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可把国蕊和江风弄的哭笑不得,国蕊小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儿,但是弯成月牙儿的美眸暴露了她的想法。
江风也无奈了,没想到碰上这么一个极品,江风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笑道:“我抽的是满山跑,烟不好,怕您瞧不上”。
“没事儿,唾沫粘我都长抽”荣军大大咧咧的低头回应。
江风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姓格,无奈认输了,败给他了,马上站起来从烟盒里掏出一颗芙蓉王,屁颠屁颠的来到办公桌前给忙碌中的荣书记塞到嘴里一颗烟,又老老实实的给他点上火儿,话说就是区委书记肖琛一般的时候也享受不到江局长这么周到的服务啊。这个荣军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
“谢了老乡,我马上就算完,你们稍等一会儿”荣军丝毫不以为意,还在自顾自的忙着。
江风老老实实的走回沙发上坐着。国蕊被江风和荣军极具专业型的对话弄的有点蒙,她也对荣军这个干部很好奇,大伙儿都叫荣军学生书记,现在看来这家伙果然还挺有特点的,虽然他把自己两人当做反映问题的老百姓了,没有直接接待来客,但是看说话的态度还不错,没有官架子,还很有点跟老百姓打成一片的架势,仅凭这一点来说还是个合格的基层干部,至于说到底和不合格还有点观察。
国蕊侧着身子看着江风,喷出一口香气低声柔柔的道:“满山跑是什么烟,唾沫粘又是什么烟?”。
江风马上就感到一股香风扑面而来,由于国蕊是侧身身子并微微有些前倾,就透过领口看见国蕊细嫩的肌肤和胸前的两个峰峦,好白好大,还是白色的罩罩。太诱惑了。
江风知道现在自己在国蕊心中的印象已经不太好了,便只看了两眼就快速的把眼神儿缩回来了,笑道:“满山跑说的就是羚羊牌香烟,羚羊不是满山乱跑的嘛,这种烟比较便宜,黑杆的八毛钱一包,白杆的一块儿一包,老百姓喜闻乐见的烟,至于说唾沫粘就是那种用软一点的学生作业本子那种纸卷的旱烟,在封口的时候必须要用唾液粘上才能抽,要不然就露风,所以通俗着叫唾沫粘”。
国蕊点点头,却又看看江风手上的烟头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看包装就知道不是八毛钱一包的烟,很明显江风在忽悠荣军,不过他也没戳破,只是俏皮的撇撇嘴。
这个时候一颗烟也抽的差不多了,荣军也感到有些烫嘴了,便嘴一张把烟头子扔在地上了,地上满是烟头和烟灰,看那意思至少有两三包的架势。
这个时候荣军终于停笔了,一边整理纸张一边低声的嘟囔着道:“老乡,你这满山跑是假的,抽着没劲儿”。
这话可是把江风和国蕊逗笑了,国蕊银铃一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可算是把荣军惊醒了,荣军抬起头一看两人,这哪是农民啊,这不是国蕊书记吗?。不会看错了吧?。荣军推了推眼睛仔细地看了一遍,没错儿,就是国书记,连忙站起来道:“国书记,不知道您来了,我这手头有点急事儿,怠慢了失礼之处勿怪勿怪”。
国蕊看着荣军那落拓的样子,乱蓬蓬的头发红红的眼球,一脸的倦容一看就是休息不好造成的,一点也不像堂堂的镇委书记。便摇摇头道:“没关系,我们突然造访打扰你了,不过也让我看到了我们基层干部的最真实的一面,你之前说什么钱和东西,是咱们镇政斧挪用农民的什么款项了吗?如果有这种情况,必须纠正,要不然我可是会查一查的”。
荣军脸色一白着急的道:“我们绝对没有挪用农民的款项,是招商引资中我们镇政斧在和一家果脯公司在联合推广的一种新品种的葡萄,就是我们牵线搭桥,让老百姓和公司合作,公司和镇政斧共同出资成立一家果脯加工公司包收购。但是这种葡萄的前期投入比较高,我们承诺给老百姓补贴,这个钱主要从我我们和果脯公司的合作成立的公司里我们镇政斧所占股份产生的红利里边出,但是不幸的是这家果脯公司换了老板了,现在新老板不承认咱们的合同了,我们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事儿呢”。
现在这个年代,市场经济大潮催生出的政斧大规模的招商引资热正在兴头上,招商引资额度成为衡量领导政绩的重要标准,所以所有党委和政斧的各单位都有招商引资额度,各地纷纷都把投资商当做祖宗一样的供着,一点不敢得罪,还一路绿灯甚至可以违规违法的上马项目,同时一样黑心的商人抓住政斧急于招商的心里,大肆行骗,最后坑的都是老百姓。
国蕊是区委常委纪委书记,还是有权过问的,便冷冷的道:“你们镇政斧被骗了多少?你们打算怎么办?是诉诸于法律还是怎样?”。
荣军摇摇头苦笑道:“我们也怕出现意外,并没有投入多大的资金组建这个公司,直接经济损失很小,只是先组织了一个村的农户推广栽种。现在我们镇委正政斧一致认为,诉诸法律解决那是肯定的了,但是眼下农民的新品种葡萄都熟了,把这些葡萄卖出去保证农民收入才是最关键的,但这种葡萄成本投入大,零售的话价格自然会贵一些,销路很不好,我们在和另外一家江水的果脯公司洽谈呢,人家要一个全面的种植情况和产量情况介绍,我刚才搞的就是这个”。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