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蕾心情异常紧张,双眸像块磁铁的盯住门,此时她希望着她的眸光如磁铁吸住那门,让它没有打开的机会。
但是几秒后,门突然打开一条缝,透过这条缝,窥视里边幽深幽深的一条长道,随着门缝的扩大,幽深的长道渐渐宽敞,最终是一间诺大的房间出现在她眼前。
里头的地板透着灯光折射出来的亮光,刺激着她的眼,同时脚像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处。
“如果不想进来就别进来了。”门口等的不耐烦的人突然冷骛道了一声。
她抬眸望了一眼他,只见他穿着深蓝色的衬衫,颈下松开三个扣子,露出精装的胸膛,充满邪气,脸上透着坚毅的冷峻,微眯着眸子凝视着她。
突然,门口的男人将她一把扯了进来,随之关上了门,苏心蕾望着门关上的那一刻,透出深叹,然后走向一旁的椅子边,双手环胸,故做一副冷淡之状。
“说吧,你想怎么样?”她极力平息语气。
“你说呢?来了这儿,你以为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藏上交易。”司徒昱慢悠的朝一旁的柜台走了去,拿起已倒好的琥珀色的液体喝了下去。
“司徒昱我知道你想踩贱我,但是我告诉你,你不会如愿的。我绝对不可能答应你任何事,就算你有多大能耐,我也不会再受威胁。”苏心蕾咬牙切齿道。
她清楚,他现在就是在报复她,虽然她爱他,但是她不能被爱的人这样对待,越是逼迫她,她就会越反抗。
“你卖给迟轩然就能卖,卖给我就不能卖,还是你看中他手中的筹码比我手中的大,所以你不屑我这个条件。”司徒昱慢悠阴森道,他现在一副悠闲,不急不慢。
她瞬间被呛,气不成语,既然现在已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毁的彻底一点。
冷笑一声:“没错,他手中的筹码大过于你,我不屑你的。”
突然‘砰’一声巨响,苏心蕾惊了一下,一看之下原是他手中的杯子碎了,是被他捏碎的,此时他手中流着酒,还带着红色液体,那是他的手。
她这时才有点害怕,这个样子她从没见过,以至再不敢出声,只是怔怔的盯住他,而他一副没事,走到一旁,抽了一张纸,擦掉手中的酒及血。
刹时间,房内腾升起一抹血腥味,让人心惊胆颤,待他擦完,嘴角泛起一抹邪笑,看不出刚才那杯子是被他捏碎的。片刻慢悠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我说我手中有创华的股份,而且能让你保住创华的董事长之位,要你把这次的婚礼取消,你愿意吗?”
他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媚惑,但苏心蕾却没心情去关注,而是对他刚才那句,他手中有创华的股份,他怎么可能有创华的股份呢?
良久才回神过来:“你说什么,你有创华的股份?”
他嘴角微微往上扬,漫不经心笑道:“yes。”
“你怎么会有创华的股份?”苏心蕾脱口而出追问。
他什么时候拥有创华的股份,难道爸爸抛掉的那百份之十在他手里?正在纳闷之际时,司徒昱一副不以为然笑着。
“我有钱就能买到。”
“你手中有多少创华的股份?”苏心蕾蹙着眉宇,追问他。
“你别管我手中有多少股份,但是绝对可以让你坐稳董事长之位,你是否愿意取消婚礼?”司徒昱再次追问着。
苏心蕾脑中一片慌乱,这太突然了,一时之间,她做不出任何决定,已经答应了迟轩然,而且婚讯也已经宣布了,她怎么可能突然取消,这样对迟轩然不公平,毕竟这一切是他父亲所为,并非他本人。
司徒昱手中有股份,为何不早点说出来,为何到了这个地步才说,她心里异常混乱。
司徒昱见她不语,紧接过来追问:“你不愿意?”
视线对上他,良久才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手中有股份?”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毕竟你还没结婚。”司徒昱眯着眸子,看不清神色。
她神色瞬间暗淡,低吟:“晚了,现在婚讯都对外宣布了,不可能再改变,而且这样对迟轩然不公平。”
“对他不公,你到是挺为他着想的,难道你对我公吗?”司徒昱朝她逼近,刚才那股慢悠已经不复再见,换上危险气息。
感到他浑身的杀气,她战战兢兢往后退去,只是她越退,他就越逼近,苏心蕾心慌说了一声:“你站住。”
话落,她已被他扯了过来,她急甩着:“司徒昱你别再这样下去,你好好生活,这不是很好吗?”
“我有股份,而且还撑握着创华的生死大权,你都不取消婚礼?”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可是问题是现在已经宣布了婚讯。”苏心蕾挣扎着,扭动着身子。
“我告诉,你现在不取消,婚礼当天你会更难堪。”司徒昱阴冷警告。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更难堪了,外边已经把我写烂了,还有什么能让我难堪的。”苏心蕾冷笑了一声,接着不再挣扎。
“很好,你不取消婚礼的话,那么几天后,创华的客户就会慢慢消失。”司徒昱如撒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苏心蕾打了个冷颤。
“你有必要这样吗?如果你有能力应该去想着怎么赚钱,而不是把精力花在怎么害我。”苏心蕾愤怒吼斥。
“我赚钱与害你两不误,我喜欢看着你在我的威逼下妥协。”司徒昱脸上泛着一抹魔鬼般的微笑,没有一丝温暖,有的只是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