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子一听,果然耳朵的都长了半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算你有心,怎么才下山就发财了,又是媳妇儿又是东西的?你这么厉害,怎么给人打的屁滚尿流的成了这副凄惨的样子?真是丢老夫的脸。”
说着,草木子一挥手,叶晨感受到了与自己同源的灵力波动,他知道那是师父命五鬼前去搬用山下皮卡车上的货物了。
天下道法深奥玄妙,叶晨不过只愧一点皮毛而已,有许多的不足,别的不说这五鬼搬运之法他便施展不来,因为修为不够。
“好,看在几孝顺的份儿上,老夫这次先原谅了你。还没有给你仔细介绍,这是你师妹名叫杭秋晴跟随为师修行已有六年之久,之前一直在澶州苦修。虽然修行时日尚浅,如今修为已经高你一头了,距离道基得筑已然不远了,你害不害臊?”
草木子瞪了叶晨一眼,看起来十分的不满叶晨给自己丢脸。
叶晨将头颅转向杭秋晴的方向,用空洞无神的双眸“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师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而且他最着急的是看不到自己这师妹长相如何?还有,他十分的在意自己的师妹所修行的到底是不是《造化天经》此法。
而且她站在那里,不知为何身上的气息十分的淡薄,叶晨用力嗅才能够闻到,心中好奇更胜。
“见过杭师妹,请恕为兄伤势在身,多有不便,刚才失礼了!”叶晨微微抱拳拱手,还有苏雪儿在身边他不敢乱来。
“哼,师兄?我可没有承认你是我师兄的。反正师父之前乃是单独教导与我,你我也从未见过面,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自来熟,我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
杭秋晴声音不温不火,但叶晨敏锐的感觉到了,此女对自己有一丝敌意。
他以为此女跟自己一样,是因为突然之间冒出来了一个师兄,不习惯,或者看不起自己猜会流露出敌意的。
杭秋晴再没有关注叶晨,冲草木子邹眉问道:“师父你找我来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千里迢迢来给你带只烧鸡、带坛子酒么?如果是这么无聊的目的的话,你已经达到了,恕徒儿我不奉陪了,而且你看起来还有一个徒弟需要治疗,给他擦屁股呢。”
说完,叶晨只感到一阵清风飘过,却感觉不到杭秋晴的脚步震动。
他心里一重,这是再向他示威呢,单单这份毫无烟火的步法,就已经能够看出来深浅了。师父说她的修为在我之上,绝对不是假话。
叶晨没有说什么,他此刻已经成这样了,与此女争辩也也感到没有底气。
“晴儿站住,我叫你来这里,当然不止是为了让你给我带点吃喝的东西。我这次前来是想让你融入社会,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即便是我等修士,与红尘中走一遭也是最好的历练,是大修行之法,红尘历心,俗世炼法,超脱其上,其道才可大成。”
草木子此刻才流露几分为人师者的表情,“你随我苦行六载,为师怕再这样下去,会使你难以入世。因此特意寻你前来,与你师兄一起,前往红尘历练,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你看你师兄,遵从师命,这才下山几天就是香车美女,左拥右抱的真是羡煞老夫也!所以啊,修士也不能一味的蒙头苦修,如今,今时已不同往时,不惹红尘终不悟啊。”
可惜没说几句就暴露本性,草木子在一干后辈们看来,没有什么正形,跟老顽童一样。
杭秋晴听后平淡的看了叶晨一眼,冷声道:“你要是不想继续教我就直说,不要扯那些入世出世的东西。还有,即便是真的要入世,你也不必叫我这般千里迢迢来这里,我不需要人帮忙。最后,我绝对不认可他,绝对不承认他是我师兄,更不理解你不选择我,而是选择这残废的原因,属于我的我一定会不会放弃,既然师父不想给,有朝一日我会亲手拿回来的。”
杭秋晴不知为何突然的发飙,也许是她发现了些什么吧,而且对叶晨的态度也是急转直下,甚至对于草木子都产生了很大的猜疑和嫌隙。
说罢,没等草木子和叶晨说什么,杭秋晴狠狠的瞪了叶晨一眼,如一阵清风一般的掠出禅室而去了。
只见她取下额头之上的青皮葫芦,芊芊素手将其抛起来,屈指一弹,一点光滑没入,那青皮葫芦迎风见涨,片刻就化作小车般大小。
杭秋晴隔空深深看了草木子和叶晨一眼,甚至还看了苏雪儿,才冷哼一声,一跃踏上青皮葫芦,飘飘乎若凌波仙子乘风而舞,衣带翻飞间御风直往山下掠去。
叶晨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够感受到杭秋晴的目光十分的锐利,而且带着几分怨恨、不屑和深重的敌意。
这是怎么回事?神经病啊?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没招你没惹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大意见?当我是残疾人好欺负不成?不认可就不认可,当我很稀罕啊?
叶晨心中腹诽两句,对于这个“尚未见面”的师妹的印象很差!认为杭秋晴是一个高傲、野蛮的丫头,但他心里隐隐觉得其间似乎有点什么误会。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师妹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误会?还有,你收了她六年,为何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另外,你这几年里还有没有再用过你所谓的一梦三千身的本事去骗过别人,当你徒弟的?别到时候给我弄出一大堆师弟师妹们来,各个都像这个杭秋晴师妹一样,那我岂不是要冤枉死?”
叶晨没有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