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楚天缕声音的安抚,楚天雪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等她睡深了,她起身出门,将卧室门关紧,脸色有些不好:“叶凉笛,这是怎么回事?天雪已经结婚了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把她带到家里来?你这样做会害了她!”
“姐,你听我解释,”叶凉笛还没从刚刚楚天雪带给他的震惊里回神,气怒难平:“姐,天雪会和她丈夫离婚,她一定会和她丈夫离婚!”
楚天缕急了:“叶凉笛!你胡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远修拥住她的肩膀,安抚的拍拍她,“别着急,凉笛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听听凉笛怎么说。”
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至交好友的亲妹妹,稍有不慎,两个人都有可能毁了,关心则乱,楚天缕难免心急了些,她稳了稳心神,在沙发上坐下,“好,你说,我听。”
“姐,天雪过的不幸福,她的丈夫对她很不好,刚刚我睡不着,出去透风,在马路边上看到她,那么冷的天,她就坐在路灯下,她说她没有家,无处可去,我才将她带到家里来。”
“怎么可能?她怎么没有家?就算她丈夫对她不好,她还有父母,有姐姐,天缕很疼她这个妹妹,如果她有什么事,幻幻不会坐视不理。”
“就因为她和父母姐姐感情好,受了委屈才不愿和他们说,她说妈妈心脏不好,怕妈妈知道之后犯病。”
楚天缕冷静了下,摆摆手,“凉笛,这不是理由,夫妻之间没有不吵架的,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这么掺和进来,才会让天雪陷进难处,今晚你睡对门客房,我留在这里照顾天雪,一切等明天天雪醒了再说。”
叶凉笛有心告诉姐姐方远对楚天雪那些劣迹,但他答应了楚天雪不说,只能在心里忍着。
这一晚,他睡在顾远修公寓的客房,楚天缕留在他的公寓照顾楚天雪。
第二天,楚天雪睡到很晚才醒来,看到陌生的房间,怔了一会儿,推门出去,看到的是正在张罗早餐的楚天缕。
见她出来,叶幻幻冲她温柔一笑,“天雪,醒了,正准备叫你,洗手过来吃早餐。”
“幻幻姐?怎么是你?”楚天雪头疼欲裂,按住太阳穴,昨晚的一切有些记得,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了。
叶幻幻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天雪,我已经骂过叶凉笛了,他不该不知轻重的把你带到家里来,你放心,昨晚我赶他睡对面客房,我睡在这边照顾你,你家人要是问起,我可以为你作证。”
楚天雪怔了下,连忙说:“幻幻姐,你别怪叶凉笛,是我不好,是我自己……”
想到昨晚的凄惨,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她红了眼圈,一时说不出话。
叶幻幻拍拍她,“先去洗漱,出来吃饭,如果能信得过幻幻姐,就和幻幻姐说说心里话,有好多事,说出来也许就没事了,总闷在心里,会闷出病来。”
“嗯。”楚天雪点了下头,洗漱吃饭,吃饱饭后,和楚天缕并肩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