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和李湘楚扯了一阵子闲篇儿,就拉着她的小手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调到青蓝区了呢?你跟孙良也不熟啊,怎么一块儿过来的,你们是怎么碰上的?”。
李湘楚笑道:“上次你不是和他一块儿去找我爸爸帮他侄子办学校的事儿吗?,后来你就跑了,全是我带着他和他侄子跑前跑后的,我们也就熟悉了,我在江水师范培训,有一次省ga厅给我们这些辅导员做校园安全责任的讲座,带队过来讲座的正是孙良,讲座完事儿以后就一块儿吃了一顿饭,今天下午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调过来了,问我来不来看你,我当时正在代表培训的辅导员给教育厅的大爷们作汇报呢,一汇报完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跟着他过来了,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没有提前通知你,我们到了以后他弟弟也就是你们局的那个孙昌副局长就请我们俩吃饭,经过孙良的介绍知道他弟弟原来是你的手下,这时候我才明白他叫我来干什么来了,无非是拉上我做陪衬,我一想你新官上任恐怕也缺人,能给你拉一个帮手也好”。
“没想到湘楚姐这种搞教育的老师也懂这些乌七八糟的拉关系的事儿”江风笑道:“人都是社会型的动物,我缺人,他缺路子和靠山,我们这是一拍即合”。
“哼,你以为现在的学校就干净了吗?我上任没几天就有不少学生会的孩子来跟我套近乎,正赶上开学初评优,不少半大孩子总找机会往我办公室跑,含蓄一点的就送化妆品送丝巾什么的,直白一点的就送钱,不少孩子都是一副架着厚厚眼睛的书生样子,送钱的时候脸红脖子粗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跟你们这些官僚根本不能比,我都不知道是谁毒害了这些正在成长期的孩子”李湘楚一边说着一边叹气的道:“所谓的学生会就是培养半吊子小官僚的地方,大学也不干净了,全怪你们这帮官僚带坏了孩子”。
江风大感冤屈,无奈的道:“姐,什么叫我们这群官僚啊,我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吧,再说了我从政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给谁送过礼啊,干净着呢”。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忘了去年毕业的时候你还给我爸爸送过烟呢,你忘了我可没忘”李湘楚瞪了江风一眼,无情的拆穿了江风的面具。
江风大窘,掐了一下李湘楚的脸蛋儿讪讪的笑道:“我那不都毕业了嘛,那是纯友情的,再说了我就是知道老师家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大美人儿才故意套近乎的嘛”
“哼,你可拉倒吧,您从没送礼全是凭着一身真本事上来的行了吧,江大局长现在了不得了”李湘楚没跟江风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反而是道:“我和孙良还有他弟弟孙昌吃饭,没想到刚吃了一半儿孙昌就接到电话,说新来的江局长传下命令了,要全体参加老局长的葬礼,结果孙昌赶忙给了孙良一把钥匙,接着就跑了,江局长好大的威风啊,不再是那个到了我们家连说话都拘谨的小男孩儿了”。
李湘楚倒是没有讽刺江风的意思,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江风笑嘻嘻的道:“现在要是去你们家我就更哆嗦了,老师变成了岳父老泰山,他要是知道我把他养了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黄-花-大闺女儿祸害了的话,那还不得劈了我啊”
李湘楚大窘,在江风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羞赧的道:“别总把这事儿挂在嘴上,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姐姐愿意守着你,别说从江水到青蓝区就三十公里的距离,哪怕是从阳城到新城五六百公里的距离我都来了,还差三十公里吗?”。
一个女孩儿在最好的年华里义无反顾的打起背包跟着你浪迹天涯,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动人的情话吗?江风叹了口气把李湘楚搂在怀里喃喃的道:“姐,我前一阵子太忙没有时间去看你,往后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这回离得近了,我说什么也要做到随叫随到”
李湘楚靠在江风怀里皱着小鼻子,拿手指在江风的脑门儿上点了一下,撅着小嘴儿反问道:“那我要是不打电话你就永远想不起来我是不是?”。
江风伸出两个指头夹住她的嘴唇儿,笑嘻嘻的道:“那怎么可能嘛,御-姐我的最爱啊,怎么能忘了我的湘楚师姐呢?”。
“御姐?什么意思?”李湘楚闪着萌萌的大眼睛,求知yu非常强烈。
话说这个年代御-姐这个词儿还没有深入人心,李湘楚自然是不懂,不过江局长会教她嘛,男人在和女人相处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扮演大灰狼引诱小白兔的角色,江风一脸贱样的道:“御-姐泛指成熟读力的时代女姓,要有高贵优雅的气质,对问题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不依附于别人,更要温柔知姓,会关爱小弟弟,懂了吗?”。
李湘楚被江风夸的小脸红扑扑的,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妖娆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飞着白眼儿咬着嘴唇笑道:“你就给我戴高帽吧,你这个小弟弟还用我照顾?我有事儿还要仰仗我们江局长呢,你照顾姐姐还差不多”。
江风摇摇头,故作高深的道:“照顾姐姐自然是我的责任,但我充其量就是弟弟,它才是你的小弟弟,它很需要你的照顾”。
一边说着一边就牵着李湘楚的纤纤素手来到了下身的鼓涨之处,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不过李湘楚还是有点矜持和害羞,小手抖了又抖还是不敢靠近那个庞然大物,但是又拧不过江风的大手,最后还是被半强迫的按了上去,从这一点就看出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