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叛军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秦琼挥舞着马槊击杀着围攻自己的瓦岗叛军,他身上铠甲也已经被血水染成鲜红色,血液沿着铠甲的夹缝中滴落在地面上,紧皱着眉头,肃穆的看着张须陀。
罗士信挥舞着双锤也杀到了张须陀身边,两人左右开弓使得叛军不敢走进半步,他也杀的双眼通红,满身都是鲜血,双锤上染成红色,但是叛军实在是人数太多了,而且这里的地形复杂四周都粗壮的树木,根本就无法发挥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因此他只能保护自己想要就帮助身边的兄弟根本就不可能。
“叔宝,士信!你们二人切记不可恋战,若是能冲出重围一定不要回来,直接带领着残余的士兵投奔到裴仁基处,他定会收留你们两人的!”张须陀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两人日后定能名扬天下,老夫是看不见了,总之你们一定要活下去,切记冲出去后不可逗留,明白吗?”
秦琼与罗士信大惊失色,异口同声道:“元帅!……”
“不必多言,这是本帅最后的命令必须执行!”张须陀疾言厉色道,“诸位兄弟,给我杀出去!”
秦琼与罗士信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后,两人点点头然后左右开弓的杀向了叛军,无人能阻挡他们两人合击之力。若非此地树木众多,施展不开拳脚,只能合在一起攻击着叛军,瓦岗义军的将士见秦琼、罗士信两人勇猛无敌,纷纷让开道路,不愿意多条性命。
李密、翟让与瓦岗将领徐世勣、王伯当将隋军合围,他们四人唯有王伯当不停地射出暗箭,手搭在弓弦上从箭壶中取出五支羽箭,猛地射出去,羽箭直接朝着秦琼、罗士信、张须陀、赵副将等将领一连好几击,射出的羽箭迅速且准确的对准着隋军将领的胸口,其它将领均受到不同程度地伤,唯有张须陀、罗士信、秦琼三人毫发无损,羽箭被三人挡住。
王伯当见自己的羽箭射向其他人皆有所获,而且他也知道张须陀武功不弱,可是之前只听说秦琼、罗士信两人,并未见过他们两人,也不曾见识过他们的武功。他的羽箭被张须陀阻挡住,王伯当心里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但是又瞥见另外两人也能躲避自己的羽箭,这让他争强好胜之心大增,他此次又拿出了五支羽箭直接射向了秦琼,依然被他阻挡住,又转身对准罗士信同样被他躲避开。
“这两人到底是谁?居然能躲避我的羽箭!”王伯当诧异地喃喃自语道,满脸的笑意,他的箭术在当世能与唐公李渊一较高下,是他引以为豪的武艺。他实在是不曾想到隋军之中除了张须陀之外还有人能够挡住自己的羽箭。
王伯当因争强好胜一连瞄准射击好几次射向了秦琼、罗士信,但是均被他二人阻挡住,这一幕不仅他看见了,就连翟让、李密等人也看见了,纷纷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如同杀神降世一般,只要接近他身边的瓦岗将士无论是谁都被他们一击杀死,从不使用第二招。
徐懋功目不转睛地盯着秦琼、罗士信,心里一阵喜悦,暗道:“不愧是二哥,居然如此厉害!士信也不差,少主的眼光当真是毒辣!”
之前他听说过两人的威名,一直未曾见过,如今却是在两军对垒中相遇,可是并不相识,但是秦琼、罗士信的武功以及他们二人的勇猛深深地烙印在众人的脑海中,就连程咬金、单雄信都纷纷的侧目,心情同样激动地看着他们两人。
“他们是谁?居然如此厉害!”李梅皱着眉头喃喃道,“他们两人的勇猛不输于瓦岗内任何一人,若是他们能够加入瓦岗寨,我方的实力将再次大增!”
徐懋功微笑地说道:“他们就是秦琼、罗士信,也是张须陀帐下最勇猛的大将,若无意外他们二人会是张须陀的接班人!”
翟让、李密等人纷纷讶然道:“他们二人就是秦琼、罗士信!”
他们此刻才真正见识到秦琼、罗士信的勇猛身姿,现在他们的心里一致认为是己方的运气比较好,隋军的士气大涨之后,所有将领心中都认为瓦岗军不堪一击,纵然张须陀等寥寥数人不可轻敌,但是大势所趋,他们几人又不得不追击,否则这次输得是瓦岗军一方。
战争就是这样,瞬息万变。张须陀率领的乃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一万余人的精锐放到任何地方都是以一当十的骁勇善战之兵,可是他们只适合在宽广的场地上才能发挥出他们的长处,然后北树林基本上都是树木繁多,树木间隔距离较近,相当于打游击战,而这一点正是这支精锐之师的短板。隋军的短板可偏偏就是瓦岗义军的长处,他们基本上都是平民出身对于林间小道乃是司空见惯的事物,在这里他们如鱼得水,信心十足地敢于隋军一决雌雄。
秦琼与罗士信皆以冲破瓦岗军的防守,他们两人看了一眼正在敌军中的张须陀,准备还想回去营救他,张须陀一见他们两人还想回来救助自己,当即大喝一声:“给我走!”秦琼、罗士信两人无奈只能骑着快马离开了。
张须陀见秦琼、罗士信以及还有一些精锐士兵都离开了,心里亦是一阵高兴,他立即加大攻击的招式,硬生生地突出重围,但是又瞧见大部分士兵以及将领被围困住,他于心不忍,毕竟这些人也是自己的兵,跟随自己出生入死感情不是一般的深,于是他又催着马再次冲了进去救助于自己的士兵。
张须陀如此反复来回四次,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