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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号别墅里躺着一个俊朗的青年,但不是三亚市那个最有名气的地产商,卓远。
卓远是个50岁的啤酒肚男。
这个俊朗的青年已经昏迷过去了,罗达拉的目光落在地上躺着的青年时,旋即羞涩的转过身去。
青年一丝不挂的躺在血泊中,他双手捂着裆部,那个地方已经没了他应该有的东西。
被割掉了!
我看的都隐隐觉得蛋疼:“这是谁?”
张娥蒙了:“我,我不知道啊,他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啊?我老公呢?”
丁晃问:“你是说你跑出去的时候,他还没在这里?”
张娥笃定的点了点头。
所长说:“这件事挺复杂的,我要上报给分局。”
阉割比杀人更残忍,这么一位俊朗的青年就这么毁掉了,就算他醒过来,但凡是有点魄力的人,必然会选择自杀的。
丁晃说:“一点也不复杂,除非你们不敢去抓卓远。”
所长有些为难了,支支吾吾的也不敢说太多话。
郝龙吼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申请逮捕令抓卓远啊!”
在我们的压迫下,所长让救护车把地上的青年送到医院,并且带走了张娥,做进一步的审讯。
我们五个驾驶自己的车前往三亚市分局,因为派出所根本管不了这么大的事了。
毕竟凶手是一位很有名气的地产商,纳税人。
到了分局,我们被迎接进了局长办公室,局长是个干练精瘦的男人,名叫白方。
所长把这个案件的过程和白方讲述了一遍,没想到的是白方竟然拍案而起,怒叱卓远。
并且打电话给市局申请逮捕令。
白方的勇敢作风让我们大为好感,很少有这样敢作敢为的人了,尤其是在仕途中,哪一个不是顾前思后?
放下电话,白方说:“丁教授,你觉得卓远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这句话着实的让我意外了一下,难道张娥在说谎?
丁晃说:“我对卓远不了解,他是本地的企业家,你说说你对他的认识。”
白方说:“先不说卓远会不会杀人,我跟你们这么说吧,卓远是个瘸子。”
“瘸子?”
“没错,一年前卓远遭遇了一场车祸,到现在左腿还有钢板呢,再说他是一个50岁的大胖子,能徒手打得过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么?”
飞鹤说:“卓远这么有钱,说不定可以花钱雇人啊。”
我说:“从张娥的口供来看,是因为卓远和其他女人打电话,卓远突然恼羞成怒用台灯砸了张娥并且要掐死她,白局长,你对张娥这个人有了解吗?”
白方说:“我也偶尔听说过,前几年他俩的事闹的特别凶,张娥是小三上位,挤走正妻,在这之前卓远和他的正妻有一个儿子,现在已经19岁了吧应该,海滩别墅群就是卓远的公司开发建造的。”
呼啦。
办公室的门被愤怒的推开,张娥一脸愠怒的瞪着白方,她的脑袋缠绕着绷带,干涸的血液已经结痂,或许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趾高气昂的看人。
尽管此时她的样子很狼狈,但是她的眼神却一直高傲的环视我们。
这与她在海滩上呼救时的样子完成是两个存在。
“白方!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审问我干嘛?你去抓卓远啊!难道偌大的三亚市就没有人敢动他么?”
这番话有些过激,我想不仅仅是因为她被审讯了而发出的怒火,还有些什么。
白方说:“没找到直接的证据之前,我们也不能随便抓人。”
张娥指着自己:“我就是证据,都是卓远干的,别墅区里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啊。”
“监控录像已经传过来了,还没来得及看,你不要着急,现在休息室里等等。”
张娥被警员强制带离办公室,我觉得张娥有些太急了,太急着要把卓远给抓住。
约有半个小时,一名警员拷贝回来了当天的监控录像,我们一起看了一遍,从卓远和张娥入住海滩别墅开始一直观察监控录像。
两人在五号别墅一共住了四天,期间卓远一共外出六次,回来的时间都在晚上。
在这个时间段,张娥的行踪也很正常,期间保安去五号别墅了几次,帮张娥搬一些买回来的东西。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监控画面显示张娥披头散发,满脸血液的跑出来。
一切都很正常,唯独那个凭空出现的俊朗青年却没有任何监控记录,他是怎么进入五号别墅的?
翌日,医院传来噩耗,那个被阉割的俊朗青年醒来后得知自己的那玩意儿被割后就跳楼自杀了。
线索中断了,之所以说是线索,因为我不太相信张娥说的话。
这件事在本地引起不小的轰动,毕竟是比较有名气的地产商,群众发出愤怒的声音,这声音多少还夹着妒忌。
迫于群众的呼声,市局不得不带卓远回警局调查,卓远倒是很淡然,完全配合接受调查。
在审讯室里,我见到了这位颇有名气的企业家,50岁左右,头发浓密而乌黑,穿着打扮都很讲究。
市局已经把这个案子全权交给了我们奇案组,破获两起大案后,我们奇案组也在公安系统有了不小的名气。
我问:“你老婆说你想杀她?我很好奇你当天在接谁的电话?”
卓远说:“她放屁!我想杀她?她是想杀我!当天我接的是我妹妹的电话,我妹妹在电话里让我赶紧离开五号别墅,说张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