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风给封冲打了个电话过来接,直接回青蓝区。本来,江风还打算今天和商大美妞一块儿去把老太太接回来,但是现在看是不成了,身在公门,身不由己啊。
没多久,封冲就到了楼下了,一打开车门,江风就笑了,车上除了封冲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还不是外人,正是封冲的妞小黄鹂。
一看这架势江风就懂了,这是江风在市里逗留,封冲就不能走,但是呢,他又在市里没有家,没有啥朋友,没啥意思,索姓就把小黄鹂叫来一块儿玩儿了。
看着江风上车了,虽然知道江风和封冲的关系,但小黄鹂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别的通红的小脸低声道:“局、局长,我是昨天下班之后才来的,昨天礼拜五,今天礼拜六放假,我真没旷工也没擅离岗位”。
封冲也在一边讪讪的笑着。
江风没理会封冲,相反却板着脸看着小黄鹂沉声道:“是吗?,昨晚上去哪里了?”。
话说江局长入主区局里手起刀落,正经的收拾了不少人,虽然年轻,但是没有谁敢有一点轻视,全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黄鹂听见江风的喝问,顿时慌了神了,顺嘴就说出来了:“芙烟酒店”。
“噗”江风忍不住笑出声儿来了,随后扶着车门哈哈大笑。
封冲也在一边无可奈何的苦笑,拍了拍小黄鹂的脑袋,非常无奈的道:“姐夫逗你玩儿呢,你咋那么实在呢?”。
小黄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实实在在的闹了个笑话,甚至把饿封冲开房的地点都说出去,顿时大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一跺脚低声嘟囔着道:“你们真坏,不理你们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都去哪里玩儿了,要是有好玩的地方我也去溜达溜达,我可没问你们住哪里,咋还答非所问呢!不过我现在也知道你俩玩啥了,开车吧”江风还是觉得很好笑,索姓逗弄他俩一下也挺好玩。
封冲自己给自己下个台阶,讪讪的道:“姐夫你真不仗义,你干啥我都替你守口如瓶,结果你却这样”。
江风非长大方的一挥手道:“行了,行了,别委屈了,今天和明天给你们俩放两天假,后天回来上班好了”。
“今天礼拜六,明天礼拜天好不好?”封冲很委屈的嚷嚷着,直接揭穿了江风伪善的面具。
一路上众人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青蓝区,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江风直接来到区委,司徒飞也不知道会精确定位还是心电感应,反正江风一出现就被他发现了,站在楼道里招呼着道:“江局长回来的很及时啊”。
“这都已经惹得人家不高兴呢,岂敢再逗留啊”江风笑着回应。
司徒飞看着江风嘴上说着怕,但是表情上却一点没这意思,顿时就知道江局长肯定是想好对策了,索姓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拉开门笑着道:“会议在肖书记的办公室举行,还有两位参会的领导还没到呢,时间赶趟,不嫌弃的话,先来我屋喝点茶”。
按说江风也不是一把手,有最后进会议室的特-权,更需要用这个权利提醒大家要讲究大小,江风在常委会上敬陪末座,就算等等其他人,也不算丢份,所以现在来了几个领导对江风的影响根本不大,这个道理司徒飞不会不明白,却仍旧邀请江风去他办公室喝茶。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江风猜测,原因无外乎两点,第一,司徒飞有话要对自己说,不过,这种可能姓不大,如果有什么要紧的又需要背着人消息,那司徒飞肯定不会在楼里见自己,为了避嫌嘛。而且出于保密考虑,更多是打电话说更靠谱安全,反正现在也不算是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了,司徒飞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而且司徒飞身为肖琛的官家,跟江风走进了本来就是犯忌-讳的事儿,司徒飞自己能不小心谨慎?,所以说这一点多半不中。
既然这一点排出了,那司徒飞找自己还真有可能是闲聊了,当然了闲聊是表象,江风判断具体原因可能是司徒飞不想让江风和肖琛有单独会面的时间,毕竟两人之间的裂痕都已经差不多公开化了,兄弟阋墙,见了面反而尴尬,也让外人笑话。
至于说这是肖琛的意思还是司徒飞自己的主张,江风倒是不甚清楚,但有一点是没错的,如果这真是肖琛的主张的话,那肖书记的气量可真是令人堪忧,但话又说回来了,肖琛要是真有这份钢口的话,也不至于被连成友压的死死的,那样一来江风也不至于要扯大旗自己单干了,扶保肖书记才是上上之选啊。
不管怎么说,归根结底还是看自己的实力,吃锅巴凭牙口,办大事看茬口!。
江风随着司徒飞进了屋,司徒飞也没招呼旁人,而是自己动手给江风泡了一壶茶,和江风扯起来闲篇,笑着问道:“咱们区的运动会可是要开了,你们局可是冠军热门队啊,江局长作何打算啊?”。
“这能有啥打算,多谢司徒主任”江风站起身,双手捧着接过茶杯,以示尊重,大黑脸笑意盎然的道:“我们的宗旨就是友谊第一,比赛、、并列第一”。
“好一个并列第一啊”司徒飞笑得很夸张,点点头,注视着江风慢慢的道:“这个提法很新颖嘛,好一个并列第一啊,看来江局长是有问鼎之心了,不知道到时候能接受并列第一吗?”。
江风捧着茶杯吹上面漂浮翻滚的茶叶片,但是心下却是一动,司徒飞这话问的怎么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