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心来卢宛青才感觉到一阵后怕,那鬼影要自己当晚便下去,幸好自己没有逞能脑袋一发热就应承下来……
卢宛青静坐在床上,总感觉心绪不宁,这种感觉很微妙,想起上次有这种感觉便发现了春花出卖自己,差点丢了贞操性命……这次……莫非跟那鬼屋有关?
想到这里,卢宛青沉下心神,很快,魂魄出窍,身体一松。. 她陡然感觉整个村子阴气大盛,飘飞出去一看,只见昨晚上诱惑自己的那个鬼影正在村子里游荡,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卢宛青知道自己现在也是魂魄状态,想起上一世那个臭道士是拿了拂尘和惊堂木震散自己的,便猛地窜到对方旁边,大喝一声:“呔——”
鬼影猛地一惊,黑影临近消散之际,卢宛青蓦地伸手将对方的命门抓住。这鬼魂也人一样,也是有弱点的,只要抓住他的主魂就行了。
鬼影惊恐大叫,卢宛青自然不会那么好糊弄,这家伙害死了那么多的人,现在还想来害自己,岂容他轻易逃过?厉声喝道:“说,你是谁?为什么来跟踪我?”
鬼影立马变成一个头上生角,满口獠牙的怪物。卢宛青吓的差点魂魄归体,刚才幸好先下手为强制住了对方,否则现在恐怕就难对付了。
“你快放了我,否则我要你魂飞魄散。”
“我放了你,你就不会让我魂飞魄散了?”卢宛青才不会那么笨,放虎归山,但是她不懂的怎么对付鬼怪,看样子,这只鬼已经修炼有成了。任其修炼下去的话,恐怕附近村庄的人都要被他残害干净。自己虽然不是那种悲天悯人救苦救难的圣人,但是这种危及到自己安危,同时还能够积点阴德的事情,卢宛青还是想尝试除掉祸害的。
卢宛青抓住对方的命门却不知道如何将对方杀死,而对方貌似也看出了这一点,他虽然有本事,却受制于人,两方相持下来。
卢宛青毕竟修炼时日尚浅,不懂节约使用魂魄能量,没过一会便感觉魂魄有些虚弱,而鬼影恰时挣脱开,逃走了。卢宛青魂魄倏地归位,正好天色渐明。
卢宛青又在床上静坐两个多小时才感觉身体略微恢复一些气力了,正纳闷叶氏她们怎么没来叫自己。
来到外面的院子里才发现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心道不好,莫非昨天晚上那鬼魂来,这些人都被阴气侵袭了?卢宛青脑袋有片刻短路,这些人知道那里是鬼屋,唯恐避之不及,而自己却把鬼魂带到这里来了,这出事是她引起的。想起昨晚上与那鬼影对峙,虽然对方修炼日久,自己也没有致胜的法门,但是逃命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是白天,自己应该还要强上两分。
卢宛青去把叶氏叫起来,对方眼窝深陷,脸色灰白,神情萎靡,“大娘,你快去把村里人都叫起来。”
叶氏虽然是一个山野村妇,但是也是一个很有些胆识的人,她也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看到卢宛青紧张的样子,便连忙扶着墙壁,回到后院去把两个儿子和公爹叫了起来。
春生秋生是壮酗,情况稍微好些,去把所有人叫起来。卢宛青让他们带上锄头榔头绳索之类的向破茅屋而去。
涂老一听说是去那里,迟疑了片刻,便绕过山梁,走了捷径。涂老年纪大了,又被阴气侵袭,走了一小段就走不动了,卢宛青让那些年老体弱的人都留下,带着十来个青壮年去。
走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太阳已经出来了,卢宛青让人开始把水井挖开,自己也拿了锄头开始干起来。
到晌午的时候,水井便被扩成了两米多,已经能完全看见井底的情况了。
春生说:“咦,那下面好像有个暗道。”
卢宛青见现在是正晌午,周围又有这么多人,定了定神,将两个粗麻绳绞一起捆在腰上,让人把自己放下去。水井不过五六米深,片刻就到井底。霎时,一股阴风袭来,卢宛青定住心神。果真在井底发现一个半人高的暗道,拿出火折子吹燃,照进去一看,里面竟然有个黑色的尺长盒子。卢宛青将起拿起来,正要让人把自己拖上去,脚下咔嚓一松,陷落进去,泥土里露出几截白骨,同时一股恶臭传来……
卢宛青差点惊叫出声,此时,另一只脚也慢慢地往下陷,同时传来咔嚓的声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水井这么浅了,感情下面都是被那些死去的尸体填起来的,想到这里,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卢宛青大叫:“快拉我上去,快快——”
卢宛青趴在地上,腿脚像面条似得,过了好久才回过神。
村人在院坝里面晒了一会太阳,貌似精神头要好些了。
卢宛青把那个黑盒子拿到太阳地下,将其打开……霎时,只觉得院子里面刮过一阵阴风,片刻又恢复平静。
卢宛青让众人把水井填平,然后带着工具回到上良村。
回到村里,众人便各自散去,又如同早晨被叫起来时一样,浑浑噩噩地爬上床继续睡觉,一直到第二天上半晌才醒来。均感觉有些腰酸背痛的,只认为自己谁了好长的觉,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其中一个说:“哎,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好像到到鬼屋那里去了……”
“我也是诶……我总感觉在那里做什么了,就是想不起来。”
“我也做了个梦……”
当时卢宛青叫这些村民去鬼屋,他们的魂魄受损或者不全的,所以他们的记忆并不完整,只当是一场梦。而当她把盒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