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盐道不是,盐关乎的事情太多了,王尔一直不管乱动,百姓可以不穿丝绸,但是不能不吃盐啊。 .t.盐道总督可是控制着大新的盐业,山东,江浙的海盐,山陕,巴蜀的海盐都是在杭州中转,盐道权利极大。出乎王尔意料的事,官盐的价格极高,根本就卖不动,百姓都买比官盐便宜一点的私盐。每年上百吨的官盐都是大新军方和朝廷消耗掉,消耗不掉的就直接被盐道的人转手卖给盐商,盐商在高价卖给百姓。
王尔迷惑不已,这官盐大新的朝廷一只都是有定价的,不能超过定价,怎么百姓还会买不起呢。
王尔哪曾想,这盐道的人胆子大极,一担子盐要掺上四担的沙子,算下来,这一下价格就贵了五倍。百姓买官盐回家不但要筛盐还吃亏的厉害。到后来盐道衙门的人更是大胆,虽然盐里不掺沙子了,但是买的时候却要搭上沙子。盐道的人根本就不打算让百姓买官盐。
这么一来,那些老百姓就只能去买走私盐,而大新几大私盐的行会每年都给盐道衙门的大小官员给很厚的红包。
王尔了解完这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当即招来杭州警察局局长,杭州廉政公署署长让这两个部门联合捉拿所有贪墨的盐道官员,所有私盐主。
哪知道王尔这命令刚下达,整个杭州的大小官员都跑到了行宫,将所有的盐道官员送到了王尔的面前,然后央求王尔就此作罢,不要追究那些私盐主。
杭州行宫的修心阁里,王尔冲着跪了一地的杭州官员咆哮道:“照你们的意思,那些盐商不但没有错,反而有功了是吧!朕是不是还要给那些个鱼肉百姓的盐商封爵啊!”
“万岁,虽不至封爵,但也差不了多少!”杭州经略使向王尔说道:“盐道衙门的官员确实可恶,好盐里面掺假,祸害百信,让本来便宜的官盐贵了好几倍,若不是有那些私盐上放盐,怕是大新没有多少百姓能的起盐了呢!”
“就是啊,万岁爷,这些盐商可是有功于社稷的啊!”
“有功于社稷!”王尔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还真的好意思张口说啊!你们倒是收了这些盐商多少好处!”
王尔这话一出口,所有的官员全都伏到地上,向王尔说道:“陛下,吾等万死也不管收受贿赂啊!”
“还不敢!是不是要朕将廉政公署的人都叫出来,然后一个个和你们对峙啊!”
“为证吾等清白,吾等愿意对峙!”
王尔听到这话怒击而笑,大叫一声好,正准备要叫廉政公署的人过来,谁知道邓晁连忙走到王尔的跟前向着王尔说道:“皇上,叫来也没有用!我们只知道他们受贿,却没有任何证据!那些盐商倒也厉害,事先买通当铺,然后给这些官员送一文不值的东西,这些官员在拿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去当铺置换,当铺就把那些盐商事先准备好的银子用死当的方式换给这些官员!虽然咱们知道他们收了好处了,可是这根本就没有办法啊!甚至更绝的是,那些官员得到盐商的知会之后,拿着家里的石头都能去当铺换上上千两的银子!”
王尔听完邓晁的话当场愣住了,怪不得这些官员敢这么保护那些盐商,原来根本就抓不到他们的把柄。王尔沉吟良久,挥手说道:“朕今日烦了,不想说了,你们都走吧!那些盐商的事情等朕舒服了,在叫你们来共同商议!”
“可是,陛下,这......”
王尔眉毛一竖,冷道:“怎么,还要朕就你们吃饭么?”
“臣等不敢!”
这些杭州官员这才一一退出修心各。
等到这些官员全都退出去之后,王尔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之后一脚踹翻了案几,大骂道:“一群混账,混账,如此明目张胆,这么猖狂!朕要宰了这些,全都宰了!”
王尔这边怒吼,让跟在王尔身边的胡飞等人噤若寒蝉,只能看着王尔在那里发脾气。等到王尔将修心阁里的东西都摔砸一边,桌椅都踢翻一地,火光都消了,坐在唯一还安好的椅子上喘粗气的时候,邓晁这才壮着胆子问道:“皇上,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还要来问朕吗?”王尔喝道:“朕刚才不都已经说了,朕要宰了那群混蛋么!”
邓晁一脸为难的看着王尔,不知道拿什么借口杀了那些贪官,总不能不用借口就杀吧,那王尔明君的名声可就毁了。“可是,陛下,现在这.......”邓晁正要说话,那韩瀚却一把拉住邓晁,冲着邓晁摇摇头,邓晁愣了一下,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王尔气喘平了,这才说道:“你们中统的人都查出来他们怎么行贿受贿的,难道还找不出来他们行贿受贿的证据么!”
邓晁连忙说道:“皇上,那些同盐商有勾结的当铺,从来都不把从官员那里收下的当入账,根本无从查起啊!我们能查出来还是杭州廉政公署的一个人的亲戚在当铺干活,这才知道这其中沟渠的!”
王尔眉头紧紧的皱起,嘴中不停的念叨着:“当铺,当铺,当铺!”忽地,王尔猛地拍了一下手,说道:“好,既然他们要朕放人,那就放人!韩瀚,你去告诉那些官员,人,朕会放,不过这些人能不能活着回去就要看他们这些官员和盐商家底有多厚了!”
王尔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不明白王尔说的是什么。王尔咧嘴一笑,刚才发火的好像根本不是他一样。王尔说道:“韩瀚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