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完美生日。厨房传来洗洗切切,煎煎炒炒的声音,柔和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鱼汤香气,让他觉得,这一切,还没开始,就已经是那么美,那么好了。她看着手中的沙漏,心中倒数已接近尾声,叮的一声,万事俱备。手里变出一条他的领带,她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他带往餐桌边,而他也但凭她的安排,绝无异议。“许愿。”她将他安置在椅子上。他一愣,随即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许什么愿。”作势就要拿掉领带。凌菲急急按住他的手,不许他摘下领带,“许愿嘛,难道你没有愿望吗?”愿望?那是很遥远的事了,今天过后,他就实实在在的三十六周岁了,或许愿望对于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陌生而又奢侈。他偏着头,久久不语。凌菲拉了拉他的手臂,撒娇似的,“好好想一想,好不好?比如,世界和平?”他是军人,她能想到的他最大的心愿,大抵如此了。叶于琛静默了片刻,却是抓住她的柔荑,似是许愿,又似是保证,“比起世界和平,我更希望你快乐。”无论他们在一起的初衷是什么,此刻她根深蒂固地在他心里了,他希望她快乐。凌菲眼眶一热,这个傻瓜,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那我可以吹蜡烛了吗?”“嗯!”也不管他看得到看不到,凌菲重重点头,“吹吧。”虽然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桌上那个她亲手烤出来的蛋糕的时候,名为感动的情愫,还是占据了叶于琛的心间,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谢谢。”她嫣然一笑,在他旁边坐下,将鱼汤盛满,递到他面前,“先喝汤,蛋糕最后才能吃。”牛奶色的汤汁香气浓郁,他吸了好几口,才端起来慢慢喝下。齿颊留香。他看着她,生出恍惚来,这道汤,这道菜,许久不曾吃过了,今天她下厨,他却莫名想吃,却没想到她能做得这般好。“发什么呆呢?”凌菲将鲫鱼夹到他碗里,“不吃就凉了。”他回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极其自然地夹起鱼脸肉,放进她的碗里。凌菲呆了呆,望着那块鱼脸肉,心里泛出微微的涩意。小时候,小到她的记忆都快要模糊的时候,妈妈总是喜欢烧鱼,也总是喜欢把鱼脸肉夹给她吃,因为这是鱼身上最好吃的肉了。可被送进孤儿院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吃过鱼脸肉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像这样,把最好吃的部分让给自己,可没想到,今时今日,他这样做了。“不喜欢吃?这是鱼身上最好吃的部分了。”叶于琛见她发呆,以为她不喜欢。凌菲摇了摇头,“没有。”他微微一笑,取过那盘基围虾一个一个剥好,约莫剥了五六只放进她碗里,“只能吃这么多,不许贪口。”她看了他一眼,原来上次过敏的事,他还记得。桌上的菜吃得七七八八了,凌菲才收起两个人的碗,“不许再吃了。”然后折回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碗碟和刀叉,“试试我烤的蛋糕吧。”说完就要往蛋糕上切去。却被叶于琛一把按住了手,拿掉了她手中的刀子,“不对。”“怎么了?吃不下了?”她不解地看着他。他笑着站起来,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抵在餐桌和自己之间的狭小空间之内,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膝之间,一语双关地道,“当然吃得下,只不过,换种吃法。”大手一伸,将蛋糕上那层薄薄的白色奶油沾了两指,然后轻轻抹在她露在毛衣领口的精致锁骨之上,低头嗅着那甜蜜的糖味香气。“今天我生日,蛋糕,得按照我的方式来吃。”他低语一句,然后倾身,吻了上去。舌尖抵住她细细的锁骨,温热地舔了上去,将上面的糖霜悉数扫进了自己的唇舌之间。然后他抬头,“叶太太,蛋糕和你都很美味,让我欲罢不能了,怎么办?”————————红袖首发,请支持正版—————————————————————————————————凌菲已经记不得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是何时被除去的了,在开满了暖气的房间里,竟也一点不觉得冷,心中有一个念头汩汩地冒出,她要更多,更多。一桌的菜肴早已被扫在了地上,她坐在餐桌上,手臂向后,支起身体,身后的蛋糕早已被她按得稀烂。他却依旧不肯放过她,手指不停地沾上奶油,抹到哪里,他的唇齿便跟到哪里,全心全意,目光充满了虔诚地享受着属于他的生日蛋糕,舌尖邪恶地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小小圈圈,仿佛要让自己每一个味蕾充分享受着那美好的味道。“不要忍着,听话,让我听到你的满足.......”他的声音低沉,蛊惑,温柔,像是诱人失去方向的海妖。带着要将她拆解入腹,吃干抹净的决心,复而一路向下,继续着他濡湿的吻,经过她颤抖的蓓蕾,起伏的小腹,温热的草地,再往下——凌菲忽然想起了不知在哪里看过的一段话——“他的头发拂在她的大腿上,毛毵毵的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头。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汩汩的用舌头卷起来。她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动物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揉合在难忍的愿望里:要他回来,马上回来——回到她的怀抱里,回到她眼底——”就如同,此刻的叶于琛对她所做的一样,他做得那样自然,仿佛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能让他们亲密无间的事了。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按住她的腰肢,压向自己,要她的双腿张开,尽量的包容着自己的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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