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心底隐藏的那么一丁点儿不舒服,顿时烟消云散了。
她庆幸自己对他坦诚相问,没把这点疑虑埋在心里,她就知道,他是最好的,最最好的。
“老婆,”他将她压在身下,细细的吻,“虽然知道南方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我还是很担心,很焦虑,从未有过的感觉,你要相信,我的老婆被人掳走,是我身为男人的耻辱,你不在我身边,我比你更难过。”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她反手抱着他,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以后我会小心,不让你为我担心了。”
“乖!”她细柔的声音,嫩滑的肌肤,清雅的幽香,仿佛燎原的火,沸腾了他的身体他的心。
他的动作狂烈却又不失温柔,一举一动都顾忌着她的感受,在他的怀抱中,她觉得她被他奉为珍宝,精心细致的呵疼宠爱。
她愿意在这份爱意中相眷恋流连,沉醉不醒。
终是体力不济,不知何时,她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一夜睡的极好,一夜无梦,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昨晚那个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男人已经不在身边,她换衣服出门,顾远修听到响动迎过来,揽她入怀,低头亲了她一下,“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她环住他的腰,抬头看他,“那你呢?”
“我今天有个会,很重要,推不开,一会儿我出去会儿,但中午肯定能赶回来吃饭,下午陪你在家睡觉。”
休班的时候,中午睡一个美美的午觉,是叶幻幻的最爱之一,只是“下午陪你在家睡觉”这几个平凡普通的字眼,被他用淡淡揶揄的语气说出来,似乎就变了味儿,她情不自禁红了脸,在他胸前轻轻捶了下,“呸,不要脸!”
“诶?睡个午觉就不要脸了?那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不要脸。”他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却依然有笑意从优美的唇角倾泻出来。
“那好啊,”她瞠圆了眼睛瞪他,“那下午你好好睡觉,不许干和睡觉没关系的事!”
“那怎么可能?”他终于笑出来,捏她粉嫩的脸颊,“小白兔,赶紧去吃早饭,吃饱了好好休息,乖乖等我回来吃你。”
她羞红着脸推开他,他大笑,进卧室换了衣服出来。
“现在就走吗?”原本转身去了厨房的叶幻幻又转身迎回来,“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再不走就迟到了,”他伸手臂环住她的肩膀,将她一起带到门前,弯腰换好鞋,亲亲她的眉心,“乖乖在家等我回来,不要出去了,嗯?”
她用力点头,“嗯,知道了!”
顾远修笑着关门离开,她又将门打开,眷恋的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走进电梯,电梯合上,她才恋恋不舍的关门,回到餐厅。
刚刚,他嘱咐她乖乖在家待着时,眼中有隐匿的淡淡忧虑,虽然很浅很浅,但现在他们几乎心意相通,她只看到一瞥就懂了。
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
被慕浅白掳走那晚,他去加班,彻夜未归,等他回来,老婆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一定很着急吧?
虽然他嘴上一句没说,但如果换位思考,她出去一夜,回家之后,发现原本应该在家等她回家的他,一夜之间消无声息的人间蒸发了,她得急成怎样?
幸好他未雨绸缪,在慕浅白身边安插了南方这枚棋子,她毫发无伤的回到了他身边,如果没有南方,她怎么可能在慕浅白手里,全身而退。
这样一想,她又禁不住一阵后怕。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她再也不会这样冒失了。
以后出门尽量开车,不到人少的地方去,晚上尽量不出去,非去不可的事就让顾远修派公司的保镖保护她,反正顾氏的保镖很多,不用白不用。
其实原本顾远修想给她配备两名保镖,专门负责她的安全的,但是被她拒绝了。
她不想二十四小时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不管去哪里后面都有人跟着,那种感觉会很不舒服,还是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向他要好了。
在脑子里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终于想起了于悦。
昨天,她沉浸在与顾远修重逢后的喜悦里,只简单问了一句,听顾远修说,于悦被乔傲腾救去了私家医院,她就没再问。
那天在医院,她被聂从飞和韩婉婉伤的不轻,不知道,她现在怎样。
吃饱饭,将厨房收拾利落,找出手机,窝进沙发里,给于悦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于悦的声音清脆阳光,“幻幻?”
“嗯,悦悦,你在哪儿呢?身体好些了吗?”
“我还在一家私人医院住院,已经没事了,但阿腾不让我出院,说明天才肯让我出院,幻幻你呢,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我很好。”昨晚顾远修告诉她,为了保护她的声誉,她被慕浅白绑架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她也不提。
“没事就好,我得的是流行感冒呢,阿腾在这边照顾了我一天,居然被我传染上了,昨天晚上也发烧呢。”于悦的声音很欢快,听着让人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畅起来。
“是吗?严重吗?要不要我过去照顾你们?”
“千万别!”于悦立刻拒绝,“这边私人看护很细心很专业,把我们照顾的挺好,你别过来了,万一把你也传染上就麻烦了,而且这家医院的院长是阿腾的朋友,每天都来看我们,我们的待遇是整个医院最好的,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