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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娄梦昂
驱车赶到市中心的第一人民医院,径直走向急诊科,整个过道里乌烟瘴气的,全都是骂骂咧咧打电话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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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走进来的时候,瞬间引起了那些痞子们的注意,他们全都朝我们望了过来。
“我大哥是西街的话事人,张竟天!我们也在这儿住院,刚才听人说,南街的老大洋凡送进来了,特地过来看看!”郭汉挡在我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
“天哥你好!我叫娄梦昂,是凡哥的头马,我老大现在在急诊,不好意思哈!”混混中走出来个二十多岁的短头发青年冲我礼貌的点头问好,那青年身材略微有些偏瘦,长相也是普普通通的,眉心处长了一颗绿豆大小的痦子,说起话来带着一股子凶狠劲儿。
“凡哥没什么大碍吧?刚才看你们急冲冲的把他送过来的,同为红灯区的人,我心里有些挂念!”我走到急诊室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到里面正的洋凡。
“我大哥彻底废了,医生说他的脚筋还有可能接好,手筋是没什么希望了,唉...”叫娄梦昂的青年长叹一口气,
“兄弟节哀,今天我也被人偷袭了!险些丢了小命儿,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那!”我故意把衣服往旁边拽了拽,露出里面的伤口。
“天哥,方便借一步说话么?”娄梦昂的眼珠子猛然亮了,像是想起来什么重要事情似得看向我道。
“好!”我搂着他的肩膀,走出了医院。
“天哥,现在没什么外人了,我也不藏着掖着,有话就跟您直说了,红灯区一共四条街,除去东街,剩下三条街的龙头,一晚上有两个被人伏击偷袭,您真的觉得这是场意外么?”走出医院以后,娄梦昂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烟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没太懂你的意思!”我接过香烟没有点着,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装出不解的样子看向他,同时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全神贯注的做好防御准备,防止这小子突然暴起动手。
“我老大跟北街的鳄鱼一直不对路,今天听他回来说,您在凯旋皇朝好像把鳄鱼也给打了,我想这里面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了吧...”娄梦昂似笑非笑的说道。
“看来你还真是洋凡的心腹那,这种事情他都告诉你,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俩其实也闹的有些不太开心!”我暗暗一惊,心说看起来这家伙和洋凡的关系不一般。
“说了,但是我相信天哥不是那样的人!”娄梦昂朝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接着道“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老大现在废了,可是南街不能群龙无首!”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意思?”我想自己大概明白面前这位号称洋凡“头马”青年的意思了,看来他有想法自己当家做主。
“眼下红灯区肯定是要大乱了,没有人愿意心甘情愿的给人当一辈子马仔,天哥如果愿意帮我,我可以和天哥达成攻守同盟,一起对抗北街,甚至是...”娄梦昂的声音再次压的特别低,伸手指了指天空“甚至推翻红灯区的天,我们自己当天!”
“呵呵,兄弟开玩笑了!谁都知道红灯区四条街,就数我西街实力最弱,跟我合作,你还不如去北街找鳄鱼来的更痛快!”我打心眼里不太喜欢这个叫娄梦昂的家伙,也许是我的思维太固执,没办法接受和一个见利忘义的人当盟友吧,我摆摆手准备转身离开。
“西街天门!”娄梦昂猛的在我身后出声“在办公室发现我老大的时候他还能说话,这是他昏迷前拽着我手腕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我想他大概是想告诉我,到底是谁对他做的手脚吧,您说呢?天哥?”
“什么?”我直接转过身子,一把揪住娄梦昂的脖领低吼道“血口喷人也得讲究证据,要不然我这个人容易冲动!”
“哈哈,放心吧天哥,我老大现在说不了话了,以后永远都说不了话了,他的手筋也没办法接好,恐怕也永远不能动手写字!”娄梦昂一脸病态笑容的看着我,锐利的眼神盯着我一阵心底发慌。
我松开拽住他的手,深呼吸一口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你老大不是我做的手脚!”
“放心吧,医生收了足够的好处,下手也特别小心,我老大的舌筋被手术刀切断了,手筋也永远都接不好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我一个!天哥,现在可以考虑考虑跟我合作了么?我相信咱们都是干大事的人!不该在人之下!”娄梦昂像个精神病似得自说自话着,我们俩人完全就不在一个频道里。
“操,你有病吧?想当老大就自己争取,老他妈赖着我不放干啥,我又不是你们南街的,也不是凯旋皇朝的人,决定不了任何!”我皱着眉头朝娄梦昂怒骂一声。
其实他说的话,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相信了,我相信搞残洋凡的人应该是天门的,甚至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到底是谁做的了,只是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罢了。
“我能选择的合作伙伴实在太少了,北街的鳄鱼铁定不会相信我,我们两条街之前明争暗斗了很多次,甚至他亲弟弟就是我开车撞残的,凯旋皇朝更不会接受我这样一个疯子,而且我也当够了小弟,我现在就想自己当大哥!所以只能选择跟你合作了!”娄梦昂反而理直气壮的回答我。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反问道他“别跟我说虚的,我这个人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