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在这一瞬间懵了,脑袋反应明显迟钝起来。
原来,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好事。
看过孩子《青年报》上的刊登作文,相思也并没有多待,孩子母亲仍旧热情的送她出门。
再临关门之际,相思忽然笑着道,“抱歉,我想,明天我就不来了。”
两天后,她在从图书馆往宿舍走的路上,就看到了远处停着的那辆车,他并没有坐在里面等,反而靠在车边,穿了件军绿色的大衣,指间夹着根烟,也不嫌冷的抽着。
她也没有绕道,笔直的走了过去,看了他一眼后,绕过车身,坐进了副驾驶的席位。
纪川尧眉毛微挑,将手里未抽完的烟扔在脚下捻灭后,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天儿可真冷啊!”他边说着,还边搓着手。
相思眼角余光瞥过去,看到他的手骨节已经冻红,心里暗暗着活该。
毫无预兆的,他却蓦然伸手,从她羽绒服的下摆伸进去,掀开毛衣,手掌心就直接贴上了她的肌肤。
“啊!”她反应不及,被凉的一个激灵。
随即,咬牙愤愤的瞪向他,“你做什么!”
“真暖和。”他却舒服的直叹气。
相思握紧着手指,极力的隐忍着脾气,忍着从他掌心之间传递过来凉意。
冰凉的双手终于是被捂暖了,纪川尧有些恋恋不舍的撤回自己的手,离开时,还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这衣服新买的?”他伸手拽了拽她羽绒服的边角,问。
“嗯。”相思点头,有些嫌恶的将衣角从他手里拽出来。
他勾唇低笑,反而去伸手抓她放在膝盖上握拳的手,强势的抓过来后,一根根的将那攥紧的手指掰开,然后十指相扣。
“那天真没生气?”他眯着眼,晃了下她的手。
闻言,她还想了下,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没有。”她淡淡的回。
生气什么,气他故意和她抢衣服?那没必要吧。气他跟别的女人亲昵?那更没必要了。
纪川尧脸上神情僵了下,很快又笑容满面道,“我后天要去北京,有个案子,可能得年后才回来。”
“没必要跟我说。”相思淡淡的转过了目光。
“不是怕你又惹事么。”他仍旧笑着。
闻言,她眉头紧皱,好似说的她是他豢养的小宠物一样。
这样双方各自静默了半响,还是他又率先开的口,“家教为什么辞了。”
“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了。”终于说到正题上,相思坐直了身子看向他。
“怎么了,帮你都安排好了还不行?”他单臂支撑在方向盘上,笑道。
“我不需要。”她皱眉,很坚决的回。
“不需要?非得坐那么久的公车,大老远跑去做一小时几十块钱的家教?那点钱够你做什么的,是够你缴学费啊,还是够你外婆疗养院的费用啊?我给你安排好了,让你有钱花,还不需要了?”他说得散漫,笑容嘲讽。
“那是你的钱!”相思咬牙,说出症结所在。
“哟,跟我客气什么。”他笑的邪气。
“你是你,我是我。”她眼神坚定着,极力着维持着什么。
纪川尧脸上笑容如数的收敛起来,扣着她五指的手用力,眯眼着,“这样吧,今晚好好陪我睡一觉,你兼职的事我就不管了。”
相思瞪向他,眼眸深处的厌恶如同箭一样的飞刺过来。
他冷勾着唇角,桃花眼里尽是讥讽,“怎么着,不行啊?是害羞还是怎么的了,怕什么,处儿都被我破了!再说了,有一就有二,你要是怕疼,这次我温柔点,如何?”
深深吸气了良久,她才镇定的强调,“那晚是个意外。”
“我可不觉得。”纪川尧耸肩,神情虽是漫不经心,再开口,声音却很沉,“你是我的人,从签字开始,你和我绑在一起的可不仅仅是名字,你最好给我清楚这一点!就是没有那晚的意外,你也甭想不让我碰!”
“没有那晚意外的话,我死都不会让你碰!”她怒声反驳着。
“是么。”他又蓦地笑了,眼神危险的眯起。
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笑,相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车子的引擎声紧跟着响起,她看着他发动车子,直奔着操场方向开去,速度快的惊人,横冲直撞过去后,原地转了个圈,刹车猛踩的停在了最中央。
两边车锁“咔哒”的落下,她一惊,面前就笼罩下来阴影,他像是猎豹一样,直接扑了过来。
座椅被他放倒,她动弹不得的被他钳制在身/下,羽绒服的拉链被他大力拉开,直接绕到腰后面,拖高了她的tun。
“不要这样!”相思急急的低喊,从他眼里已经昭示了他要做什么。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温柔。”纪川尧笑的邪,大手用力揉着她。
“不,不——”她摇头挣扎。
心里有的不仅是屈辱感,还有一股深深的可耻,因为在他触/碰时,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颤。
他甚至都没有太多的前戏,扯落她里面的胸/衣没多久,就将自己送了进去。
难以言喻的绝妙紧致,舒服的他浑身都是一抖。
“这么干可不行。”他俯身,在她耳边笑着叱。
为了让她也跟他一起,他开始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她,直到她的眉眼逐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