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有一句怎么说来着,恩对了,叫做“枪声总是来得很突然!,枪声刚一响起,整个车队就犹如烧开的水北撤了一锅油似地,从各个车厢里纷纷冒出了几名押车的士兵。【虾米文学.xiamiwenxue.]
一只只步枪和冲锋枪从车厢里伸了出来,不多时从前方一里远的地方冲出了一支骑兵,冲在最前面的几十名骑兵手里的步枪“砰砰”的响了起来,子弹如同冰雹一般向着头一辆车打去。
一阵“砰砰”的声音响起,司机老吴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沉重的身子压在方向盘上,车子随即向路边冲去撞到了路旁的一颗大树上发出“咣当”一声响声后就趴窝了,车头里剩余的两人措不及防之下头撞到了车头的前箱上当场就昏了过去。
当王少尉从从昏迷中醒来时,耳边还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枪声,他挣扎着把头探到了车窗一看,发现自己的运输车队已经被数百名骑兵围了起来,而车队的十余辆车却是一起开到了路边把自己这辆车围在了中间。不是有“咄咄跺”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中,王少尉知道那是子弹击中车厢的声音。
挣扎着起查看了旁边的两人,司机老吴的额头有一个拇指般大小的圆孔,双目圆睁已经死去多时,旁边的副驾驶员的脖子却是奇异的扭到了一边,看来也是活不成了。
“该死的,这帮杀千刀的胡子(土匪)!”王少尉一看到这些人的装束和装扮就知道这些是常年在东北的密林里活动的胡子。往常他们从来不敢袭击察哈尔的车队,没想到今天他们这么大胆,竟敢在离前线部队这么近的地方公然袭击一支运输车队,他难道就不怕死吗?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王少尉晃了晃还有些发昏的脑袋,吃力的从车座的后面拉出了一个用绿色帆布裹着的小箱芋,他打开了箱子后露出了里面的真容原来这是一部步话机。
“啪!”的一声他打开了电源步话机上的绿灯顿时闪烁了起来。王少尉忍着额头上传来的剧烈头疼带上了耳机,调好频道后才拿起了送话器呼叫到:“一号基地、一号基地,呼叫一号基地!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步话机沙沙的响了一会后终于出现了回音:“我是一号基地,请讲!”
“我是零七号鸵鸟,我是零七号鸵鸟,我们在河子屯以南三十里处遭到胡子伏击我们在河子屯以南三十里处遭到数百名胡子伏击,敌人没有重武器,情况紧急情况紧急,请求增援请求增援!”
“明白!请你们原地坚持,增援部队马上出发!”步话机里传来的声音坚决中带着一丝焦虑,仿佛也知道运输车队的困境似地,他也不废话,“啪”的一声就结束了通话。【虾米文学.xiamiwenxue.]
摘掉了耳机后,王少尉从车座地下摸出了一支索米冲锋枪和几个弹夹,推开了车门向十多米外的一辆车跑去他一边奔跑手里的索米还向着不时纵马奔来的骑士开枪。
当他艰难的爬到一辆车的车底下时,发现车底下里只有一名司机在开枪还击,旁边还躺着两名押车士兵的尸体。
“混蛋!你们为什么要停在这里?”王少尉一边开枪一边愤愤的骂道“老子这条贱命死了也就死了,干嘛还要搭上这么多弟兄的性命!”
旁边的司机也没好气的瞪了王少尉一眼,“你以为我们想陪着你送死啊,可是你也不看看这样的天气我们能跑得过那些四条腿的畜生吗?与其被他们追上去各个击破还不如围成一圈大家有个照应。”
王少尉不禁哑然,这个鬼天气这些装了防滑链的车子能跑化八公里的时速就不错了,怎能能跑过那些灵活的马匹呢?真要是跑得话恐怕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会被那些胡子给各个击破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后王少尉也不废话操起手里的索米向着周围不断涌来的胡子不间断的射击着,“咕挞咕啮”清脆的枪声在雪色下格外的清脆。。
在离车队不到一里处的一个地方,那名有着一道刀疤的大当家正沉着脸望着前面的车队,在这个车队的周围已经躺下了数十具尸体和战马,有些还没断气的战马还躺在地上不断的悲鸣着。
他的眼神转向了旁边的军师,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搬舵的你怎么看眼前的形式,咱们还要继续打吗?”
一旁的军师小眼睛转了几转,再用手摸了摸嘴角的那撇酷似鼠尾的小胡子他知道要是就这样损兵折将且一无所获的回去大当家的肯定要秋后算账,自己这个出主意的军事往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但是要是能再挺一挺把这批货给劫了,大当家的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反正大伙都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汉子,只要能有收获就一切都好说了。
“大当家的咱们好不容易网住一尾肥鱼,听着枪声他们撑死了也不到三十号人,咱们再加把劲就可以把他们全部干掉,这可是十几大车的货啊!要是落到咱们的手里咱们可就发了!”
一旁的大当家听了军师的话后模了摸手里的马鞭就不吭声了,看到大当家的表示默许后军师立即吩咐旁边的一名彪形大汉,“二当家的,接下来就麻烦你了,你带着弟兄们去支援三队的弟兄,一定要把那此货给拿下来。”
二当家听了军师的话后一脸的狞笑,脸上的横肉他的笑容不住的抖动着,“大当家、搬舵的你们就放心,我这就带着二队的弟兄们上去,我这就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