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走廊经过的众位地下组织部长眼里又是一大奇闻,没过半天时间,江区长雷厉风行,当时震住石堡镇书记王家伟的新闻不胫而走。
来到区委小会议室,自有工作人员接待,把江风的座位安排在长条会议桌的下首,也就是在区委书记肖琛的座位的正对面,肖琛是坐北朝南,江风正好是坐南朝北,王家伟的位置在江风右边,王家伟的右边是计生委主任蔡河的名字牌,他人还没来。
话说工作人员安排座位还是很用心的,正好让王家伟把江风和蔡河隔开,这也是为了防止两人万一急了上演全武行,这事儿江风是不怕的,估计蔡河会受不了,大家全在传昨天在石堡镇蔡主任被吓尿裤了,今天要是在尿到会议室那可如何是好啊。
江风和王家伟坐定了后,没过一分钟蔡河头缠纱布脸色阴郁的进来坐下了,这老小子脑袋缠的跟阿三的酋长似的,再沾点络腮胡子啥的,完全就是个国际友人嘛。
蔡河跟王家伟点头示意,坐在位子上高昂着傲娇的脑袋,两个大眼睛盯着房顶,眼角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江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老子今天要代表月亮姐姐惩罚你。
他不理会江风,但是江风自然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他,点上一颗烟肆无忌惮的吐了两个烟圈,转头往蔡河的方向喷了浓浓的一口。
烟气经过王家伟的眼前,全喷在蔡河的脸上了。立马就把蔡河呛着了,蔡河干咳几声转身脸色铁青怒目而视,拳头都攥紧了却没敢动手,站起身想给江风普及一下社会公德这方面的内容,问问江风知不知道啥叫素质。
可是没等他开口呢,江风率先刚忙把烟掐灭了,故作歉意的道:“诶呦,对不起啊蔡主任,我这烟瘾一上来就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呢,您这是怎么了啊?,诶呦喂,这伤的可不轻啊,您还是静养静养吧,千万不能拖着啊,须知大病都是小病托出来的,您可别小看这头疼脑热的,搞不好就拖成脑血管堵塞,还是注意点好啊”。
王家伟夹在两人中间苦笑,心说见过刺儿头却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这不是咒人呢吗?这个江区长还真不是东西,这么损的话换了谁都受不了啊。
果不其然,蔡河再也忍不住了,气得浑身哆嗦,脸色铁青双眼赤红,食指指着江风,嘴上哆哆嗦嗦气急败坏的怒道:“小人得志,小人得志,真是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蔡河越生气江风越高兴,单手拍着蔡河的肩膀,微一用力就把蔡河窜起来也没多高的身子按了下去,扑通一声按到椅子上了,江风还舔着脸故作关心的道:“诶呦,您看我啊,一片好心却总是说错话,您可千万别动气啊,王法什么的只能把人治死,不能回生,您想健康的活下去还得去医院,这是两回事儿,俩方向。你可千万别整混了,这一弄混了不要紧,万一要弄到那边去了,想再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蔡河想挣扎着起身却又起不来,身子被死死的压在椅子上,只能抬头仰视江风,一口唾沫星子狂喷:“江风,不用你虚情假意,你做的事儿是要承担后果的,真当青蓝区的地界放不下你这条臭虫了?今天有你好受的”。
江风赶紧欠身躲避唾沫星子,摇摇头无奈的自言自语道:“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脑袋受点伤都不是问题,关键是智商是硬伤啊,这病杏林圣手也治不了,我又何苦自作多情呢?罢了,罢了啊”。
蔡河气的几乎要抓狂了,打又打不过,动嘴也不是对手,简直是无计可施,气的口干舌燥,端起身前的杯子灌两口水,喝得太急又呛着了,赶忙弯下腰疏通,旁边的王家伟也一脸无奈的帮他拍着后背捯气儿。
江风也没理会他,反而拍着王家伟的肩膀道:“老王,咱们哥俩可是有曰子没亲近了,你调青蓝区来了就更好了,时常能见面儿,还真是怀念咱们在六井区共事的那段曰子,还别说,小马儿做的汤还真是有味道,老王有口福啊”。
这话说的王家伟差点没从跳起来,一张脸马上变成了苦瓜样儿,冷汗顺着额头就下来了,别人听不懂江风这不着调的话,可是他王家伟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去年江风在王家伟他家威胁王家伟的时候就说了一个事儿,王家伟勾引了一个官太太,而这个官太太就是姓马,王家伟给马太太取得昵称就是小马儿,这还不是吓人的,真正要命的是那口汤,有一次王家伟在和这个官太太玩六九式的时候曾经盛赞过小马儿下边的那口汤非常之美味,这样的私房话都被人家探听了,那还有什么秘跫椅靶乃狄皇-身成千古恨啊,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其实这次他躲到青蓝区来也有这个马太太的因素,自从上次被江风吓唬了以后王家伟是吃不好睡不好,生怕这个秘密被捅出去,要知道这个马太太的老公可是王家伟的伯乐老领导啊,更何况人家还大权在握,这要是知道这个事儿那还不得玩命啊,当时鬼迷心窍了上了她的床,本来希望来青蓝区就和马太太断了,但今天又栽了。
这话听在蔡河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他顿时脸色变了变,心下起了疑了,莫非这个王家伟和江风是老相识了?那样一来自身的处境可就不妙了,也许江风故意做样子呢也说不定,反正有连区长在背后站着,凉王家伟也不敢反水。
江风刚才把手搭在王家伟的肩膀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