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惜梦正在瑜伽垫上压腿,身体压在前面一条腿上,抬头疑惑地看着黑子,正看到黑子双手举在半空做着类似抓握的动作。
那一刻,罗惜梦只觉得气血上涌,同时,她也“明白”什么是啪啪啪了。
虽然罗惜梦并没有让刘奇禄夺了自己的**,但作为一名二十五岁的成shú_nǚ人,她怎么能对那些事一点认知都没有?早在上大学的时候,她就被彪悍女室友逼着看过那种小电影了,还美其名曰普及生理卫生知识。看过几次,罗惜梦反倒有些害怕那种事情了。所以,后来她跟不喜欢或者说讨厌的刘奇禄结婚后,更加排斥那种事情,一直也没能让刘奇禄一亲芳泽。
黑子故作轻松地四下望了望,却总是忍不住往罗惜梦身上瞄。那浑圆的sū_xiōng,深邃的沟壑,平滑的小腹,以及紧绷的大腿……罗惜梦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迷死人不偿命的性感光芒。
罗惜梦本来很生气,却见黑子紧张的模样和近乎沉迷的目光,她又忍不住有些骄傲。
镇花算什么?
姐姐我当年还是西蜀外国语学院的校花呢!
这样想着,罗惜梦忍不住冷哼:“别乱说话!很让人讨厌你知道吗?快回去睡觉!”
黑子双手手指又弹动起来:“睡不着嘛,先玩一下,累了就睡觉。”
“你怎么说话呢?黑子,虽然我算已经答应你了,但你要是一直这么说话的话!我绝不可能……”罗惜梦双手叉腰,怒道。
“你不是已经有笔记本了吗?我用一用上网本,也不行吗?”黑子很少见罗惜梦真的生气发怒,所以,也有些心虚,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
“啊?你说的是用上网本啊?”罗惜梦顿时尴尬。
“对啊,啪啪啪,记录点东西,也上上网。”黑子手指还在不停跳跃,作出按键盘的动作。
“那……你拿走吧。”
误会他了?罗惜梦恨不得楼板裂出一条缝让她一头钻进去,像鸵鸟一样躲起来。要是黑子知道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他会怎么看自己?
哦了一声,本,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罗惜梦。他觉得今天的罗惜梦有些反常,脸为什么那么红那么烫?莫非是生病了?也是,初秋转凉了,她还穿得这么少,虽然很好看,但也容易着凉,再说她本来就有体寒症。
“你没事吧?”黑子问。
“没,没事。”罗惜梦微微慌乱,就掩饰地去拿出一袋没吃完的饼干,喂了大白狗几片,大白狗脑袋在她紧绷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弄得她痒痒的,夹紧了腿根。
“你脸好像很烫,发烧了吗?”
“滚!你才发骚呢!”
“我说你感冒了没有。”
“没有。”
“那你的体寒症,最近有复发吗?”
“哎呀,你快走快走!大晚上的,你在我房间啰嗦什么呀?”罗惜梦跺脚,却也感激黑子的关切,补充了一句,“今年好多了,上次你给我按摩脚底板后,再没复发过。”
“哦哦……”黑子有些意犹未尽地猛扫了几眼罗惜梦的完美身材,这才转身走了。虽然已经跟唐觅蝉定下了关系,但男人嘛,总是会被美丽的女人吸引目光。在唐觅蝉之前,最让黑子垂涎的完美女人,无疑就是镇花罗惜梦。
直到关门声传来,罗惜梦才狠狠地瞪了门口一眼,骂一句:“傻子!”
一个人的时候,无须尴尬。当黑子在的时候,罗惜梦忐忑、羞恼、尴尬各种情绪交织,差点让她扛不住,但当黑子离开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
然后,罗惜梦又笑了:“小傻子!平常恬不知耻,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还有点原则,明明一副急色的样子……”
或许是刚才误会了黑子的意图而愧疚,导致罗惜梦的想法随着事情变化而剧烈变化。她只以为黑子是怕她还没完全接纳自己,又或者刚脱离那段黑暗婚姻不久,没有做好准备,所以,他才没有得寸进尺。这种感觉,让罗惜梦觉得非常温暖窝心,再跟折磨了她三年多的刘奇禄比起来,兼职就是最完美的男朋友。
“他能为我做到这样!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罗惜梦脸上浮出了甜滋滋的笑容,心开始飞快跳动起来,如小鹿乱撞。
不得不说,脑补的力量是无穷的。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罗惜梦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一个痴迷于她却刻意隐忍的黑子来。
……
黑子回到房间后,却久久没能平静下来。
昨晚在蜀都,罗惜梦的那件薄得离谱的睡衣让黑子血脉喷张,今夜她再次让黑子心潮澎湃。虽然黑子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对不起唐觅蝉,但他还是忍不住仔细回想这两天晚上罗惜梦带给他的香艳画面。
“不行!不能这样!”在脑海里反复品味了罗惜梦昨晚单薄的睡衣和今夜超紧身的瑜伽服之后,黑子不由得有些愧疚起来,“罗惜梦在我面前这样子,明显就是把我当成了最亲近的朋友!她这三年过得这么苦,现在终于解脱,对我应该很感激很信任,我怎么能朝那些邪恶的方面想她呢?她把我当朋友,我要收起亵渎之心!而且,我现在还有了女朋友唐觅蝉,以后要少欺负她一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毛手毛脚了。”
反省之后,黑子终于是冷静下来,又把努力赚钱娶豪门家的白富美唐小姐,当成了首要任务。
黑子打开上网本搜索智能手机的信息,才发现,智能手机早已有之,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