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的计策乃是金蝉脱壳!不知伯父意下如何?”李逍遥笑眯眯地说道,徐氏父子疑惑地看着他。
沉默片刻,徐懋功将信将疑道:“少主的意思是让我父子两人改名换姓?”
“非也!”李逍遥从容不迫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伯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消失?”徐氏父子面面相觑,不知李逍遥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伯父死去,那该如何呢?”李逍遥谈笑自若的说道。
“逍遥,你的意思是让我假死?”徐盖凝望着李逍遥,他知道李逍遥不会真的让他死了,只是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认真地说道,“那我如何‘假死’呢?”
“此次伯父病危我相信应该传出来,到时候由三哥对外宣布伯父因病去世。而伯父改头换面,乔装打扮直接离开此地,直接赶往太原找寻我的父亲,我相信他一定会明白的。”
李逍遥侃侃而谈道,这是他初步的计划。若是徐盖投奔太原找寻李渊,他相信李渊一定会热烈欢迎。而且徐盖若是去了太原,生命绝对可以得到保障,到时候徐懋功便可以安然执行任务了。这也是当初答应秦琼与罗士信两人的事情。
“投奔叔德兄?”徐盖惊疑地看着李逍遥,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若是投奔叔德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再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我早就想跟他好好地叙叙旧。”
徐盖抚须大笑着,李逍遥所提出的建议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回想起当初与李渊分开的场景,没想到这十几年时间都未曾再见过他了,说实在的他心里也是非常的想念与李渊好好地聚聚。
“就按照贤侄所说的办吧!”徐盖微笑地看着李逍遥,道:“贤侄应该还有其它安排吧!”
李逍遥诧异地看着徐盖,道:“没错,若只是伯父假死定会引起其他人的追寻,后一步计划便是三哥要入瓦岗,成为瓦岗的首领之一,得到翟让的信任,日后定有大用。”
“我要加入瓦岗?”徐懋功大吃一惊,他不曾想到李逍遥居然会让他投入翟让的军队中,“少主,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当初我让秦二哥以及士信投入张须陀帐下任职,我曾答应过他们要派遣几人去帮助于他,否则我的计划靠他们两人也很难完成。因此,我必须派遣信任的人前去帮与四哥是最佳人选,一来翟让需要你们两人力量的加入,为他夺得天下;二来你们二人乃是新面孔,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徐盖大吃一惊道:“计划?难道你的计划是……”
“伯父猜得不错!我的计划正是逐鹿中原,问鼎天下,而这一切家父是不知道的,我也没有跟他提过,还望伯父保守这个秘密!”李逍遥躬身认真地说道,见徐盖点点头,然后接着道出缘由,“张须陀他日必定会接受杨广的命令征讨瓦岗,而这一战将是你们几人真正见面之时,至于结果到时候你们便会知晓,现在我嘱咐三哥一些东西,你定要谨记于心。”
“若无意外,秦二哥与士信将会投奔瓦岗,你们在瓦岗依然是兄弟相称,私底下只有你们几人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否则稍有不慎将会前功尽弃。至于你们同在瓦岗之时,你们必须得到翟让的信任,还有你必须想法设法与魏徵相交,日后此人必有大用。后面的计划,待你们相遇之时会有人通知你们,至于暗号为‘晓’,你要切记!”
“还有一件事,三哥我知道你没有学‘六合枪’,志不在此我不强求。但是既然是我的兄弟,你必须给我学习,日后你们上了战场也多了一分自保的能力。还有,我决定传授于你一套兵法,这是我这几天连夜详细著述的,你好好地熟读一下!”
“多谢少主!”徐懋功认真地倾听着李逍遥的嘱咐,以及自己的计划。当李逍遥从怀中取出绢帛兴奋地接过他的馈赠,目不转睛的看着上面的字迹,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叹息一声,“少主之才乃是当世第一,属下佩服!”
徐懋功的武艺与兵法相比较而言,兵法强盛许多,他的武艺最多也只能保护好自己,但是他的兵法乃是十几年时间都在钻研着,只不过从未上过战场没有实战过,而李逍遥给他的正是他需要的实战案例,每一次征战成功或是失败,李逍遥都会认真地批复一下,然后加上自己的见解。
徐懋功得此兵法为日后成为军事家奠定坚实的基础,于是他才会如此的兴奋。当他人知道你的嗜好时,抓住你的嗜好基本上没有多少能够逃得了。徐懋功也不例外,他酷爱阅读兵法,有关行军布阵,无论是正规的兵法书籍,有时候他也会从细小的生活上找寻新的方法,不断地变化与李逍遥的实战经验相互验证,前途不可估量。
“至于徐府的家产,不如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有伯父带走,另外一部分由三哥带走投奔于翟让。既然翟让需要的乃是士兵的粮饷问题,那我便投其所好,只需要拿出部分金银、粮食以及田地就可以,而多数的金银直接由伯父带走但是沿途要低调行事,而我已经快马加鞭告知父亲,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答复了。”
李逍遥娓娓道来,就连徐懋功都不得不佩服李逍遥心思慎密,每一个细节一环都是连接一环,而且只有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