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蕾怔忡的往门口一看,只见司徒昱站在门口,铁黑着脸盯住她与张清芳。他站了多久,看他那样子时间应该不短,张清芳赶紧从她身边灰溜溜溜开,留下苏心蕾一人面对战场。

却没想到司徒昱的速度更是快到秒杀她的视线,半秒时间,门口已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不由嘟喃一声:“他犯失心疯了吗?”

这时,张清芳又凑了上来偷笑道:“总裁为你犯了失心疯了。”

苏心蕾即时转首瞪着她,鄙视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你哪只眼睛他为了我犯了失心疯了,他的失心疯都是间隔性发作的,你跟我一块上去,刚才可是我们两人在谈话,要骂也是两人一起骂。你可不能把错误都归到我头上。”

张清芳即时得意洋洋笑道:“总裁只是叫了你一人,我去了会打扰到你们,总裁会把我赶出来的,还是你上去吧”

“你笑的真像煮熟了的狗头。”苏心蕾咬牙切齿道了一句。

张清芳狂翻了个白眼,这时苏心蕾又皮笑肉不笑道:“你那方面经验是不是很丰富?”

张清芳滞了滞,思了片刻道:“你指的哪方面经验?”

“当然与男人之间那方面的?”苏心蕾一脸盼望着问道。

“你想让我授经验?”张清芳疑问反问。

苏心蕾点了点头,张清芳即时点头应道:“经验肯定比你足。”

苏心蕾接了一句:“怪不得。”

接着缄默,转身正准备往司徒昱办公室去,经过她身边时,轻笑一声:“其实你想错了,我是不小心撞到墙上,才会这样。”

张清芳吹胡子瞪眼道:“怎么你额头没事,只有嘴巴上有事,你骗鬼呀!”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你经验丰富当然不会相信。”苏心蕾皮笑肉不笑的反讥,张清芳给了她一具不服气的表情。

苏心蕾反击回,不由的大笑,惹的办公室其他人投以异样的眼光,可是苏心蕾却忽视不见,踏着脚步走出办公室,留下众人一头雾水,及张清芳愤恨的眼神……

苏心蕾从办公室走到总裁办公室,朝秘书笑问:“总裁在吗?”

秘书回了个礼貌之笑:“在,对了苏设计,有次你在总裁办公室里,总裁负伤了,是不是你打的?”

秘书突然八卦的问,苏心蕾听到这个问题,脑中急转了一下,这些细节她们竟然都想到了,那要怎么消除他们心中的疑问?

她僵硬的泛起笑意:“我怎么能打的过总裁,是总裁自已不小心,撞了桌子角。”

“哦”秘书应了一声,这进苏心蕾赶紧道:“我先进去了。”

话毕,迈开步子朝门走去,敲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司徒昱正在黑着脸坐着。

“你找我什么事?”苏心蕾低冷问道。

这时司徒昱抬起首,望着他的杰作,脸色黑了又黑,良久才道:“你今天擦什么口红。”

“难道你让我红肿着唇来上班吗?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怎么回事,我可没你那么无羞耻心。”苏心蕾低喃着。

司徒昱冷冷的瞅着她,苏心蕾自昨晚决定不能被他震慑,于是一副硬着脖子回视他的眸光,但内心却繁乱纷飞。

两人就这样僵持许久,却不想司徒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低沉声音道:“今天就放过你,但以后不准化妆打扮。”

苏心蕾眯着眼,似要看穿眼前男人唤她前来的意图,只是为了她涂了口红?

司徒昱看出了她眸神中的意思,才道:“昨天你在迟意琛寿宴中说你离开司徒家时,经济拮据,我记得公司每个月都会打一笔帐到你的一个户头,那些钱虽然数额不是很大,但却足够让你还有剩余的钱,怎么会身无分文?”

话音刚落,他走向他的台面,将台面上的帐单明细拿给苏心蕾看。其实就是在追问他汇给她的钱去了哪儿?

苏心蕾看了一眼,说到这儿,她有点虚心,最终说出了真像:“那笔钱,我以你的名义捐赠给孤儿院了。”

她是个俗人,不可能一点私心都没有,她把钱捐给孤儿院,有一半是为了孤儿院,有一半是为了司徒昱,她只想让他知道,她在为他做善事,积福报,这也是她等待他回心转意的最好行动。可惜,她没有等到,就灰溜溜的扫出了司徒家门。

司徒昱一怔,这个女人心里到底装什么?那些钱三年加起来怎么说也有百万,她怎么就全捐了,而且一分不留,于是他那双凤眼直生生的盯住她,看她脑子装着什么?

苏心蕾触到他那利锐的眼神,有点心慌,他应该是不信的,于是急道:“你不信可以去孤儿院问问。”

“你为什么把钱捐给孤儿院呢?你自已一点都不留。”司徒昱沉沉的问道,心情似乎很沉重。

“那个钱又不是我的,我拿着也不会安心,再说我也有手有脚,还怕饿死么?”苏心蕾不以为然道。

他从没遇过这样的女人,有钱送给她,竟然捐出去,现世的活雷锋还是活菩萨?

苏心蕾,他的前妻这么一个小女子,才华横溢,嫁给他,掩盖自已的才华,甘愿当他默默无闻的妻子。徐珍珍,你究竟有何原因,将这么一个极品的女人放在他身边,想让他原谅她吗?还是想从他这儿夺取什么秘密?

司徒昱脸色越来越凝重,沉思良久,清冷的话语才出口:“那为何不当面还给我,为何要捐给孤儿院?”

苏心蕾突然闻到一股警察质疑嫌疑犯说的话是否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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