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
“你们这是污蔑!楚楚与这位段公子是朋友,正在秉烛夜谈罢了,我们都是衣衫完整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苟合不耻的男女?”
乔楚楚言辞并无怯懦,自己人正岂会怕影子斜?
不过这些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房中有别的男人?那个梅妃那里去了?她在这些人中里仔细找找看,可是没看到了梅妃的身影?
一个念头闪在了她的脑海,难道是那个梅妃告密的?她胆子小不敢来见段非,可又怕段非对自己纠缠不清,就举报了他?
真的是这样吗?
乔楚楚有点心乱了。
那边的段非表情就更难看了,本来他和楚楚一样都是身染微疾的,身上一直痒痒,脸上也起了一片片的红疙瘩,再加上这时内心里的忧愤,他的整个表情看来如黑炭神一样,蛮吓人的。
“证据?你这是欺我们太后眼光不明吗?”
丽妃在一边挑衅着。
“大胆贱婢!”
西太后怒吼了。
婉仪太后也是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
“不,奴婢断断没有期满两位太后什么,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段公子只是奴婢的朋友,闻听奴婢进宫了,所以这才来探望奴婢的,我们一直都是恪守礼数的,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请两位太后明察!”
乔楚楚跪下,倾诉。
梦瑶也跪下了,高呼,“太后,我妹妹真的没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情的,求太后明察!”
丽妃冷笑一声,“哼,你们的衣衫现在是完整的,那不代表你们之间没行苟且之事!谁知这个男人进宫几天了?”
“娘娘请您不要血口喷人!皇上这段时间一直夜宿在别院,您不会不知道吧?楚楚就是再愚蠢,也是不会在皇上面前演戏吧?要知道皇上不是庸人!”
乔楚楚真的有种感觉,这次又是那丽妃搞出来的,可她是怎么知道段非在别院?
“亏你还心里有皇上,你有皇上你会做这样无耻的事情吗?”
云妃狠狠地淬了一口。
“不,这不关她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们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段非挺直了腰身站在那里,毫无惧意。
“你这奸夫,好大胆,见了我们太后娘娘还不下跪!”
有奴才在一边叫嚣了,接着就有人一棒子打来,正打在了段非的腿上,他冷不防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那里。
“呀!”
人群里有女生尖叫。
乔楚楚循声看过去,竟是梅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来了,神色惶恐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面上的凄楚扭曲着,莫大的忧虑驱散了她以往的那份宁静与淡然,此时的她就象是一只惊弓之鸟一样。
丽妃回头看了看梅妃,“梅妹妹,怎么了?你这是在同情这两个奸夫**吗?难道你也认识他们吗?”
她的目光很是怪异地对着梅妃笑着,那笑容能吃人似的。
“不!我……不……”
梅妃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的神色里的恐惧快要让她崩溃了。
“不认识就好,否则你这干系是脱不了的,那可是欺君之罪!”
丽妃这句话很明显的威胁。
段非的眼睛一直看着梅妃,神色里一点难过也没有了,竟微微在笑着,那嘴唇也在蠕动着,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但在他身边的乔楚楚却听清楚了,他一直在说,“梅儿,梅儿,见到你真好!梅儿!梅儿……
再看看他脸上那满足的神情,乔楚楚的内心忽然就被一种感动满满地充溢着。
梅妃真的好幸福!此生有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想着念着,了无遗憾了!
乔楚楚在心里感慨着。
“乔楚楚,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后宫之中怎么会有陌生的男人来?”
婉仪太后言辞威严地问。
“回太后话,奴婢没有撒谎,就是奴婢的朋友来看望奴婢,并无丽妃娘娘说的那样。”
乔楚楚回话。
“哼,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西太后恶狠狠地冲乔楚楚吼了。
一边的丽妃嘴角漾起狞笑,“你就真的觉得我无凭无证?你也太小看我赵美丽了,我做事绝对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她暗递了一个眼色。
就只见乔楚楚身后的艾琳一下子跪在了两位太后的面前,“禀太后,奴婢知道这个叫段非的男子已经来了几天了,而且他与乔主子也早就缠绵在一起了,不信,您看看这两位身上的病恙,他们得的是同一种病,而这病叫作是‘连心痒’,只有在肌肤相亲的情况下,才会传染的。”
“艾琳,你……你怎么???”
梦瑶几乎就被艾琳刚刚的一番话击倒,楚楚拿她做自己的亲姐妹,她怎么能在楚楚紧要的关头落井下石呢?
艾琳并不理睬梦瑶,而是信誓旦旦地和两位太后说,“奴婢说的都是实情,这个叫段非的男人就是乔楚楚的相好的,他们已经好了很久了,这几天皇上没在别院里住,乔楚楚就把他从宫外唤进来了,两个人在同一个屋子里鬼混了几天了。奴婢本来是不想管这闲事的,只是奴婢亲眼目睹了皇上是那么的宠爱她,可是她却不守妇道,这让奴婢很郁闷,很替皇上不值得,今天也就不管他事了,把实情说出来,请两位太后为了整个后宫的清静,为了皇上的名誉严厉惩处这两个狗男女吧!”
“艾琳