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的午餐真的是他特意安排的?他为什么不明着说呢?但转想,他知道明着说她会拒绝,于是只能暗地进行,上次孤儿院的事也是这样,这次午餐也是。

他是在运行动告诉她,他受拒绝、委曲都不能击退他追她的步伐,依旧会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情意,想到这儿,苏心蕾的一样软,甜甜的,但又带着一抹涩涩,如果两人之间没有那么多障碍,或许一切会不一样了。

“堂堂一个大总裁对你一个小女人如此体贴,真是羡慕呀!”张清芳在耳旁嘀咕着,但苏心蕾却没有心思听进去。她现在的心情就像踩在云端,既喜悦又没有平稳感,真担心一个不慎掉下去。

他的举动,她是感动的,但是感动并不能冲破一切,现实是骨感的,只能慢慢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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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蕾完成了在旗星的讨论,这设计得到一致通过,开始大量投入生产,这档工作完后,她继续她自个品牌的创作。

周五,迟轩然的复健苏心蕾去了,但在复健过程,苏心蕾不多言,也没正视迟轩然,迟轩然清楚是因为那次记者的问题,于是开口解释,以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

“心蕾,你还在为那次的事生气吗?我真的只是想帮你,但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反感。”

语气很轻柔,苏心蕾确实是有为那次的事生气,但现在她不想旧事重提,只想把他的腿治疗好,语气亦也很轻。

“迟轩然我是挺为你那句话生气的,但是现在我也不想计较了,我现在只想让你康复,你认真做康复好么?”

迟轩然那帅气的脸皱了皱。

“可你这样不言不语,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做复健,我们可以说些话来冲缓气氛的。”

苏心蕾即时叹气,出口的语气变的无奈:“你能不能让我安心的替你做完复健,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我可能没有办法陪你做复健下去了,我丢下工作,就是为了陪你做复健,而不是来陪你说话的。”

迟轩然看的出苏心蕾是处在脾气暴发的濒临之界,于是他缄默了,看着一旁的护士在按摩他的腿。

苏心蕾心底甚是烦躁,她现在需要去冷静,不然她可能真的会发怒,于是找了个借口。

“不好意思,我上个洗手间。”

话落,便转身走向复健室的门,迟轩然眸子紧跟着苏心蕾的身影,同时发出猎夺的幽光,直到苏心蕾消失不见。

苏心蕾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而是给迟轩然发了个信息,说她有事临时先走了,迟轩然收到信息后,一脸无色,依旧在复健室呆了时间点才离开。

下午,苏心蕾桌面上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接着应了一声:“好。”

放下电话,身影出了办公室,往董事长办公走去。

“爸,你找我。”

“嗯,先坐下,我们聊聊。”陈建民一脸温润道。

苏心蕾于是在陈建民办公台的外围坐下,望着陈建民,等待他发话。

“心蕾,上次你不是告诉我你还有个双胞胎哥哥么?”陈建民问。

苏心蕾眸子一放,便道:“爸难道找到哥哥了?”

陈建民嘴角依旧挂着温润的笑:“你别激动,现在还没有消息,你听我把话说下去。”

苏心蕾缩了缩脖子,裂嘴一笑,似乎也察觉到她刚才的举动太激动了,于是端正的坐着,等待陈建民下边的话。

“爸爸一直在派人打听,但依旧未能找到,也不知道几时能找到,现在爸爸的年纪也大了,这公司也是爸爸一生的心血,爸爸不希望把这么一个大的企业流传到外人身上,所以趁爸爸还有能力,能教你,你现在要开始接触公司的一切事务。”陈建民语重心长道。

苏心蕾眉一皱,即时对陈建民道:“爸,我没学过管理,不是有君哥吗?”

陈建民一脸正色:“世君只是我的义子,而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不能把自已的基业完全交给一个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所以你得好好学习。”

苏心蕾小脸更是皱在一起,接着道:“爸,我没有这种才能,也没学过管理,我担心有负你所托。”

“所以就要从现在学起,爸还在这儿,可能几年后爸老了,没有精力了,就由你来替爸爸打理,这创华有很多董事,他们都虎视旦旦着董事长的位置。”

苏心蕾一听,脸色变的有些苍白,她能震住这些人么?陈建民看出了苏心蕾心思,于是解释着:“你不必担心,爸一定会把你教会了才退休。”

“爸,你也知道我只对设计感兴趣,对其他方面,我没有那个天赋及热情。”苏心蕾皱了皱眉,一脸为难。

陈建民顿了顿:“心蕾,难道你愿意让爸爸一手创建的集团就这样落到外人手里?”

苏心蕾望进陈建民满是期望的眸子,心底一怔,她也知道陈建民意识中有着传统人的观念,对自已的心血还是希望由最亲的人接替,苏心蕾不忍心拒绝父亲,她要在陈建民有生之年,尽尽一份孝心。

“爸,我先试试吧!”

陈建民一听,脸上即时露出笑意,喜悦道:“好,爸现在就给你安排一些课,学习管理的课。”

苏心蕾尽管心里不甚愿意,但还是应了一声:“嗯。”

“还有迟轩然的事,并不是非你陪他去做复健的,他自已也可以一个人去做,为什么一定要拉上你呢?他的心其实很明白了,我相信你也明白,但是你不能一味的对他妥协,你得适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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