,他进可以用踩方兴来稳固他在刘家的位子,退可以卖掉刘忠来结好方兴,端是他了不起。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方兴一眼看穿他的谋图,直接以无可动摇的强势力量暴力破局,一剑飞出就把他的阴谋搅合的天翻地覆。
阴谋败露了,被方兴打脸的了。刘名知心头的恼怒慢慢沉下去,恐惧随之浮上来。他看着方兴冷漠如冰的眼神,不由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甚至想要徒劳的解释什么。但方兴却是冷冷扫了他一眼之后,就是衣袖一挥,人已出了尊神殿,既不理睬美艳动人的刘绫姬,对他的动作也是丝毫不作理会。
方兴目无旁视的从刘名知的身边经过,刘名知心里蠢蠢欲动几次想动手截住那个人,可是这个念头最终都不敢化作实际行动,唯有背上阴附的冷汗越来越多。他冥冥之中有一种感应,只要他一开口说话,那迎接他的必然就是雷霆一般的剑光,他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方兴的背影渐渐远处,即将要转过一道弯消失不见了,刘名知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然而,就在这个关键处,方兴却忽然止步转回了身。刘名知的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脸上也不由自主的冒起的冷汗。
方兴将刘名知的一切丑态都尽收眼底,心中对他的观感越的差了。如今的世道人心险恶。男人玩弄权术没关系――这是成熟的一种体现,但是只会玩弄权术,在关键时候被人上门打脸都没有勇气拔剑,那就不懦弱了,连毒蛇都算不上!
心中鄙视之念大起,方兴心道“这样懦弱的人也配染指我的妹子?――做梦去!”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