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珠被罚,不准在少主跟前出现,这个是枭的命令啊!”
银珠低头,道。
“是吗?”
乔云裳走过来,站在银珠跟前。
她盯着银珠的脸,因为她低着头,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她神情里那一抹惊惶,还是落入了乔云裳眼底。
“枭,拿一盆水来!”
“呃?什么?”
枭有些诧异,但还是按照乔云裳说的去做了。
一盆干净的水很快就被端来了。
“银珠,少主感念你为他的事儿里外奔走,所以赏你金盆洗手!开始吧……”
“我……我刚刚洗过手,不用再洗了!”
银珠的身子莫名地再哆嗦着。
“洗洗手而已,多洗几次也没坏处啊!洗吧,这可是你家少主给你的恩典!”
乔云裳说着,就欲抓住她的手往盆子里塞。
但银珠忽然就歇斯底里地喊起来,“不,我不要洗手,你这个臭女人,怎么能如此怀疑我对少主的忠心?我们都是少主身边的人,只有你才是外人,没准儿你早就在那紫金杉里下毒了,目的就是害我们少主,也冤枉我!”
“银珠,我并没有怀疑你对少主的忠心,我只是说让你洗洗手啊!”
乔云裳说着,就笑了,“你这样给人种感觉,有些做贼心虚哦!”
“我……我没有做贼,心虚什么?”
银珠说着,拧身就要跑。
却被枭一把给抓了回来,然后按着她的两只手就塞到水盆里了。
很快,银珠的手就洗完了。
但枭并没有松开她。
“你这个贱女人,你无耻,都有男人了,却还来找我家少主!”
银珠不住嘴地在叫骂着。
乔云裳淡淡一笑,“银珠,没有人告诉你,越是表现的嚣张,就越是心里有鬼吗?”
“我……我有什么鬼?我对少主忠心耿耿!”
银珠抵死赖着。
“哼,刚刚你手指甲缝隙里的红色东西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那些红色的汁液都到了水盆里,如果现在我让人牵一只狗狗来,让它喝了水盆里的水,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啊?
“不……不要!枭,我……我就是恨这个女人,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少主一直不肯回去,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他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冒险留在这里,到后来还冲动地执行了刺杀计划,害得他中毒!这些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我恨她!我对少主真心实意那么多年,少主却不肯看我一眼,我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银珠这话一说,显然是承认了药碗里的毒是她放的。
“哼,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忘记少主对你的种种好了吗?你竟敢对少主下毒!你可知道这紫金杉没有了,少主一样得死吗?贱人,我杀了你!”
枭怎么都没想到,银珠竟会羡慕嫉妒到给少主下药的地步,他一下子拔出剑来,就刺向了银珠。
华升在一旁拉了他一把,“枭,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处置银珠,而是怎么救少主!”
“还能怎么救啊,好容易弄来的紫金杉,又被这个贱人给毁了,少主,都是属下无能,怎么能让这个贱人钻了空子啊!”
枭扑通一声跪倒在慕容御风的床前,虎目中含着泪,两只手捶打着胸口,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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