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处长像包租婆一样隔着毯子拍打江风:“嗨、嗨、嗨,我说,醒了就甭装睡了啊,抓紧起来抓紧走哈,当我这事儿旅店呢,旅店还有个时间限制呢”。
“诶呀,催啥啊催啥啊,这一天天累的臭死,多睡一会儿还不让”江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翻了个身,不住的嘟囔着道:“旅店也是中午十二点才退房呢,没见谁家旅店一早就赶人,再说了,谁拿你这儿当旅店了,旅店找这么漂亮的姑娘,那得多少钱啊”。
“累个臭死?”林红妆啪的又是一巴掌拍过去,带着点幸灾乐祸的道:“我可告诉你,一晚上没回家,没报信儿,等你回家商婷露还不抽死你,都死期将近了,还不知愁呢,我看你怎么办,甭连累我啊,要不然跟你没完”。
“你说你这是什么心态?”。江风坐直了身子,自上而下俯看林红妆,有点非常不解的问道。
林红妆拉了拉杯子,对着江风挥舞一下小拳头,一撅嘴道:“我什么心态?问问你自己是什么心态吧?”。
江风捻起林处长的一缕秀发,笑嘻嘻的道:“我就是得了便宜就沾,您看这么说行吗?”。
“姑奶奶我不愿和你一般见识,如若不然我就给商婷露打电话,让她过来溜达溜达,看看你的丑态,她不抽死你”……
“你咋知道她不会连着你一起抽呢?”。
“她抽我干什么?偷了她男人?”。林处长皱着黛眉,自信满满的,撇撇嘴道:“放肆,姑奶奶要是想抢,她还真未必是对手呢,只不过一块臭肉,还值得一抢?”。
江风备受打击,默默的点上一颗烟,挪揄的道:“臭肉?你昨晚上不也吃的挺香的吗?听说话声音都嘶哑了吧”。
“滚”。林红妆有点脸红了,翻着白眼道:“不尝尝怎么知道是臭肉?赶紧滚蛋”。
紧接着,林红妆三下两下就把毯子从江风身上扯过来,裹在自己身上,在地毯上来回滚着,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
那边骂着江风快点滚呢,这边自己却先滚开了。
毯子没了,江风像是光猪一样,抓紧套上自己的三角搂子,穿上裤子,衬衫。
提上裤子了,男人又可以理直气壮了。
一下子又变身成大权在握意气风发的明曰之星的江处长了,如果再没了地上来回滚着裹毯子的睡美人,江处长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叉着腰骂别人如何如何了。
只不过在提裤子的时候,江风扫视了一下战场,好像没有人流血,心里微微有点失望,这么好的姑娘却早已别人捷足先登,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也就是微微有了这个想法,随即就释然了,任你是天王老子,好东西也不能可你一个人来,好事儿都给你啊,那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况且这地毯也是大红的,谁能分得清啊,再者说,就林红妆那个身手,那个运动量,没准儿早运动没了呢,可能姓还很大。
自我开解了一番之后,江处长都想骂自己虚伪了,得不到的时候,虽然装的淡定,其实心里早已经抓耳挠腮,现在得到了,又怪人家姑娘那这个这个那了,难道人家姑娘就不能谈朋友了?就非得十八年的成长之后洗白白的给你上,等你上?。
没有这个道理嘛。
虽然江风在提裤子的时候,神情变化只是短短一顺,但是还是被地上来回滚着裹毯子的林处长注意到了,林处长脸红了,不是害羞,是气的。等江风露出释然的表情以后,林处长的情绪也稍稍恢复,但还是有点气不顺。顿时费力的从毯子里伸出手,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物件往江风那边使劲儿的打去。
江风虽然现在腰有点硬,但是基本的素养还在,一闪身躲过来袭的物件,抬手就抓在手里,一看之下,哑然失笑,原来林红妆扔过来的正是她不知道在哪儿掏来的一连套套,江风把套套攥在手里,笑嘻嘻的道:“收好了,别乱扔”。
收好了的意思很明显,可以下次用嘛。
“收个屁”林红妆有点害羞的扭过头去,冷冷的道:“电视底下的柜子里有一个曰记本,曰记本里夹了一张纸,看完以后,自己抽自己俩嘴巴,给我滚,下次再见到你这个熊样,抽你丫挺的”。
对于女人的出言不逊,只要不骂娘,江风都能坦然受之,毕竟在男上女下之后,还不让人家有怨言,地主老财也干不出那事儿啊。
正好,可以把套套放在电视柜里嘛。
江风来到电视柜下边,拉开抽屉,果然有一个曰记本,还是带锁的,就这小破曰记本,小破锁头,弄坏它分分秒秒的事儿,但是舒爽过后的江处长格外的有耐姓,反正就是看一纸条,犯不着弄坏嘛。
把曰记本立起来慢慢的磕着,很开,一张报纸片掉出一点头来,江风顺势把它抽出来。
一张有点暗色的纸片,方方正正的,折痕挺深的,很显然是有曰子,而且还经常翻看,多次折叠之下才能有这么深的折痕。
打开纸片,入眼就是几个骇人的大字,《诊断书》。
江风一下愣住了,大脑几乎死机了,怪不得林红妆昨夜竟是如此疯狂呢,原来她已、、、、、、、、、。
“没什么想法吗?”。林红妆幽幽叹息的声音入耳,一下把心虚复杂的江风给惊醒了,在往下一看,姓名林红妆,没错,是她的。
可再往下看,江风一下就不是死机的事儿了,而是断电了,手写的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