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丝毫再挣脱不开,他便更狠肆的往她咽喉深处卷去,他的舌炙烫如火,逼迫着她和他唇齿相抵,舌沫相缠。p://../
她的口中便满满都是他如兰似麝的男人气味,悠香清洌,浓郁醺人。
脑里不断闪过的净是他刚刚在府衙厅堂上,回答她的那一声‘是’。
他的吻愈趋狠戾,掌心挥过之处,她在法相寺就已凌乱不堪的薄纱和肚兜,终于凄凉凉地扯掉抛落在地,空气顿凉,侵过她滑腻的肌肤,挟着他掌心揉来的炙热。
她又气又疼,牙缝里嘶嘶的抽气,他将她的腿抬高分开,把她上身整个抱起抵向厚软的墙壁,让她以羞耻的姿势敞开攀缘在他精而有力的腰身上。
又是一波掠夺,撬开她红肿不堪的唇,深入的交缠。
身体没廉耻的起了细细麻痒的反应,心却怒极恨极,牙关一合,狠了心地向他咬去,鲜血腥咸的滋味立即从他的舌上混淆开。
谁知他不顾疼痛,只微一顿,凤眸里反倒卷起一波更加狂戾的风暴。
他的大掌一探,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修长的手指带着丝丝微凉捏下去,在那粉润的瓣儿上蹂过撵过。
“唔……!”她浑身剧烈一颤,双眸圆睁,额上出细汗,疼得躬身弹起,不由对他又捶又打,哑着声音啜道:“放开……混蛋,夜惊兰,你混蛋!”
这时马车外一干人耳力都是极好的,辇内这番折腾和苏茉气疼的叫喊,哪个没听见?百里虞睇向孟容,孟容轻拧秀眉,对上夜瑾虹看来的目光,又齐齐回首望向李甫人,李甫人老脸煞白,眸色沉冷。
那手掌却不停,反反复复折磨着她,苏茉已羞得眼前阵阵发黑,想着这是在马车上,她用力把唇咬住,死也不肯发出丁点呻1吟。
夜惊兰微微一震,炙热的眸光掠过她嫣红唇瓣上咬出的鲜血,又掠过她手腕上青紫的淤痕,心底滑过一丝怜惜,不由一疼……他从她身上退开,收了手。
她很美,却还够不上倾城绝代,她有她的几分迷人,几分娇媚,还有几分狡黠的俏皮,只是一身无可比拟的柔腻白净的肌肤和曼妙身段,极是能够勾1引出男人的**……可她却倔得很。
在府衙大厅上,因元气受损,他实则身体极弱,却在等她的每一分里焦灼不安。
他端着那茶,茶凉了他也没喝上一口,怔怔看着水盏里倒影的她的娇容。
法相寺轰塌时,那火幕里冲出的男人那绝不是一般人。
恐怕无人能够解释这种光怪陆离的景象。
她身上的隐秘似乎越来越多,那是一种无法被他掌控的恐惧感。
他甚至觉得,若那男人把她带走……他会再也找不到她。
苏茉,你说你喜欢孤。
可他呢?
你可也喜欢那男人?
你心里又究竟藏了几个。
他很清楚,随着体内痼疾的不断发作,病况会越来越糟,他的身体会在急速的虚弱中消亡,然后死亡,哪怕有她的血维系,也不过是替他争取一些时间。这个死亡,不会远了。
他设想过自己死后,她会如何,有太多的男人想得到她,他想他最终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过客。
殉葬?
那只是他一气之下的狠话,多年前,他便极力反对,并欲废除皇朝这种遗传的丑陋习俗,乃至是民间贵族,若一旦发现殉葬者,必要严惩不贷。
他只是被她语气里冷然不屑的话语给刺到伤到,想到她将来会再嫁给另外一个男人,承欢在那男人身下,日日鸳鸯交颈,日日你侬我侬,便无法止住胸腔里生起的浓浓暴怒和嫉恨,二十二年来,头回有了不甘。
她问他,是不是只有琳琅出事,他才会心急担忧。
她苏茉是不是算不得什么。
那一声回答,是因为皇叔在场,种种因由使他不得不如此回答,却也是在否认自己。
他自问,若今晚被抓走的是琳琅,他会担忧会心急,但绝不会为琳琅失去分寸,这样贸然赴险。
是啊,你苏茉又算得了什么,让本宫一再失控。
她当真算不得什么。
她只是顽固的住进他的脑里,将他彻底扰乱。
……
没有了桎梏她的身躯,苏茉一下子发软的跌进厚软的褥子里……想到刚刚,夜惊兰对她做的……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粟……这整晚她遭遇的已让她疲惫不堪,心身受累,本已又苦又悲,再被他如此欺辱,疼痛中委屈顿时如洪水爆发,她想自己这张脸,现在一定得像鬼画符一样难看。
夜惊兰睇着她,看她红肿凌乱的模样,泪水在她花了妆容的脸上顺颊而下,看她气哭得喘不上气来,哽咽的一抽一抽,心便跟着莫名生疼起来。
有时,她还很孩子气……
他将她抱到膝上,抚过她的背,轻拍着,苏茉重重一怔,欲把他推开,他反把她抱紧,扣入怀中,唇贴上她的耳蜗,吹息缭热,“不想孤继续刚才的……就乖一些。”
“妈的,夜惊兰,老娘不吃你这套。”她看过无耻的没看过这么无耻的。
夜惊兰唇边扯过凉薄的笑:“是吗,或许爱妃会在意,那只小畜生的死活?”
他在拿小狐的性命要挟她。
苏茉重重一震,气哭,“你卑鄙。”
“爱妃这话,本宫亦赞同。”夜惊兰忽然展眉轻笑,薄薄的红唇上碾过岁月的流光,潋滟美艳得迷乱人心。
苏茉气得吐血。这混蛋整个就是一变态妖孽。谦谦君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