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话一出,毕东树储存了满心的刁难,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气得呼哧呼哧的。。
臭‘女’人,问点有关键‘性’的问题好不好?张口问这么白痴,“自然他一直是派人跟着我们的。”
不等东方昱解释,毕东树已经没好气的道,“你以为这里有多安全呢?既然东方昱能第一个知道,自然皇上跟纳兰城也是很快会追查到的。”
烟龙贞挑了挑眉,“是这样吗?”
东方昱一直都派人都跟着她?
“是这样,又不是这样。”
对于这‘女’人的质疑,东方昱的脾‘性’显得异常的好,从来也不会去在意别人的脸‘色’,只淡淡望向了毕东树,像是在看着他说话,而实际上,却是解释给烟龙贞听。
“我没有派人跟着你,只不过刚好知道你这里。所以,这就来了。”
他温润含笑的说,浑身上下看起来没有半点脾气,烟龙贞却有些反常的不舒服。
她想到了曾经的纳兰城,有着盛名的温润如‘玉’,人称大周‘玉’公子,可到最后,他光芒万丈的表象之下,却原来是那么的不堪。
有时候,伪君子还真不如真小人。
所以,她点点头,略微讽刺的道,“灵山东方公子,果然是厉害的……”
东方昱便笑,也不与她生气,烟龙贞却顿了顿又道,“告诉我,今天你来这里的目的。”
想要与灵山合作,是先要试一下东方昱的意思,若不然,连谈判都带着几丝的不确定。
毕东树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把他给无视了个彻底,立时心里就酸溜溜的。想着,便让人去煮了茶过来,果真是那些茶叶沫子泡成的茶水。
光倒出来,就看到颜‘色’浑浊得不忍直视,再拿起品一口……这是猪食吧?
“公子,棋盘来了。”
院子里的‘花’架底下,摆了白‘玉’石桌,桌上放了棋盘,黑白棋子各执一方,是要厮杀,还是要求和?
招招手,“烟烟,过来这里坐。”
江南的天气,虽然比起北方要好太多,毕东树还是觉得照顾得不够,看看太阳光微微偏了西,立时吩咐去又带了件大氅出来,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顺手执了眼前黑子,与东方昱眼前一晃,“来一局?”
瞧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分明就是挑衅。
东方昱也不放在心上,点头道,“好!”
一方落子,另一方紧跟,你有千般变化,我有金蝉脱壳。一时之间,整个棋盘你来我往慢慢就演变成了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之局,人在其中,几乎都要不能呼吸。
甚至那扑面而来的铁血之气,都让人有些禁受不住。
烟龙贞猛的白了脸,再也受不住的闷哼一声,刹那之间,厮杀之势尽去,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几乎是同时扔下了手里的棋子,飞快的扶住了她。
东方昱直接抬手把了她脉腕,毕东树则是迅速就拿了她随身携带的‘药’丸给她服了下去。可看着东方昱的脸‘色’忽然就变得‘阴’沉,而充满了暴虐之气。
毕东树一个颤抖,莫名就觉得不安,强忍着一股骤然而至的恐慌,他压低着声音问:“怎么了?”
“千毒之王!”
沉沉的四个字从他口中吐出,这一瞬间,毕东树整个人都傻了,好半天,才脑子一片空白的道,“什……什么意思?”
千毒之王?
这名头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似遥远,又似很近,总有种‘蒙’‘蒙’的不真实之感。
而东方昱却似乎已经不想去理会他。
身一弯腰,直接将那身体不适的‘女’人抄起来,快速冲向了内院方向,毕东树一呆,回神怒道,“东方昱!这里是我的地方,你给我站住。”
东方昱充耳不闻,脸‘色’沉沉而暴怒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烟龙贞头脑发昏的被他抱着走,这时也顾不得别的,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很不好,额上冒着冷汗,低低道,“东方,有关我的身体,不要告诉他……”
若是让他知道,她居然只剩下几个月的命好活了,他一定会受不了的。
毕东树看似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不眨眼,实际上跟他相处这段时间以来,越来冷心的男人动了情,便越是如同烈火燎原,不可阻挡。
你死,则他死。
“你都这样了,还能顾得上别人?告诉我,是不是东方秀下的手?你一直用的‘药’,是八长老给的吗?”
到了房‘门’前,东方昱一扫往日的温润,直接用脚踢了房‘门’,飞步而进。紧跟向后的毕东树简直就觉得日了鬼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他家好不好?这个姓东方的凭什么敢如此嚣张?
肚子里的一团火瞬间就涌上,又猛的想到刚刚这两人的异样,他心一颤,也急忙跟着飞身进去,正好看到东方昱正将怀里的‘女’人慢慢放到‘床’上,不容拒绝的道,“你这次必须要回灵山。否则,不止你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
只听到这一句话,毕东树就觉得整个脑子都晕了,“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
烟龙贞急忙给东方昱使个眼‘色’,东方昱沉眸不再言语,只是那一双眼底的温度,又让人觉得格外的胆寒。
千毒之王。
东方秀她怎么敢?
“你快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毕东树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急得都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