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摄魂大~法之下,又岂能容的这个凶徒说些假话糊弄自己,苏留听他竹筒倒豆子,说的一干二净,不由冷笑一声,心里便自了然,右手指尖一点气劲弹出,将这个嵩山派的亡命徒彻底点杀。留着这江洋大盗,也不过是留一个祸害在江湖里。
除之为快。
“左冷禅果然是不甘寂寞,总想搞出大事情来。”
苏留嘴角一抹玩味的笑容,思绪流转,论说隐忍,左冷禅也远远比不上君子剑岳不群了,只是岳不群有大魄力闭山三年,不知道有没有去练习《辟邪剑法》。
等苏留回转到了眼前左冷禅布局的这一场阴谋上。
众所周知,嵩山派的左冷禅乃是笑傲里头号野心家,他的野心,只为了一统五岳剑派,跟少林寺、武当山三足鼎立江湖,共抗魔教。或也可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联合泰山派根深蒂固的掌门师叔级别的人物玉玑子,再假意传讯此前不赞同合派的恒山派,只说泰山被魔教围攻,陷入危急当中,恒山派那些纯洁正气的尼姑们必然是义无反顾的星夜驰援,结果就被嵩山派埋伏的高手们给暗杀个正着。”
只是叫苏留微诧的是这个笑傲里的枭雄任务做事却是十足的粗暴直接,使用些阴谋也是干脆了当,阴狠简单也很有效。
“杀了恒山的尼姑,就上泰山玉皇顶汇合玉玑子,再杀了天门道人!”
一路杀到底!
当真是好算盘,这左冷禅一手导演的笑傲版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也只怪恒山派清流无争,对五岳合派之势的反对只在泰山天门道长之下了,左老大一世枭雄,此时动了杀心,要先动恒山,再拿泰山开刀,下雷霆手段,也是无可厚非。
苏留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也是问清了方向,随意丢下了一大块银锭,提了壶酒,便往嵩山派高手们埋伏恒山派师太们的方向狂掠而去。
他一路疯狂驰掠,迎面带风,两边的风景看也来不及多看,飞快的往后倒退而去,好在苏留如今也算是真气圆转不息,恢复速度极快,只不过才小半个时辰,便在一个陡坡上听见了阵阵喊杀之声。
“哈哈,记住了,今日杀你无知恒山派的便是我~日月神教了。”
这一番话,也是一种无脑套路,先不管是不是神教中人所为,只要杀尽了恒山的首脑人物,只放一些无关紧要也不知世情的恒山弟子出去,就可将这一口大锅死死的扣在了日月神教的头上。
左冷禅的伎俩并不能是高明,但是着实十分有效,只是处心积虑之下,下定了决心要以多欺少而已。
这一处陡坡地形险要的很,倒真是个下冷刀的好地方。
苏留喝了口酒,大步狂掠,一边急进,一边大笑道:“怎么这么多人,却欺负这些师太们?”
“是谁!?”
“哪来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来架我们日月神教的梁子。”
“不知进退,杀了他!”
坡顶正血战着的陆柏狞笑道,赤红的血泼洒在他蒙着黑巾的脸颊上,格外的触目惊心,只是他一转身,瞧见了苏留的样子,身子剧震,颤声道:“啊,是...是你这个魔头!”
苏留淡淡的瞥了一眼陆柏,却叫陆柏整个人如遭雷噬,震了一震。
原来那一日金盆洗手大嵩阳手费彬直接死在苏留嵩山剑法之下,丁勉则是给苏留用化骨绵掌震伤了内腑,未至嵩山,便已经气绝,只有一个仙鹤手陆柏,算是逃出生天,只落了一只右耳。
被陆柏率众逼住的恒山派群尼往后掠退了几步,个个都长松了口气,头顶光亮亮的,俱都是心内诧异:怎么魔教的魔头反而叫起人家魔头来了?
此时仙鹤手陆柏身边这一位中年人看见陆柏身子震颤个不停,嘴唇上的短须也随之颤动,却又说不出话来,真是不能体会他心里的愤怒与恐惧,只觉得的奇怪。
那中年人侧首奇道:“陆师弟,你怎么一见这人便失了神色?”
“钟,钟师兄,没时间解释了啊,我..我们走吧,今日之事,只怕是横生了枝节,再做不得了!”
陆柏黑巾下的脸色已经黑凝成了墨汁,压低了声音,对身边这个身量高了一句。
“做不得,有什么做不得的,掌门吩咐下来,要做的一干二净,你都忘记了么?”
那中年汉子却不以为然的冷然一笑,凑至陆柏耳边道:“你不敢出手,只等一下吧,此人来意有些不善,我先去斩了他罢。”
此时的苏留一身长衫,也没有穿着泰山派道袍,也没有那时的高冠带发,虽然有一种很难用言语述说的气质,但是看起来却是平凡无奇的样子,这些嵩山派招揽的打手多半是左冷禅用来做脏事的亡命徒,这个钟师兄也不曾见过苏留,哪里知道苏留是什么人。
“既然活的不耐烦了,来架我神教的梁子,那便拿命来!”
“哼,杀你的乃是我神教的幻影剑长老,下去的时候可不要做一个无知的鬼魂了。”
陆柏甚至来不及阻止,这一位十三太保里的九曲剑钟镇钟师兄便猝然出手偷袭,意在攻其不备,这横空直挂的一剑,好不迅猛。
一众恒山女弟子登时一声惊呼,她们只以为这些都是魔教的高手,殊不知嵩山派的十三太保去了几个太保,剩下的依旧是江湖里一等一的高手,这些弟子们也不曾认识苏留。
此番行动倒不是定逸师太带队,乃是恒山三定之中的定静师太,此时她遭人围攻,也受了数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