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开心!
风珊珊词穷,面对有备而来,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皇甫墨铉,她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撒娇卖萌耍无赖,尾巴一摇,就把脑袋蹭到了皇甫墨铉的手臂上。
“铉铉,儿子,你看我一个孤苦伶仃,一穷二白,没爹没娘,可怜巴巴的小姑娘多无辜,多可怜啊,你就看在我在王府里做牛做马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法外开嗯,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做牛做马?还什么也有苦劳?真是睁眼说瞎话。
你的苦劳,就是把本王的墨兰给淹死,把本王的屋顶给砸破,顺便把本王的宝库给搬了个家?
还好意思说自己做牛做马,我看你是作威作福还差不多!
要是换做以前,一看到风珊珊如此乖顺的眨巴着眼睛,皇甫墨铉早就卸甲投降了,可偏偏这一次,他却不打算被这小女人敷衍过去。
威严正襟的凝重这俊脸,重新提醒到:“刚才是谁大义凛然的再说要为了整个天耀国能形成良好的风气与民俗,大义灭亲,公正严明?”
“或者说,珊珊和风达一样,在负责任和侵猪笼之间,想选择侵猪笼?然后脖子上挂一个‘我不该偷看男人洗澡’的牌子,坐着牢车游街示众?”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风珊珊骤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冷风吹过,连汗毛都跟着竖成了刺猬状。
心里的小人不断的幻想着曾经看到的那些狗血片。
一个女人,穿着白大褂,有时候被打的血粼粼的,顶着一只猪头似得脑袋,披头散发的游街示众。
没有钱花,没有肉吃,没有狗玩,偶尔飞奔而来的一颗鸡蛋和几片大萝卜,还是百姓丢出来的发霉货!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遭遇那种场景,风珊珊吓得毛骨悚然的。
完全忘记了皇甫墨铉的初衷,是为了让自己对他‘负责任’。
风珊珊心里的小人开始焚香祷告,冲南磕头,可面上,却装作一副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样子。
冲着皇甫墨铉就哼了一声:“本姑娘就看了你摸了你扒了你,怎么滴?别忘了,我可是你娘,虽然是山寨货,那好歹也是先皇御封的‘天下第一小娘’。”
“老子看儿子,天经地义,整个忘川大陆,那个做儿子的没被老娘摸过屁股,所以什么‘偷看你洗澡,破了你的第一次’,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明明还是再帮你洗澡擦背,你不仅不对我含辛茹苦的奉献精神,报以感恩孝顺的心态,还丫的要把我侵猪笼!”
“小娘我完全可以上金銮殿里告你污蔑我纯洁而无私的奉献精神!”
说着,风珊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揪着皇甫墨铉的衣袍就擦眼泪,一边哭,一边嗷嚎:“我风珊珊这是哪辈子做的孽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不孝之子,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姐姐耶稣哥哥来把这个打爹骂娘的孩子给收了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