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很快就不疼了’,显然不是实话,当她被他背身搂抱着,相拥躺在梨花古树下,她的下面疼得麻木红肿,口子被轻微撑裂,回想刚才的一场欢爱,简直是无法磨灭的梦。
受迷情蝶的催情,他褪去了所有的温润优雅,一切的动作,都只剩下近乎于强1暴般的粗狂和猛烈,哪怕他一遍遍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尝试安抚她破碎的哭求,他的索要却一次比一次更炙烈。
他交换着各种羞耻的姿势,将她的身体打开到最大,他在她面前纵情地发出嘶吼、呻1吟,无情又宠溺的,埋在她的柔软里狂烈撞击。
她破碎的哭泣和叫喊,终于在濒临极致的欢愉中坠进黑暗。
在他释放出的那一刻,她失去理智般用力咬住他的手。
血腥漫弥,泪水淌干。
他把她抱在怀里,她用力捶他。
他低声叹着:“小白,后悔了吗?”
她抿唇,忽然安静下来。
后悔什么?如果知道被他索要,会是如此激烈凶残的事情,她可能会退缩。
然而她的心里并不后悔当了他的解药,脑袋隐隐胀裂的痛着,阿青的面庞不断在眼前浮现,她仿佛本能应该对这个男人存有痛恨,她知道自己不该给他,可身体在疼痛之外,却莫名的贪享着他给予她的欢愉,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不再厌恶他的碰触。
身心的痛苦,内心的矛盾纠缠,两个男人的脸庞不停在脑里闪过,想到晋王,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刺过的疼。
她背叛的了阿青。
感到怀中的人微微冷颤了一下。
夜惊兰把苏茉抱到身上。
他受毒药的催情,又经历了这些日子来的从爱到恨到痛再到思念,他知道自己今晚必然会失控,在需索中势必会伤到她。
然而他并非圣人,即使如此,他也要了她。
他知道她此时的黯然和徨惑,是来自她内心的痛楚,来自连心蛊的蛊惑。
“小白,我承认是我卑鄙……你的身体里,并没有毒,若你想离开我,随时可以。”
“我知道的。”怀里,她抬头看他,一对水眸波光妩媚。
“你知道?”
苏茉瞥了一眼他被她咬破流血的手,忽略心底那淡淡的心疼,抿抿唇,道:“之前我神智混乱,这几日越渐清晰了一些,琢磨了下那天你给我吃的‘萱草毒’,又想起那晚孟郎中吐露未完的话,你给我吃的,极可能并不是毒,只是补药,对不对?”
“原来你已经猜到了。”
她微微笑了笑,“你现在告诉我,无非是捏准了,即使我没被你下毒,也不会独自离去。”呵,这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妖孽!他在逼她正视她对他的感觉。
“说不准你的直觉这次就错了!”
夜惊兰唇角扬了扬,“孤从未错过。”
苏茉不置可否,使劲儿捶了他一把。
夜惊兰闷哼了声,苏茉心下一紧,知道刚才捶得他重了,他身上因她而伤的那些伤口……她微微紧张地望着他,终是忍不住轻声问:“还疼吗?”
刚才那样猛烈,夜惊兰身上的伤口,的确有轻微撕裂。
他微微一笑,突然吻住她的唇。
她挣扎,他在她唇上低声道:“别动,伤口真的会痛。”
苏茉脸红耳赤,恼怒的又想捶他两拳头,却不敢真使劲,任他在她唇上索取了好一会,直到两个人的气息粗沉不稳,夜惊兰才放开了她,苏茉气恼的道:“现在你的毒已解,可以把我放开了!”
就在这时,话音刚落,蜃龙的嗥声幽幽从深潭之下传出,苏茉面上神色一懔,夜惊兰非但没把她放开,反把她抱紧,苏茉脸上又是一热。眸光扫去……
水瀑,落花。
月光幽静。
草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花朵,头顶树如织网,夜色从枝头倾泻直下。
九梨山中,她和他幕天席地,在梨花雪海里行男女之欢。
而旁边山崖之下,就伏着一只千年凶兽!
想想都不可思议而又疯狂。
瞥见她眉间的担忧和心悸,夜惊兰低声道:“这只凶兽方才被本宫所伤,一时半刻倒不会再出来,只是,孤伤了它,恐怕它更加不会善罢甘休,在这条蜃龙发怒之前,必须先发制人,制服它,否则灵仆族人的村庄怕是要遭殃。”
苏茉的注意力被转移,骇然道:“神古时期的猛兽早已绝迹,这只蜃龙竟然存活了两千年之久,究竟它在守护什么?这处禁地又埋藏着什么秘密?它是神兽,以人族的能力,几乎不可能杀得了它。夜惊兰,你……”
夜惊兰淡淡道:“因为九梨山有灵力封禁,这只蜃龙才活了这么久,只怕这秘密,和两千年前的灵族有关。”
“灵族?”
“嗯。”
他拿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似慰似哄,“蜃龙虽凶猛,然它年岁已老,天地间能吸取的灵气越来越少,早已不复神古时期的厉害,要除掉它,并非不可能。”
她知他既这么说,必然是估量过自己的能力,有一定的把握。
只是他要杀的,毕竟是远古凶兽,危险甚大。
心里的那种慌乱弥漫了出来,想了想,她轻声道:“夜惊兰,你自己小心点。”
他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
“对了,”她飞快错开目光,借着夜色掩饰眼里忽然而至的悸动,突然间道:“为什么灵仆族的人还没赶到?”
少说都过去了半个时辰,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