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妍碧“呼”地一下站起来,忐忑不安地道:“他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还算好,只是拉着爹,问爹他作的诗好不好。这会儿还想喝酒,我们怎么都劝不住,你去看看吧。”龚远和心不在焉地答完,就使眼色让金簪扶明菲回家。
明菲会意,便起身和李姨娘、龚妍碧告辞:“姨娘累了一天,二妹也有事,我改日再请二妹和妹夫过去玩。”
龚妍碧只是害怕郭淮在娘家做出什么大失体统的事来,生生害她颜面无光,也没心思去管明菲走不走,支唔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地去寻郭淮。
待走到郭淮饮酒处,只见龚中素已经走开,服侍的下人也不见,只余龚远科、龚远季坐在桌边看着郭淮自饮自酌,听他发酒疯。
此时若是上去劝他,他必然发怒,他又力大野蛮,当着家里人的面若是让他不分轻重地弄上几下,可就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还不如等他喝得人事不省后,再将他扶回房去,门一关,任他自生自灭,酒醒之后自然什么事都没了。龚妍碧想了想,便立在阴影里不动,直到郭淮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省方才露面,扮演那贤惠的娇妻。
龚远科帮她把人扶回房去,劝道:“二姐姐,姐夫这个样子也太没有节制了。他这样下去,迟早会误事的。”
龚妍碧头冒冷汗,面上仍然笑得云淡风轻:“没有什么,他分得清轻重,有公事在身时,不会像这样。”
龚远科叹了口气:“既然有公事在身时不会像这样,那说明他本身不是没有克制能力,为何平时就如此无节制?”
龚妍碧闷闷地道:“我也不知道,每次他酒醒时我劝他,他总是说好,过后又如此,幸好醉了也不会做太出格的事。”
“这样就好。”龚远科体贴地替她将郭淮扶到床上,又叫厨房送了醒酒汤来才离去。
待丫鬟将盥洗的水送进来后,龚妍碧将门小心掩上,抬手就将那醒酒汤倒在了花盆里,淡淡地瞟了鼾声如雷的郭淮一眼,平静自若地洗漱干净,抱了被子枕头,径自往外间榻上躺下,片刻后便熟睡过去。梦里,她看见了白衣胜雪,淡定出尘的方七。
清晨第一声鸟叫之时,屋内郭淮的鼾声已经小了下去,这是他快要酒醒的征兆,龚妍碧拭去眼角的那滴泪珠,静静地想,不管怎样,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官夫人,她现在只需一个儿子,然后,郭家就再也动不得她。
于是她起了身,踩着晨光走进屋里,就着冷水给郭淮仔细地清理了一遍身子,眼睁睁地看着郭淮因被冷水刺激彻底清醒,才睁开的眼里又因她似有似无的**而充满了情*欲,下身也旗帜高扬。她微微一笑,将大红色的绸袍解开,任由它轻轻滑落,露出她青春曼妙的身姿来。
郭淮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伸出两只粗壮有力的手将她使劲拉到床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压了下去。龚妍碧欲就还拒地扭动着身子,小声地娇笑着:“你这个坏东西,成日里就记着喝酒,就不能做点让我高兴的?”
“我这就做点让你高兴的。”郭淮狠狠封住了她的嘴唇。
龚妍碧闭目享受,欲生欲死之时,仍不忘默念“儿子,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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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滴们,俺昨天又被拉去会议接待,气温骤降,被活生生冻了一个下午,病情加重,忽冷忽热中,于是,今天还是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