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葛口中所谓的远房亲戚,那还真是一远房。我们特案k组5人众在办理好手续后便随即驱车前往,但这一车程足足持续了3天3夜,最终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村庄。
韩双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后来又去了美国,见惯了所谓的城镇。当她下车后看到这个小农村之后。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地方还真有人住?”
老葛嬉笑了一声,便领着我们走了进去。他那一房亲戚姓姚,现在经营着水果生意。姚家当家人叫姚才定,死去的三姑婆正是他的母亲。眼下,整个姚家就只有这位姚才定没有被尸变的三姑婆咬伤。
姚才定在自家门外迎接我们,他见了我们,上来就是一顿抱歉。他说,实在不好意思,因为,家里人都染了病,所以不便把你们几人请进去。
我们看到姚家大门是用铁锁锁起来的,并且从屋子周围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情形,事态发展的很严重。
老葛表示理解。拍了拍姚才定的肩膀,问道:“姚叔,婶婶他们没事吧?”
“欸……伟江,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啊!”姚才定叹了一声,眼睛中泛着泪光。他一边说,一边把我们带领到了果园的小屋中歇息。
小屋是用木材搭建的,大概有五十多平米,分为里外两屋。果园忙起来的时候,他就会在这里居住。所以,这间屋子里的设备很齐全。
我们几人坐下。他又去给我们采摘了一盆新鲜的水果。跟着就和我们说道起了经过。
“那天,我在果园一直忙到大半夜,就想着就近在这里睡下了。可是,谁知道我刚刚进屋,衣裤都还没脱呢。我家里的婆子就来报丧了,说阿妈走了。”姚才定说到这里。不由得哽咽一句,“当时,我就感到发懵,急问她阿妈白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可她也说不上什么话,就喊着我赶紧回去。等我们急急忙忙赶回家,阿妈已经咽气了。所幸走得很安详。我们农村人常说,老年人无病无痛的走,也算是一种福气吧。”
他说完,又顿了顿,抓起一只橘子剥了皮放到桌子中央,示意我们不要客气,尽管吃就是了。只不过我们几人都没有心思吃水果,只想听他把话继续讲下去。
“阿妈毕竟走得匆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和婆子两人不可能张罗起丧事来。道场没有请,就连最简单的寿衣都没没准备。于是,我们两人商量一下,先为阿妈搭建灵堂,其余的事情等天亮后在一步步补起来。”姚才定接着说道:“阿妈是在自己的房中去世的,所以我们也就图个方面,把灵堂直接设置在她的房里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必须把她房里的东西给清空了,我和婆子两人一直忙到了大早上才算完事。而在清扫的过程中,我们无意中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老葛见他没把话说完全,便追问了一句。
这时,姚才定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起来。他整个人都有些紧张,想来他和他婆子发现的东西一定带有某种恐怕的气息。
“是……是一大罐腌肉。”姚才定扭捏了好久,才告诉我们道。
“腌肉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笑了笑,将半个橘子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如果是普通的肉当然没什么了,怕只怕这罐子的肉不是寻常的肉。”沈放跟着说了一句,把自己的眼神完全放在了姚才定身上。姚才定不敢与她对视,默默的低下头去,然后嘴里轻声说了一句:“不错,这位女警官说的对,这罐子的肉不是扑通的肉,而是一罐子人肉。”
“人肉!”我们几人听了一下子暴跳起来,三姑婆的房间里怎么会私藏人肉?这说法太骇人听闻了,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怎么知道是人肉的?”韩双紧接着问道。
“因为,我们看到了半截手指。”姚才定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显然当他回忆起那天的情形时,仍然感到心有余悸。
“阿妈有吃夜宵的习惯,她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至于吃什么东西重来不和我们提起,也不叫我们采购。可……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藏在屋子里吃人肉啊!”姚才定说完,表现出了无尽的压抑。
“那罐子在哪里?”老葛继而问道,他想亲眼确定这罐子里的东西。
姚才定呼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就在里屋,我这就给你去拿。”
等姚才定转身走进里屋,老葛便又问向韩双道:“小韩,你能分辨出人肉吗?”
韩双听完,犹豫了片刻,说道:“当然可以,只不过我需要借助仪器帮忙。”
人肉毕竟不是普通的肉质,相信在座的几人都没有吃过,如果光凭肉眼来判断,那么必然不能有力的分辨出真伪。所以,只能通过相关科学仪器,来分析肉质的结构成分。
“说了也是白说,你还不如干脆尝一下呢。”我听了,习惯性的打趣了一声,“据说人肉是酸的,男人的肉要干燥一点,而女人的肉则肥油一点。”
“大叔,你说什么呢!”沈放被我这番话给吓到了,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斥责道:“这话像是从一个刑警口中说出来的吗?”
韩双也被我这番话给震慑住了,她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虽然是法医界的翘楚,但说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家。
“对……对不起,我说差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以现在的身份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随意开玩笑呢。
我向韩双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