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睫毛颤着阖了眼帘,她沉默,一只小手悄悄抬起捂住自己的唇。
每次这么称呼她,接下来他一定亲吻她,炙热撩人的吻带着他的气息久久回荡她口中,烫的她快要窒息。
这一幕,慕容尉迟唇角浅笑加深,低头贴在她耳边哑声道,“我好想你,想狠狠的疼你。”
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晕染浓浓qíng_sè,赤裸得宣告着他所想。
“不、不行,我娘亲和我一起,你不能”她明白过来下意识挣扎,不能再错下去,那两夜惊心动魄的缠绵令她觉得自己也变的疯狂阄。
婉转在他身下承欢,那个大了她十二岁,血缘上是她舅父的男人,他露骨无节制的占有她身子,一下又一下在她身体中掀起滔天巨浪,烙印属于他的痕迹。
他半强迫半哄着她,让她喊他阿麟哥哥,那本该属于情人间的昵称,就如同他喊她性那般。
乱了伦常,他们彼此还沉沦在身体欢愉的抵死缠绵里哦。
慕容尉迟听的出她语气中的委屈、抗拒,他一步步没有止歇,带着她迈入深渊。
“瞧你吓的。”他扶她站起,扳过她肩头示意连映瞳看向眼前。
眼睛适应光线,连映瞳眸子骤然一亮,接着满满的惊讶,
地面铺满纯柔软至极的白羊毛毯深度没入脚踝,站在上面仿佛踩在云端,软绵的每一步走的好不真实。
并不算太大的地方,与宫中完全不能相比,她眼眶却狠狠红了,里面大到床榻桌椅,细致到被褥的颜色绣样,皆是她喜欢的样式。
更令她惊喜,满院种植大片蔷薇,若是等到来年春暖花开,定是满架蔷薇一院香美不胜收的景致。
她心里对将来属于自己的小幸园憧憬,今夜真实摆在眼前。
肩头微沉,慕容尉迟下颌靠过来,手臂搂紧那纤细腰肢,感觉到她身体轻微颤抖。
“你怎么知道的?”她只说过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却没有告诉他那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致。
他呼吸发烫喷洒她耳蜗,些微的痒。
慕容尉迟善于猜测人心,却不是未卜先知。她单纯无暇有时说的话确实孩子气,甚至会被人说傻傻的。
慕容尉迟寡言,却倾听她每一句话、知晓她细微的喜好,一一牢记心中,她表情那么欢喜也更惊讶,证明他一番辛苦没有白费。
慕容尉迟脸色有些发白,幽黑的眸子布满血丝可亮的出奇,他低哑着嗓子问道,“喜欢吗?我们的家。”
她眸光单纯透彻有些不解,随即神色微变,“我们的家?”
慕容尉迟脸色沉了沉,她细微表情转变落在他眼里,心中腾起一丝莫名。
“你说想要属于自己的家,过平静生活。”他转过她身体四目相对,她泪光盈盈却紧紧凝向他,精致小脸神情黯然。
心头刺痛,慕容尉迟捧起她的脸,积压的疲惫与倦怠深深袭卷他,强制令自己沉住心神。
“还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陪着你宠着你爱着你。”
眼泪已经撑着眼眶来回打转的疼,她垂眸,泪水无声砸在她脚背,烫的她身子一哆嗦。
“可我们不能”她想要一个小小幸福的家,幸福的家该有疼爱自己的夫君,还要有属于自己的可爱宝宝才算幸福,其实慕容尉迟任何一个都无法给予她。
今夜所见令连映瞳异常惊喜,不过短暂幸福之后,还是一场镜花水月,来的毫不真实。
慕容尉迟何尝看不懂她惊喜幸福一瞬间之后的落寞。
有时瞳瞳清醒的令他惊讶,反观他活了二十七年,眼下如同着魔,辛苦替她建造的幸福幸园,慕容尉迟成了最先沉浸虚幻幸福的那个人。
“瞳瞳,我几天几天没有合眼,头疼的厉害,今晚你别闹顺着我一次,好不好?”
现实残酷,终究要回来。
他语气微微失落透着一丝无奈,还有深深隐藏极少显露的柔弱,慕容尉迟,强硬狂傲永远猜不透的男人,偶然的他会不自觉在她面前呈现不被世人所知的一面,仅仅那么一瞬间,连映瞳却每每注意到。
她踮起脚尖勾住他脖颈,迫使慕容尉迟朝着她低头,她抬手摸他额头。
低热,靠近了她才发现他眼白被血丝撑满,眼底下青黑一片,眉宇间溢满疲惫倦怠。
前一刻他说不舒服,她还有些不相信,白天这个男人看起来那么神采飞扬,与他的宠妃旁若无人的温馨。
“不舒服,不要硬撑。”
微凉小手摸他额头,语气有些硬却带着一丝担忧关切,被她这么注视,慕容尉迟缓缓阖了眼帘,“其实没什么,就是头有些疼而已。”低哑嗓音透着疲倦,听上去怎么也不像他说的那么无所谓。
“有些发热。”
慕容尉迟别过头,避开她再次伸过来的小手。
连映瞳手掌悬在半空僵着,他推开她的动作好眼熟,白天她就是这样对他的。
她一时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贴过去遭受他的忽然冷淡,脸色发白咬紧了唇。
“不过发热、头疼,舅父这么大的人能照顾自己,你孝子家能做什么。”那么淡漠的语气,幽黑眸子沉寂不起丝毫波澜。
他不会和她计较白天发生的事,却没有料到连映瞳再一次误解。
他生长在皇家,自小独自一人面对人心的尔虞我诈,他习惯在人面前掩饰最真实自己。
学武多年,他从会受伤到不再受伤,甚至他只会伤人,慕容尉迟不准自己被任何东西束缚。他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